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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爸爸脸上的暴怒，妈妈慌了，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我得意洋洋地冲她扬了扬手腕，上面戴着的儿童手表正亮着“通话中”的界面。
“我刚上车的时候，就给爸爸打电话啦！”我奶声奶气地说。
妈妈看到那只手表，脸色白得像纸，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知道，自己的阴谋全被听了去，再也瞒不住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立马推开车门，扑通一声跪在爸爸面前，抱着他的腿就哭。
“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爸爸却毫不留情，一把甩开她的手，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灿灿，我跟你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如此歹毒的女人！”
这一巴掌力道极重，妈妈直接被扇得跌坐在地上，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
“我不是歹毒！是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魔鬼，她就是个变态！”
妈妈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会趁我不注意勒我脖子、抽我屁股，还会盯着我的脚说奇怪的话！她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孩子！”
“不然，我也不会一念之差想着把她卖掉！”
她把我之前对她做的变态事全喊了出来，声音尖利又刺耳。
可这话听在众人耳朵里，只觉得她是在疯言疯语。
姑姑赶紧捂住表哥表姐的耳朵，皱眉道：
“灿灿，你怎么能这么说孩子？就算你犯了错，也不能往孩子身上泼脏水啊！”
奶奶更是一脸失望，摇着头说：
“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居然想把我的孙女拐卖掉，你的心是黑的吗？”
“泽林，你必须跟她离婚！”
“不要离婚，我不能离婚！”
妈妈一听“离婚”两个字，彻底慌了神，爬过去又想抱爸爸的腿，见爸爸躲开，竟直接扇起自己的巴掌。
“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之前的三个女儿都乖巧懂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小玉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爸爸看着她自残的模样，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我见状赶紧开口，声音虽小却字字清晰。
“爸爸，你别信她！她对三个姐姐也不好！”
这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奶奶急忙问道：
“小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姐姐们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前辈们刻在记忆里的真相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大姐不是因为月嫂照顾疏忽口鼻朝下憋死的，是她用枕头捂死的！那天晚上她嫌大姐哭，就把枕头压在了大姐脸上……”
“你胡说！”
妈妈尖叫着打断我。
“她明明是意外！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知道！”
“我就是知道！”
我提高声音，继续说道。
“二姐也不是失足从楼梯上摔下，是她故意抱起来摔的！她跟你们说二姐自己爬楼梯，其实是她把二姐扔下去的！”
“还有三姐，是她和这个司机串通好卖掉的，三姐在路上感染了风寒，没人管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