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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穿越古代女子逃婚记》章节阅读

穿越古代女子逃婚记

作者:QQ圻

字数:97626字

2025-09-04 09:19:50 完结

简介

小说《穿越古代女子逃婚记》的主角是林籼籼,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QQ圻”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宫斗宅斗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完结等你来读!

穿越古代女子逃婚记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琼华苑的喧闹仿佛瞬间被抽离,万籁俱寂。唯有皇后身边大太监那句带着谄媚喜气的“璧人一双”、“天作之合”、“好事将近”,如同淬了毒的冰锥,裹挟着万钧之力,狠狠凿穿了寒砚舟的耳膜,直抵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核!

“轰——!”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不是愤怒,不是嫉妒,是某种更原始、更黑暗的毁灭冲动!血液瞬间逆流,冲上头顶,视野的边缘开始发黑、模糊,唯有水榭边那两道并肩而立的身影——季云舒温润带笑的脸,林籼籼眼中清晰映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身影——被无限放大、扭曲,刺得他眼球生疼!掌心的伤口被他自己无意识地狠狠攥紧,碎裂的琉璃残片更深地嵌入皮肉,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顺着指缝滴落,在光洁如镜的青玉地砖上砸开一朵朵暗红狰狞的花。可这剧痛,远不及心口那被生生撕裂、剜空般的万分之一!

他听不见周围贵妇小姐们因他掌心血迹和骇人脸色发出的压抑惊呼,看不见内侍惊慌失措试图靠近的身影。他的世界,在皇后那句金口玉言落下的瞬间,彻底坍塌,只剩下刺目的红与冰冷的绝望。

凭什么?!

季云舒!

那个虚伪、温吞、惯会做表面功夫的季云舒!

他凭什么?!

一股狂暴的戾气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凶兽,瞬间吞噬了寒砚舟残存的理智!什么身份!什么礼法!什么靖国公府的脸面!全都被这灭顶的绝望和毁天灭地的占有欲碾得粉碎!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咆哮:阻止她!把她夺回来!她只能是他的!过去是,现在也必须是!哪怕她恨他,哪怕拉她一同坠入地狱!

“林籼籼——!!!”

一声嘶哑到变调的、如同受伤孤狼濒死般的咆哮,骤然撕裂了琼华苑的旖旎笙歌!那声音里蕴含的滔天怒焰、蚀骨不甘和深入骨髓的痛楚,让所有闻者心头剧震,骇然失色!

寒砚舟动了!

他像一头发狂的、失控的凶兽,玄色的身影裹挟着血腥与暴戾的罡风,猛地撞开挡在身前试图劝阻的内侍!力道之大,让那内侍踉跄着跌倒在地。他无视周围骤然响起的尖叫和混乱,双目赤红,死死锁定水榭边那道天水碧的身影,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以近乎蛮横的姿态,撞开沿途所有试图靠近或躲避不及的宾客!杯盘倾倒的碎裂声、贵女的惊呼声、勋贵的怒斥声,在他身后交织成一片混乱的背景噪音,却丝毫不能减缓他半分速度!

季云舒在林籼籼望向寒砚舟方向、脸色微变的瞬间,已下意识地侧身,不着痕迹地将她护在身后半步。他温润的眉眼瞬间沉凝,如同覆上了一层薄霜,警惕地看着那裹挟着骇人气势直冲而来的身影。

然而,寒砚舟的目标只有一个!

他带着一身浓烈的血腥气和凛冽如实质的杀意,如同黑色的风暴,瞬间就冲到了林籼籼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那股混合着铁锈味、汗味和纯粹毁灭气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林籼籼在他冲来的瞬间,心脏猛地一缩!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扑面而来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疯狂!她清晰地看到了他赤红双眼中翻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风暴,看到了他因极致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英俊面容,看到了他那只鲜血淋漓、紧握成拳、骨节发出可怕“咯咯”声的手!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脊背却抵在了冰凉的水榭栏杆上,退无可退!

“林籼籼——!” 寒砚舟的怒吼再次炸响,这一次,是直接对着她的脸!那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带着血沫硬挤出来,裹挟着滔天的怒火和一种令人心颤的绝望质问:“你怎么敢?!!”

他猛地伸出那只未受伤、却同样沾满血污的手,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抓向林籼籼纤细的手腕!那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指尖的鲜血瞬间沾染上她天水碧的衣袖,洇开刺目的暗红!

“啊!” 手腕传来的剧痛让林籼籼忍不住痛呼出声,脸色瞬间煞白!

