“按你的手艺，评个四级都富余。
这样，你写个申请，人才就该重用。”杨厂长有意与何家兄弟交好，何况何雨柱的晋升本就名正言顺。
徐枢纪也表示赞同。
何雨柱连连道谢：”多谢领导栽培，我一定加倍努力。”
今儿个可真是喜事连连——弟弟送了新衣裳和自行车，这会儿又托弟弟的福连升三级，工资从37块5涨到73块5，足足翻了一倍。
这条件，还怕讨不着媳妇？
饭后，兄弟二人向领导告辞。
何雨柱虽没请成假，却高兴得合不拢嘴。
没过几天，厂里就贴出了他升职加薪的告示。
消息很快传遍全厂。
秦淮茹得知后，心里打起了算盘：何雨柱工资涨到七十多，往后得多找他接济，每月借个几十块不成问题。
反正他孤家寡人，钱也花不完。
至于还钱？抹两滴眼泪装装可怜，他准保心软。
“秦淮茹！秦淮茹！出大事了！”
正当她做着美梦，壹大妈的喊声把她惊醒了。
“壹大妈？您怎么到厂里来了？出什么事了吗？”秦淮茹急切地询问。
“你婆婆和棒梗在厕所晕倒了，院里的人已经把他们送去医院，你快过去看看吧！”壹大妈神色慌张地说道。
“天哪！我马上就去！”秦淮茹匆匆托同事代自己请假，心急如焚地赶往医院。
何雨晨骑着自行车来到朝阳菜市场。
如今有了随身空间，他打算在里面养些家禽，便准备买些小鸡试试。
另外还得买些食材，因为妹妹何雨水今天要回来。
昨天答应给老太太检查身体，得早些回去。
“大娘，这鸡怎么卖？”
“公鸡一块五，母鸡两块，不要票。”
“母鸡还能下蛋吗？”何雨晨继续问道。
“能下，现在每天都能下一个。”卖鸡的大娘回答。
“那好，我要五只，三只母鸡两只公鸡，给您九块钱。”
付完钱后，大娘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何雨晨提着鸡走到僻静处，心念一动进入空间，将五只鸡放了进去。
或许是空间的特殊性，这些鸡显得格外精神。
花费二十功德点安置好鸡舍后，五只鸡会自动进出休息或下蛋，十分方便。
更让何雨晨欣喜的是，鸡舍还具备自动处理功能，只需指令就能完成宰杀清理，这二十功德点花得很值。
买完蔬菜，何雨晨取出一只公鸡拎在手里，骑车回到四合院。
“雨晨回来了？买这么多东西啊，这自行车是新买的吧？”正在洗衣服的叁大妈看见何雨晨进门。
“是啊，妹妹今天回来，买只鸡给她补补。”何雨晨答道。
“日子过得真红火，昨天买肉今天买鸡，还添了自行车，真有本事。”叁大妈语气酸溜溜的。
何雨晨没再接话，直接走向自家。
到家后发现傻柱的房门虚掩着，推门一看没人，心想肯定是棒梗早上偷五花肉时没关好门。
这个傻哥哥实在让人操心，要不是自己回来，怕是要被那寡妇算计得断子绝孙。
把蔬菜放进厨房，公鸡关进笼子后，何雨晨检查自己房间，发现有人进来过。
贵重物品都存在空间里，倒没丢什么。
不用想，肯定是秦家人光顾过，看来以后都得锁门才行。
装上几把高级锁，把三间房都锁好后，何雨晨拿着药箱去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我来看您了。”
“乖孙来啦，快进来。”老太太见到何雨晨，高兴得合不拢嘴。
老太太年逾八十，按辈分算是何雨晨的曾祖母。
老人家一生坎坷，丈夫与儿子皆战死沙场，堪称满门英烈。
这般忠义之家，使得她在四合院乃至整条胡同都享有极高声望。
“我替您诊诊脉吧。”
“这把老骨头不中用咯。”老太太轻拍膝盖，”就怕等不到你和傻柱成家那天喽。”
何雨晨含笑宽慰：”您老放宽心，有我这大夫照看着，定让您寿比南山。”
“就属你这张小嘴最甜。”老太太笑得眼角堆起皱纹。
诊脉时何雨晨发觉，老太太虽无大病缠身，终究抵不过岁月侵蚀。
他取出随身水壶斟了杯递去：”这是专门给您熬的补药，趁热服用。”壶中灵泉水离源仅能保持两小时药效，虽非灵丹妙药，却可固本培元。
“哎哟，乖孙给奶奶喝的什么琼浆玉液？”老太太眯着眼咂嘴，忽觉腿脚灵便不少。
“寻常滋补汤剂罢了。”何雨晨收起脉枕，”往后天天给您备着，保管活到百岁开外。”
“那不成老精怪了？”老太太乐得前仰后合。
“老话说得好，家中有老胜有宝，您可是咱家的定海神针。”
人民医院病房飘着异味，贾张氏与棒梗挂着吊瓶，面如金纸。
两人腹泻到脱水，床褥上还沾着 ** 。
“肯定是何雨晨那挨千刀的！在肉里 ** ！”贾张氏气若游丝地咒骂，”回去非得让傻柱赔钱！”绝口不提偷窃之事，反倒振振有词索要赔偿。
“您先养病，这事儿绝不能算完。”秦淮茹攥着衣角附和。
想起昨日遭遇，她心里早堵着口恶气。
护士推门递来账单：”缴费十二元。”
“这么贵？能不能……”
“当是菜市场砍价呢？”护士摔门而去。
向来擅长哭穷的秦淮茹，此刻只得咬牙掏钱，手指都在发颤。
病房里贾张氏仍在絮叨：”最少让傻柱赔五十！不然我天天堵他家门！”
