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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江月穿着一身月白色绣着金丝的衣裙,如神驰般降临。
好看的脸庞上此刻满是冰冷,看着满夏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拿下。”
暗卫迅速上前将满夏扣下。
满夏满脸惊慌地看向陆之珩。
“陆郎救我!”
我快步走过去从暗卫手中接过受惊的皇儿安抚着。
燕江月看向我刚想说什么,便听到陆之珩在喊她。
“公主殿下!”
陆之珩没有理会满夏的求救,反而是欣喜若狂地冲向了燕江月。
碍于燕江月身边的暗卫,他停在离她三米外的地方,满脸爱慕地看着她。
“公主殿下可还记得我?”
“我是陆之珩,你真正的驸马。”
燕江月的眸光微沉,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陆之珩便越发觉得是我骗了她,当即控诉起来。
“公主殿下,我才是陆之珩。”
“他是我父亲的妾室所出,当年我失足落下悬崖,他便趁机顶了我的位子。”
“你可千万不要被他蒙蔽。”
“说不定,当初我失足落崖一事,就是他下的手!”
陆之珩看向我,指责道。
“你怎么能胆大包天做出这种欺上瞒下的事,骗了公主整整三年。”
他一脸愤愤不平,将我说成了踩着大哥上位心狠手辣的小人。
却不知,早在我和燕江月成婚那日,她就已经知道了我不是陆之珩。
上了皇册的,也是我陆衍的名字。
燕江月当即冷了脸,看他的眼神满是嫌恶。
“你可知谋害皇室子嗣是何等罪名?”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本公主的孩子下手!”
陆之珩眼底闪过一抹慌乱,随即摇头辩解。
“不,此事与我无关,是她干的!”
他的手指分明指向的是满夏。
满夏被人按在地上跪着,堵住了嘴,此刻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满眼是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陆之珩。
满夏对孩子出手,是燕江月亲眼所见无可辩驳的。
她当即便下令将满夏押入大牢凌迟处死。
陆之珩闻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避开了满夏挣扎求救的眼神,只看着燕江月讨好道。
“此人谋害公主的孩子,理应处死。”
“不过我这二弟当初也不过是一时糊涂,还望公主能宽宏大量饶他一命。”
“不如就将他遣回家中去,让一切回到正轨上可好?”
他见燕江月只提谋害孩子,并未提我半句,料定了我对公主并不重要。
他心下笃定皇室中人最是忌讳受人蒙骗,燕江月断不会对我心慈手软,这才大着胆子提议。
燕江月不知在想什么,奇怪地看着陆之珩,眼神逐渐变得冰冷,透着杀意。
我轻笑一声,偏头看向跪在一旁满眼恨意,失魂落魄的满夏。
“不如,我们让大嫂说两句如何?”
陆之珩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他恼羞成怒地怒斥。
“陆衍,你胡说什么!”
我冲他一笑。
“大哥怎么这般激动,三年前你不满这门亲事,在大婚前夕带着嫂子私奔。”
“你假装失足坠崖,假死私奔,还是我帮你遮掩了痕迹。”
“她不是我嫂子,又是谁?”
陆之珩又惊又怕地看着我,哆嗦着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