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尝了块辣椒：“为什么普通的辣椒也能这么好吃？”
看到杨青山的小米粥，她也盛了点尝了尝：“杨青山，你屋里该不会藏着田螺姑娘吧？连小米粥都这么好喝！我刚才真不该怀疑你，你的厨艺比傻柱强上千百倍！”
旁边桌的工人们被于海棠的惊呼吸引，纷纷凑过来。于海棠是厂里播音员，也是公认的厂花，大家都认识她。
“于海棠，你夸大其辞吧？”有人问道。
“我哪有！”于海棠边吃边说，“杨青山做的菜确实好吃，不信你们尝尝！”
几个工人纷纷伸筷子尝了尝杨青山饭盒里的菜，尝完后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此时傻柱正悠闲地坐在厨房里，面前三大盆菜已经下去一大半。他盘算着等杨青山来了，一定要给他打最差的菜，保证一丁点肉沫都不给。
再施抖勺**，偏要让他只尝到一口菜！
想到杨青山憋屈却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模样，傻柱嘴角一扬，忍不住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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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手艺精湛，震惊全场
咦？
上午的钳工考核已经结束好一阵了，怎么这么久还没见到杨青山那小子来打饭？
往常这个时候，傻柱炒完菜，趁着食堂人最多，搭把手帮完忙就溜到一边休息去了，剩下的清理洗刷都交给马华、小胖和刘岚他们处理。
傻柱瞅了眼时间，离车间开工只剩半小时。杨青山那小子跑哪儿去了？连个影子都没有！
“马华！”傻柱喊了一嗓子。马华平时跟杨青山走得近，肯定知道情况。
马华应声跑过来：“师父您歇着吧，剩下的我来！”
“等等，你那哥们儿杨青山不是刚通过六级钳工考核吗？他人呢？今天没来吃饭？”
“来了，早就来了。”马华答道。
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直盯着窗口，怎么没瞧见？
白等一场！白费工夫！
“在那儿呢！”马华朝食堂一角指去。
傻柱顺着方向望去——可不就是杨青山那小子吗？
他正和于海棠面对面坐着，旁边还围了不少工人，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吃饭。
“师父，杨青山是真厉害，我看他厨艺可能比你还强！”马华说道。
傻柱一巴掌拍在马华头上：“胡说！厂里谁厨艺能超过我？别说厂里，整个四九城比我强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说着，傻柱从后厨走出来，进了食堂。
还没走近，就闻到一阵若隐若现的香气——辣椒爆炒的辛香，猪肉煸炒的油润，新小米熬煮半天的清甜，还有热腾腾的鸭蛋剥开后散发出的暖融融的鲜香。
围着杨青山的工友中，有人看见傻柱走近，连忙出声问候。
“何师傅，忙完了？”
傻柱点头回应。
“何师傅也是被杨青山的菜香引过来的吧？”
“我们可算见着一位手艺比何师傅还强的大厨了！”
“何师傅，要是食堂的菜也能有杨青山这水平，我们全家都不开伙了，顿顿吃食堂！”
“真那样的话，咱家口粮怕是月月见底，还好食堂没这本事。”
工人们只当傻柱是来向杨青山讨教，便随口说笑起来。
“杨青山！”傻柱走到桌前，“你算老几？敢不来食堂吃饭？”
管你多大本事，只要踏进食堂这地盘，就得听你柱爷的！
本来想趁打饭时看你吃瘪，你倒好，连机会都不给。
这口气不出，柱爷能放过你？
想找你麻烦，还愁没理由？
杨青山慢条斯理咽下饭菜，喝了口粥，反问：“怎么？非得找你打饭不可？”
傻柱这脾气，院里谁惹他，当场就得还回去。
就算三位大爷惹他不痛快，他也照怼不误，从不顾谁的脸面。谁让他不爽，他绝不让谁好过。
当然，一大爷例外。全院都瞧出一大爷对傻柱的偏袒。
这也是大伙儿不愿招惹傻柱的原因之一。
毕竟有一大爷撑腰。真闹起来，二大爷、三大爷也得给一大爷面子。
虽说一大爷不算什么官，但在这院里，他就是最有威望的人。
谁家不想安稳过日子？自然没人跟傻柱较真。
但杨青山可不吃这套。
昨天杨青山扇了傻柱一巴掌，今早又笑话他走路姿势，傻柱都没讨到便宜。
以傻柱这绝不吃亏的性子，能轻易放过杨青山？
杨青山料定他不会。
之前用脚滑符和驭蚁术教训傻柱的事，傻柱只当是自己倒霉，若知道是杨青山所为，怕是要提刀来见。
刚才见傻柱走过来，杨青山就明白——这是找场子来了。
既然你主动惹事，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何师傅，你这边感觉如何？还有知觉没有？”杨青山指了指傻柱的腿间，“该不会昨晚真出问题了吧？”
傻柱刚才走过来的时候，不少工友都留意到他走路姿势不太自然。
他两腿尽量往外撇，还提着气，仿佛那个位置不太舒服。
听杨青山这么一说，有工友忍不住笑出声来。
“何师傅，怎么回事？嫌弃那玩意儿没用，割了？”
“你们饱汉不知饿汉饥，何师傅还没机会用呢！”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何师傅一直觉得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听到周围工友的取笑，人群中唯一的女性于海棠脸一下子红了。