“妈您放心，回去就找他要钱。”秦淮茹揉着太阳穴应承，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何雨柱提着两盒沉甸甸的饭菜回到四合院，从轧钢厂带回的佳肴散发着诱人香气，尤其是那盒热腾腾的小鸡炖蘑菇。
往日此时，秦寡妇总会准时堵在门口，不由分说抢走他的饭盒。
但今天院门前冷冷清清，反而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每当秦淮如红着眼圈抽泣，他总是忍不住将饭菜拱手相让。
何雨晨从老太太屋里走出，正遇见归来的哥哥。”拿着，新买的锁。”她将钥匙串塞进何雨柱掌心，”以后记得锁门。”何雨柱摆弄着造型奇特的锁具，左右端详都找不着锁眼。
何雨晨笑着取回钥匙示范：”从这里插入，锁眼才会显现。
这锁专防小人往锁芯塞泥巴，总共配了三把钥匙，咱们兄妹各持一把，千万保管好。”
“挨千刀的傻柱！”尖利的咒骂声骤然炸响。
贾张氏被秦淮如搀扶着迈进院子，身后跟着面色惨白的棒梗，三人皆是一副病容。
何雨晨冷眼睨着这对婆媳，贾张氏的谩骂愈发不堪入耳。
“老泼妇满嘴污言秽语！”何雨晨厉声喝道。
秦淮如慌忙拽住婆婆衣袖，眼圈说红就红：”妈您别动怒。”这出双簧演得炉火纯青，一个撒泼一个扮可怜，就等着看客聚齐。
院里很快喧闹起来。
刘海中负手踱来，易中海携老伴闻声而出。
贾张氏立即捶胸顿足：”两位大爷可得主持公道！傻柱家的猪肉吃坏肚子，害我们祖孙住院花了五十块！”她故意将十二元药费虚报成五十，眼珠骨碌碌转着观察众人神色。
何雨晨轻碰哥哥手肘：”早上我怎么嘱咐的？”何雨柱此刻才彻底明白，这些年接济的竟是这般嘴脸。
秦淮如适时抹着眼角：”傻柱，念在往日情分……”
“情分？”何雨晨冷笑着截断话头，”贾家的脸皮是拿城墙砖砌的不成？”刘海中不问缘由便帮腔：”柱子这事确实欠妥。”易中海刚要开口询问，何雨晨已挡在兄长身前：”来，我给各位掰扯清楚。”
贾张氏拍腿嚎啕：”何雨晨你安的什么心？害我们住院不够，还要反咬一口？我儿子走得早，家里没个顶梁柱，活该被你们糟践吗？这日子没法过了！”
院中渐渐聚满看热闹的邻居。
何雨晨环视众人，扬声道：”大伙都在正好评理。
贾张氏我问你，我何时给过你家肉？昨日买的还剩两斤多，今早出门时还在灶台，回来就不翼而飞。
你家棒梗趁我们不在 ** 偷肉，真当没人看见？”
贾张氏叉腰跺脚嚷道：“孩子想吃口肉能叫偷？咱娘儿俩半年没闻过荤腥，拿你点儿肉还犯法啦？丧良心的东西，竟往肉里掺药，你迟早遭报应——”
“闭嘴！”何雨晨一声断喝，全院霎时静了下来。
“大伙儿都听见了吧？她亲口承认偷肉！”何雨晨讥讽道，“孤儿寡母就能理直气壮当贼？照这说法，往后谁家缺衣少食都能随便闯门入户？好一套无耻的强盗逻辑！”
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贾家婆子真够蛮横！偷吃吃坏肚子还想倒打一耙？”
“棒梗小小年纪就学偷窃，老话说得对——三岁看老！”
“秦淮茹怎么教孩子的？”
见风向不对，贾张氏扑通坐地撒泼：“合着伙儿欺负我们孤儿寡妇！今儿傻柱不赔五十块汤药费，我立马吊死在这儿！”
“闹够没有？”傻柱黑着脸站出来，“这些年接济你家的粮食还少？倒喂出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秦淮茹急忙去拉婆婆：“妈咱们回去吧……”
“且慢！”何雨晨横臂一拦，“肉钱还没清算——两斤半肉市价一块六，连肉票共赔五块。”
秦淮茹尖着嗓子喊：“你这是明抢！”
“不赔也行。”何雨晨掏出怀表，“现在是两点二十，派出所三点办公。
偷盗加 ** 五十块，够判你们婆媳三年——哪位热心邻居跑趟派出所？”
当即有人应声。
“别！”秦淮茹腿一软，“我们赔！这就赔！”想到儿子要留案底，她死死攥住装钱的衣兜，指甲几乎戳破布料。
“少在这儿装腔作势，何家与你们贾家从无情分，全是些以怨报德的货色！”何雨晨冷眼扫过。
这群人不吃些苦头永远不长记性，虽说懒得计较，但总被蚊蝇滋扰实在腻烦。
“柱子哥求您高抬贵手，壹大爷您说句公道话……”秦淮茹眼眶一红，泪珠说来就来。
这般哭戏若在好莱坞，捧座小金人都不在话下。
壹大爷叹气劝和：“雨晨啊，要不就此打住？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
再说秦家确实困难，何必闹到公堂上？”
傻柱见秦淮茹泪眼婆娑，又动摇起来，望向弟弟欲言又止。
何雨晨岂会不懂他心思。
“壹大爷，方才他们讹诈五十块时您怎不主持公道？那是我哥两个月的血汗钱！”何雨晨丝毫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