“寒砚舟!放手!” 季云舒温润的面具彻底碎裂,厉喝出声!他几乎在寒砚舟伸手的同时便出手格挡!动作迅捷,带着军中历练出的精准力道,一掌切向寒砚舟抓握的手腕关节处!另一只手则迅速扶住被拽得踉跄的林籼籼的肩背,试图将她护得更紧!

寒砚舟的手腕被季云舒狠狠击中,剧痛传来,却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狂暴的神经!他非但没有松手,抓握林籼籼手腕的力道反而更重!赤红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烙铁,死死钉在林籼籼因疼痛而蹙起的脸上,完全无视了季云舒的存在!

“你怎么敢?!!” 他再次嘶吼,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怒和被彻底背叛的锥心之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迸溅出的火星,“你怎么敢应他?!怎么敢对着他笑?!怎么敢……让他碰你?!!”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气息灼热而混乱,喷在林籼籼的脸上,“你看着我!看着我!林籼籼!告诉我!你凭什么?!!”

那声久违的、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林籼籼”,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穿了林籼籼的耳膜!过往那些卑微的、被视若无睹的痴缠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混合着此刻手腕的剧痛和当众被羞辱的难堪,瞬间点燃了她心底压抑已久的怒火!

“凭什么?” 林籼籼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沉静如古井的眸子,此刻燃起了熊熊烈焰!不再是冰冷疏离,而是充满了被侵犯、被羞辱后的凛冽锋芒!她不再试图挣脱那铁钳般的手,反而迎着寒砚舟赤红狂暴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如同冰锥砸落玉盘:

“寒砚舟!你问我凭什么?”

她的声音不大,却奇异地压过了周围的混乱,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冰冷力量:

“就凭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你、为你哭为你病为你卑微到尘埃里的林籼籼,在你大婚那日,看着你的花轿抬进靖国公府的时候,就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被你用冷漠、无视、还有你那高高在上的施舍,一刀一刀凌迟处死了!”

她的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寒砚舟最深的痛处!

“她死了!死得干干净净!” 林籼籼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林籼籼!一个侥幸从地狱爬回来、只想为自己而活的林籼籼!她凭什么?就凭她这条命是她自己的!凭她想笑就笑,想对谁笑就对谁笑!凭她想嫁给谁就嫁给谁!这天地间,没有任何人——包括你寒砚舟——有资格再对她指手画脚!说一句‘你怎么敢’!”

“你!” 寒砚舟被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和决绝刺得心脏骤缩!那“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几个字,更是如同点燃炸药的引信!他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被压抑的、扭曲的、疯狂的爱意与毁灭欲彻底吞噬了他!

“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 他如同被激怒的疯兽,赤红着眼咆哮,完全不顾及场合身份,那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和占有,“过去是!现在也是!永远都是!季云舒?他算什么东西?!他休想!休想碰你一根手指!休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话音未落,他那只鲜血淋漓的手竟猛地抬起,带着一股同归于尽般的狠戾,不顾一切地朝着林籼籼的脸颊抓去!动作毫无章法,只有纯粹的破坏欲和一种想要将她彻底打上自己烙印的疯狂!他要毁掉她此刻对着季云舒的平静,毁掉她眼中那该死的、不再属于他的光彩!

“放肆!”

“住手!”

两声厉喝同时响起!

一道来自面色铁青、疾步赶来的太子!另一道,则是近在咫尺的季云舒!

季云舒眼中寒光爆射!他一直在防备!就在寒砚舟那只血手抬起的瞬间,季云舒格挡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猛地发力,如同铁箍般死死扣住!同时,他扶着林籼籼肩背的那只手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完全护入自己怀中!用自己的身体和手臂,牢牢挡住了寒砚舟那带着血腥和疯狂的一抓!

“嘶啦——!”

锋利的、沾着寒砚舟鲜血的琉璃碎片边缘,狠狠划过季云舒月白色的锦袍袖管!坚韧的锦缎被瞬间撕裂!一道刺目的血痕,立刻在那温润如玉的布料上迅速洇开!鲜红与月白,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云舒!” 林籼籼被季云舒护在怀里,清晰地听到了布料撕裂的声音,也闻到了那瞬间弥漫开的、新鲜的血腥气!她惊骇地抬头,正对上季云舒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瞬间苍白的脸色!那温润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怒意和不容侵犯的守护!

“寒将军!” 季云舒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如同数九寒冰,再不见半分温润!他死死扣住寒砚舟那只受伤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寒砚舟指间的碎玻璃更深地嵌入皮肉,鲜血涌得更急!季云舒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寒砚舟混乱狂怒的眼底:“你失态了!也逾矩了!请自重!放开林小姐!”

