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个干脆利落的耳光,瞬间就赢得了所有男同胞们,崇拜的目光和热烈的掌声以及叫好声!
在这个只有女拳师四处打拳的时代,我仿佛就是他们眼中的一道光!
随着我干脆利落的耳光落下,顾向晴左边的俏脸高高肿起,鲜血顺着鼻口喷涌而出。
“谁给你的自信,敢对我抡巴掌的?”
我冷冷的看向了顾向晴。
别说是她,就连叶家的老爷子,也不曾当众打过我的耳光。
当初,我宠着顾向晴的时候,当然可以由着她的性子来,可现在,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出轨的贱人,还敢对我抡巴掌?
真当我是她爹呢?
会一直惯着她的臭毛病?
“你……你居然敢打我?”
顾向晴整个人都被我这一耳光给抽懵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想想也对,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一个一直对自己唯唯诺诺的人,竟敢当众抽她耳光吧?
“啪!”
回答顾向晴的,是我反手又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现在确认了没有?”
我冷笑了一声,问道。
这一幕,看得台下的宾客都是面面相觑。
陆长鸣和陆浩东父子,更是震惊得无以负加了。
虽然他们并未开口,我却可以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那庆幸的目光。
仿佛他们是在庆幸我及时赶到,才没让他们父子铸成大错!
父子二人很快便交换了一下眼神。
不行!
为了弥补这次的过失,在发布会结束之后,必须让所有与陆家有关的公司,都和顾氏集团划清界线!
“叶……叶尘……”
顾向晴捂着又红又肿的脸,眼泪夺眶而出。
接连两个耳光,,除了给她造成了严重的生理不适感之外,还对她的心灵,造成了毁灭性的创伤。
她甚至还始怀疑,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那个能把她宠上天的人吗?
结婚三年,我别说打她了,甚至从未和她大声说过话。
无论她有多任性,我一直都是温文而雅!
其实不只是她,就连我之前也从未想过,要对顾向晴动手。
毕竟不爱了,还彼此自由就好,没必要那么绝情。
可是,顾向晴也太没自知之明了,当着上千双眼睛,几十家媒体的面,居然敢对我挥巴掌?
真当我还是那个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的人吗?
这种事,是个男人也忍不了啊!
“废话少说,白新成,你跪还是不跪,给我个痛快话!”
我懒得再理顾向晴,拿起话筒,大声的质问着白新成。
这还是白新成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别人咄咄逼人的大声质问。
他的眼睛里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泪花翻滚。
我听顾向晴无数次说起过,从他上高中的时候开始,就是全校有名的校草。
到了大学,更是被无数美女争相追捧。
虽然后来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遭受了不少挫折,但他的行为告诉我,在我面前,他还是很有优越感的。
即使在投奔顾向晴之后,也是直接担任了顾氏集团的市场部总监一职。
在顾氏集团之中,更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就在白新成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转头向顾向晴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时。
顾向晴抹了一把眼泪,强打精神的来到我面前,小声哀求道:“老公,我求求你了还不行吗?”
“别让新成当众出丑好吗?他这一跪,前途就真的毁了啊,你让他以后还怎么在医疗圈子里混啊?”
我轻笑了一声,直接无视了顾向晴,看向了白新成:“怎么,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海外归来的大才子吗?”
“就只会躲在女人背后哭鼻子?你他妈还算个男人吗!”
“废话少说,跪不跪,一句话!”
顾向晴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道:“叶尘,我求求你了,这件事就别再追纠下去了,新成他刚刚回国,才有了一点事业基础,你这样……”
我不耐烦的打断顾向晴:“顾向晴,原本我不想和你计较那么多的,但是你成功的惹怒我了!”
说完,我拿起话筒,当着上千双眼睛,用手指着顾向晴:“你应该还记得,两年前,我给你们顾氏集团的五个方子吧?”
“还有,去年夏天,你向我讨要的一个治疗心脏病的方子,我现在正式要求你,马上结束这六种药品的生产!”
“并且,在一周之内,归还这六个方子的专利权,否则,顾氏集团就等着接我的律师函吧!”
说完,我又转身看向了台下的众人:“我知道,在坐的诸位里,有不少都是和顾氏集团有过,或者正在合作的公司。”
“我在此正告各位,我正式收回顾氏集团经营的六大良方系列专利权,如果哪家公司,继续销售,我将一并追纠诸位的侵权责任!”
“希望诸位好自为之!”
我的话一出口,旁边的顾向晴就彻底傻眼了。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回收六大良方系列的专利权!
所谓的六大良方,分别是治疗风湿、心脑、血糖等等六种疑难杂症的成药方剂。
可以说,顾氏集团能够起死回生,并且在短短两年之内,坐拥三十几个亿的资产,全靠这六个方子了。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会在顾氏集团即将上市的时候,上梁抽梯吧?
“叶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次,顾向晴是真的慌了。
失去这六个方剂,顾氏集团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产品?
任何一家医药公司,都不可能通过一些烂大街的复方药生存下去的。
即使和我离婚,她也不相信我会对她做得这么绝!
“你是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
我白了顾向晴一眼,随后,不耐烦的看向了白新成。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并未插言的陆长鸣,给陆浩东递了一个眼色过去。
在他看来,之前他们父子已经错会了我的意思,现在正是弥补过错的最佳良机。
陆浩东面色阴沉的冷哼一声道:“哼,姓白的,谁给你的胆子,敢骗到我陆家头上来的?真当我陆家可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