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报应第一弹
话音刚落，屋里的灯突然熄灭，只有手机屏幕还亮着。
原本散在四面八方的阴魂全部聚集在一起，密密麻麻堆满了整个屋子！
除了我，临河带来的两位打手也被团团围住。
我掐指一算，这两个竟也是帮凶，死在他们手上的动物高达上百只。
真该死啊！
缺腿的狗魂率先扑上去，死死咬住临河的脚踝，没眼的猫魂往他脸上扒，连蜥蜴魂都缠上他的手腕。
密密麻麻的黑影瞬间把他裹成了 “黑茧”。
“啊 ——！疼！放开我！”
临河的惨叫声冲破屋顶，他拼命甩胳膊踢腿，却怎么也甩不掉那些怨魂：
“慕风！救我！求你了！你不是能断阴债吗？我给你钱！给你一百万！不，一千万！你快让它们走！”
我靠在墙角，冷冷看着他在黑影里挣扎，连眼皮都没抬：
“当初你虐杀它们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救它们？现在求我，晚了。”
“你个臭娘们！见死不救！我要是活下来，第一个弄死你”
临河被狗魂咬得满地打滚，脚踝瞬间渗出血来，却还在骂：
“不就是些畜生，老子杀就杀了！等老子活下来，立马请最厉害的茅山大师。”
“把你们的尸体全扒出来，塞进桃木钉过的黑罐里，再浇上朱砂和狗血，让你们连渣都不剩！永世不得超生！”
他越骂越狠：
“到时候再找个乱葬岗，把罐子埋在煞气最重的地方，让孤魂野鬼天天啃你们的魂，看你们还敢不敢来报仇！”
听着这些话，我的眉头越皱越深。
我抬手招徕体型最大的狼狗魂，他是被临河绑起来用铁棍天天敲击头骨而死，折磨的时间最长，怨念最深。
我张口念出通阴咒，把临河的话逐字翻译给阴魂听。
瞬间，所有的怨魂像是被临河的咒骂激怒。
没皮的兔子魂直接往他嘴里钻，他 “唔唔” 地闷叫，嘴里的皮肉一点点被撕扯出来，露出鲜红的口腔。
临河痛的脸通红，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
不过半分钟，他就撑不住了，连滚带爬地往我这边挪，膝盖在碎玻璃上磨得血肉模糊也不管：
“慕风大师！我错了！我不该虐动物，不该污蔑你！我给你磕头！求你发发善心，救救我！”
“咚！咚！咚！”
他连着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磕出的血混着地上的碎渣，看着格外恶心。
可那些怨魂没停，猫魂已经挠瞎了他的左眼，血顺着脸颊往下淌，他疼得直抽抽，却还在哭着求：
“我以后一定好好做慈善，救一万只动物！不，十万只！求你了，别让它们咬了！我快疼死了！”
我盯着他满是血污的脸，想起他刚才砸我婚纱照、灌我灰水的模样，声音冷得像冰：
“你虐杀四千四百四十四只动物的时候，怎么没给它们留条活路？”
“你把刚出生的小狗摔死，把怀孕的母猫开膛时，怎么没想过错了？现在因果轮回，报应到你了，就给我好好受着！”
话音刚落，黑影团突然猛地收缩，临河的惨叫声陡然拔高，又瞬间弱了下去。
等黑雾散开时，他像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
四肢以怪异的角度扭曲着 —— 左手弯成了直角，右腿折得能看见骨头，像是被无形的手牢牢钉在地上。
浑身上下全是深浅不一的咬窟窿。
深的能看见内脏，浅的也翻着红肉。
鲜血流满了地面，在手机光下泛着诡异的红，伤口处还冒着黑气。
他左眼瞎了，只剩个血窟窿，右耳也没了，只剩血淋淋的耳根。
嘴唇被啃得稀烂，连舌头都露在外面，进气少出气多，眼看就剩半条命。
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残存的眼睛，哀求的看着我，希望我能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