不少目光好奇地朝傻柱腿间打量。
“杨青山！你成心当着大伙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傻柱举起胳膊就要往杨青山头上打。
他动作快，杨青山更快！
“啪！”傻柱的手还没碰到杨青山，杨青山已经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妈的！”傻柱顿时暴跳起来！
昨天挨了一耳光，今天又是一耳光！傻柱还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刚才傻柱动手时没人反应过来。
这会儿见他跳起来，旁边几个人连忙把他拉住。
易中海和贾东旭收拾完主席台的东西，也一起走进食堂。
刚进门就听见角落里闹哄哄的。
两人在外围看了一会儿，本来准备去打饭，
恰巧看到傻柱要对杨青山动手，便又停下脚步。
没想到傻柱没打到杨青山，反而挨了一巴掌。
这下，一大爷易中海忍不住了，推开人群走了进去，说道：“杨青山！赶紧向何雨柱道歉，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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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傻柱挨打，易中海再次倒霉
看到易中海拨开人群去帮傻柱，贾东旭选择留在外面。
一大爷易中海对傻柱，简直就像亲爹对儿子，院里谁不知道？
要说一大爷对贾东旭好不好？当然好！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又同住一个四合院。
在厂里，易中海对他处处照顾。
在车间里，别人犯同样错误会被骂得狗血淋头，轮到贾东旭，易中海却会耐心讲解，让他下次注意。
但跟傻柱一比，贾东旭还是差了一截。
傻柱偶尔会去易中海家蹭饭，也敢当面顶撞他，可易中海从不生气，甚至在傻柱惹了麻烦时，还会悄悄帮他收拾残局。
贾东旭被杨青山羞辱时，易中海只是在一旁看热闹。
但看到傻柱被杨青山针对，易中海立刻跳出来维护他。
谁亲谁疏，一目了然。贾东旭还没那么糊涂。
“杨青山，你太无法无天了！就是你，总在搞特殊！”易中海指着杨青山的鼻子骂道。
要不是杨青山搞特殊，杨厂长也不会带周老来车间；要不是他越级举报贾东旭考核造假，自己也不会被扣掉四十四块五的工资；要不是他当着领导的面打赌，自己也不会再赔二十五块；要不是他直接向周老申请六级钳工考核还顺利通过，也不会被周老表扬还升了职！
杨青山就是个不安定分子，有他在，永远鸡犬不宁！
“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人！厂里就该拿你当典型，严肃处理！”易中海继续斥责。
“处理谁？”周老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原来，杨厂长提前一天就跟傻柱打过招呼，说有重要领导到访，让他另外准备几个菜，中午单独炒。
可回到办公室后，周老摆摆手说：“不搞特殊。我是来基层调研的，不是来享受的。工人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杨厂长只好带周老来到食堂。
周老、杨厂长和易中海、贾东旭几乎是前后脚进来。这里发生的一切，周老都看在眼里。
见易中海指着杨青山激动叫骂，周老脸色沉了下来。
没想到这么上进的年轻人，在厂里还要面对这样的打压和欺负。他实在看不下去。
这位红星轧钢厂唯一的八级钳工，难道一直这样盛气凌人？似乎总针对杨青山。这老钳工，做事太不地道，私德有亏！
再看杨青山，始终不气不恼。换作别的年轻人，怕是早就跳起来了。
“……”易中海没料到周老会来食堂，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解。
“何雨柱刚才闹事时，你怎么不阻止？”周老望向易中海，“他竟然嫌弃杨青山带饭来食堂吃！哪条规矩说不许带饭来食堂？”
“国家如今还不富裕，物资紧缺，粮食紧张。许多同志家里常年吃粗粮，过年都未必尝得到白面；多少工友家里饭都吃不饱，一家人数着日子等发工资。这种时候，我们更不该浪费粮食，要珍惜每一口吃的。杨青山做得对，把剩饭带来继续吃——难道倒了才对？”
周老接着问：“易中海同志，杨青山是吃了你家粮食吗？”
易中海尴尬地笑：“没有，领导……”
“既然没吃你家米，你凭什么管这么宽，还反对他带饭？”
听着周老的话，看着易中海的窘态，杨厂长不禁反思：难道我以前看错了他？总因他是厂里唯一的八级钳工而敬重他，可今天从钳工考核到食堂闹剧，易中海没一件事做得让人服气。
杨青山看着易中海，他此刻就像个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小学生。
“易师傅在我们大院也这样，独断惯了。”杨青山说，“不管在厂里还是院里，你总想当领导、立威信，处处端着架子——好，我帮你一把！”
围观的工友们纷纷议论：
“没想到易师傅竟是这种人！”
“霸道独行，简直是土皇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