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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之天下棋局

作者:小手一背无所谓

字数:102851字

2025-09-03 08:05:56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备受好评的历史古代小说——《新三国之天下棋局》!本书以田政董媛,刘樱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作者“小手一背无所谓”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经更新102851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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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铁暗战:田氏谋远赴洛阳

东汉建宁元年(168年)二月底,辽东郡的海风裹着咸涩,也裹着愈演愈烈的流言,往汶县田氏祖宅的方向压来。不过月余光景,“田家盐田减产、铁矿出故障”的消息已传遍幽州——有人说“汶县盐滩的海水突然变淡,晒出的盐带苦味”,也有人传“田家铁矿的矿洞塌了两处,砸伤了十几个矿工”,更有甚者,说“夜里见田家盐仓有黑影出没,怕是遭了盗匪”。

这些流言,半数是公孙家有意散播的。公孙康派去的人混在汶县的盐工、商贩中,添油加醋地说“田家触了不祥,连祖宗传下的盐铁基业都保不住了”;又让人去郡府递话,说“田家无力打理盐铁,恐误了辽东的赋税,该由有能者接手”。一时间,连田家的老主顾都开始犹豫,纷纷暂缓了盐铁订单。

汶县田氏的盐田,本是辽河冲积而成的微咸浅滩,滩涂平整,海水含盐量适中,晒出的海盐号称“入羹而化”,入口无渣,是辽东乃至幽州的极品盐。此刻,盐滩上的竹制滤器歪歪扭扭地摆着,往日里盐工们忙碌翻晒的身影少了大半,几个老盐工蹲在滤器旁,看着滤出的盐粒带着些许杂色,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这盐怎么回事?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样?”一个老盐工摩挲着竹滤器的纹路,这滤器用了十几年,竹片上的包浆都透着岁月的痕迹,曾见证过田家盐船满载出海、商船络绎不绝的繁华——那时,二十艘楼船常年在辽河与渤海间穿梭,不仅护卫着盐船,更握着东北亚贸易的命脉,从辽东的铁矿到朝鲜半岛的皮毛,都要经田家的商路流转。

盐滩旁的古城遗址,版筑瓦房的残垣仍能看出往日的规整,那是田家世代经营的印记。此刻,公孙度正站在遗址外,身后跟着几个部曲,他身着青色锦袍,目光扫过古城的砖瓦,又望向不远处田家盐田的楼船,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父亲说得对,这田家的基业,确实该换主人了。”

为了彻底压垮田家,公孙家近日又添了新动作——公孙康亲自出面,为次子(非公孙度)迎娶了襄平耿家的次女,又让公孙瓒出面,与沓县吴家定下婚约。襄平耿家本是田家掌房田襄的岳家(田襄妻耿氏),如今倒向公孙家,等于断了田家在襄平的人脉;而沓县吴家,虽也是经营盐矿的家族,却远不如田家富庶——沓县的盐工们常年在咸涩的海风中挣扎,他们用“混卤法”煎盐,将海水与卤水混合后用柴火熬煮,煮出的盐氯化钠含量不足七成半,还带着一股苦涩味。盐工们住的是半地穴式居所,冬冷夏潮,屋内的刑徒砖上,“徙沓县”的刻痕仍清晰可见,印证着《风俗通》中“宁赴交趾瘴,不往沓卤苦”的民谣。即便如此,吴家仍掌控着沓县的盐矿,公孙家与之联姻,等于将辽东南部的盐资源也握在了手中。

公孙府的中堂内,公孙康正听着下人禀报“已从吴家手中接过三成盐矿的管理权”,他却不满地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出:“三成?太少了!”他看向身旁的公孙度,语气带着急切,“田家的汶县盐矿才是根本!那地方发展了两百年,矿脉比沓县丰富十倍,盐质更是天下少有。田况现在装病,说什么‘长孙早夭无心打理’,我看他是在拖延时间!”

公孙度躬身道:“父亲放心,我们已联合郡府,让田家补缴去年的盐铁赋税,若他们交不出,郡府便有理由收回部分盐田管理权。”一旁的公孙瓒也补充道:“我已让人盯着田家的商路,只要他们的盐船出海,便找借口查验,拖延他们的交货时间,断他们的财源。”

公孙康点点头,眼中闪过狠厉:“做得好!田况那老狐狸,为人处事有头脑,若不趁他‘病’时逼他,等他缓过劲来,再想拿下汶县就难了!”

此刻的田家祖宅,田况正躺在病榻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脸色苍白,咳嗽声断断续续。床边的田岩(150年生,字仲岳)正低声汇报:“父亲,公孙家联合郡府要我们补缴赋税,还派人盯着盐船,商路快被堵死了。”

田况咳了两声,缓缓睁开眼,眼中哪里有半分病容,只剩沉稳的算计:“我这‘病’,就是唱给公孙家和外人看的。他们以为我怕了,以为田政的事能拿捏我,正好,我便顺着他们的意,装出无力回天的样子。”他顿了顿,看向窗外汶县的方向,声音压低,“政儿的事绝不能泄露,公孙家盯着的不只是盐铁,更是‘九龙’的秘密。若让他们知道政儿还在,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抢。”

田岩眼中闪过担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盐路被堵,赋税又紧逼……”

“走。”田况吐出一个字,语气坚定,“三日后,我以‘求医’为名,去洛阳。一来,避开公孙家的锋芒,让他们以为我是去求朝廷庇护,放松警惕;二来,洛阳刚出了‘九龙聚,汉中兴’的说法,或许能在那边找到机会,为田家留条后路。”他伸手拍了拍田岩的手,“家里的事就交给你,看好政儿,守住盐田的核心工艺,等我消息。”

田岩重重点头:“父亲放心,儿子定不辱使命!”

三日后,田家传出“家主田况病重,需赴洛阳求医”的消息,随行的只有两个老仆和少量行李,看起来落魄又仓促。消息传到公孙府,公孙康听后,只是冷笑一声:“田况这是走投无路了!他去洛阳也没用,等他离开,我便让郡府收回汶县的盐田管理权,看田家还怎么撑!”

而田况坐在前往洛阳的马车上,撩开帘子,最后看了一眼汶县的盐滩与古城遗址,眼中满是深意。他知道,这一去洛阳,不仅是为了田家的盐铁基业,更是为了那个藏在深宅中印着龙纹的孙儿田政——在这乱世的棋局中,洛阳的风,或许比辽东的海风,更能决定田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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