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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猛地回头，看见我的瞬间，手里的香 “啪嗒” 掉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惊慌与心虚。
他还以为他设下了降灵阵我就不知道他在凡间做了些什么。
可他没想到，我竟化身喜鹊，亲身经历了他与人私通，虐待小牛的场景。
“你在凡间做的事，我一清二楚。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 “咚” 地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地面不停磕头：“夫人！求你救救瑶瑶！她是个孕妇，求你发发慈悲！”
我看着他卑微的模样，心底只剩一片寒凉。
他拿我灵珠抵赌债时，怎么没想过慈悲？
夏瑶把小牛推给债主时，怎么没想过孩子？
我抬脚狠狠甩开他的手：“没用了。夏瑶虐待仙童、觊觎仙物，早已引得天雷暗劈，这是天谴，就算是天庭的回魂丹，也救不活她这贱人！”
夏瑶不知什么时候艰难地爬过来抱住我的腿，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织女，你一定可以救活腹中孩子的！求你给我回魂丹，你就当积德行善，救我孩子一命！”
“你的孩子是命，我家小牛的命就不是了？”
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你忘了小牛被债主揪着衣领摔在地上时，你是怎么笑着说‘抵些银子’的？你和牛郎穿的绫罗、住的瓦房、赌桌上掷的银子，哪一样不是我在云锦宫没日没夜织仙布，换了凡间财物送来的？你享着我的福，却害我的儿，凭什么要我救你？”
“我不仅不会把回魂丹给你，我还要收回我给你们的一切！”
牛郎惊恐不已：“夫人，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牛郎，你靠我得来的百年寿命，我要收回；你用仙布换来的家产，我会让土地公尽数收回。你哪来的待回哪去。如果没有我，你就是一个在牛棚里住着的快老死的老人！”
听到这里，牛郎瘫坐在地上，彻底慌了。
完了，全完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放牛，也没有劳作了。
因为天庭有人养他，他不仅住着大房子还能去赌坊快活。
他害怕自己将再次变回那个一无所有、连牛都快养不起的穷小子。
他死死拽住我的衣裙，声音带着哭腔：“夫人，我错了！你在天上我们一年才见一次，我在凡间太寂寞了，才找了个女人。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和小牛！”
“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