“放开她?!” 寒砚舟被手腕的剧痛和季云舒袖袍上的血迹刺激得更加狂乱!他看着林籼籼被季云舒紧紧护在怀中的姿态,看着她眼中对季云舒伤势流露出的惊惶与关切,那画面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他痛不欲生!嫉妒的毒焰彻底焚毁了他!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放开?!” 他猛地发力,试图挣脱季云舒的钳制,另一只染血的手更加疯狂地想要去抓扯林籼籼,“她是我的!我的侄女!我靖国公府的人!轮不到你这个外人……”

“够了!寒砚舟!”

一声清越冰冷、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断喝,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三人头顶!

是太子!

他不知何时已穿过混乱的人群,面色沉凝如水,眼神锐利如电,带着储君的威压,冷冷地扫视着这混乱不堪的局面。他的目光在寒砚舟鲜血淋漓的手、季云舒撕裂染血的袖袍、以及被季云舒护在怀中、脸色苍白却眼神倔强的林籼籼身上一一掠过,最后定格在寒砚舟那张因疯狂而扭曲的脸上。

“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太子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带着强烈的失望和斥责,“堂堂靖国公府三爷,朝廷的骠骑将军,竟在母后的琼华宴上,当众失仪,咆哮宫苑,对女眷动粗,甚至伤及季王世子!你的体统呢?你的军纪呢?都被狗吃了不成?!”

太子的出现和厉声斥责,如同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让陷入癫狂状态的寒砚舟猛地一窒!那赤红的双眼中,疯狂的神色出现了一丝短暂的凝滞和挣扎。他看向太子冰冷失望的眼神,又看向周围那些或惊骇、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自我厌弃猛地涌了上来,混合着那灭顶的绝望,几乎将他撕裂。

“太子殿下……” 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一种破碎的茫然。

“闭嘴!” 太子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目光转向季云舒和林籼籼时,稍微缓和了些许,但依旧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季世子,你的伤势如何?林小姐受惊了。” 他看了一眼季云舒手臂上仍在渗血的伤口,眉头紧锁,“来人!速传太医!为季世子和……”他目光扫过寒砚舟依旧死死抓着林籼籼手腕、血迹斑斑的手,眼中厌恶更甚,“…处理伤口!”

立刻有内侍领命飞奔而去。

“至于你,寒砚舟,” 太子再次看向他,声音冰冷,“立刻松开林小姐!然后,给孤滚去偏殿候着!没有孤的旨意,不得擅离!今日之事,孤自会禀明父皇与靖国公!” 最后的“靖国公”三字,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

滚去偏殿候着……

如同最严厉的审判,狠狠砸在寒砚舟的心上。他抓着林籼籼手腕的手指,在太子冰冷的目光和周围无数道视线的注视下,终于……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

那松开的动作,仿佛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也抽走了他灵魂中最后一丝支撑。那只沾满自己和她鲜血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指尖的血液滴落得更快。

手腕骤然获得自由,那被蛮力紧箍的剧痛和血液重新流通的麻胀感让林籼籼忍不住闷哼一声。她立刻低头查看自己的手腕,只见那皓白的手腕上,一圈清晰得刺目的青紫指痕狰狞地盘踞着,边缘甚至有些破皮渗血!火辣辣的疼痛感后知后觉地汹涌袭来。

她没有再看寒砚舟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个令人厌恶的污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季云舒受伤的手臂上。她迅速从袖中抽出一条素白的丝帕,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小心翼翼地覆在季云舒手臂那道被碎琉璃划开的、仍在渗血的伤口上,用力按住止血。她的指尖微微颤抖,泄露了内心的后怕和愤怒,但眼神却无比专注。

“疼吗?” 她抬起头,看向季云舒苍白的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浓重的心疼。那眼神里的关切和依赖,是寒砚舟穷尽一生也再无法企及的温柔。

季云舒忍着痛,低头看着她为自己包扎的专注侧脸,看着她手腕上那圈刺目的青紫,眼中冰冷怒意稍缓,被更深的疼惜取代。他轻轻摇头,声音刻意放得轻柔,带着安抚:“一点皮外伤,不碍事。倒是你……”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眉头紧蹙,温润的眸底翻涌起压抑的怒涛。

寒砚舟僵立在原地,如同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他看着林籼籼低头为季云舒包扎时那专注而温柔的侧影。

看着她眼中对季云舒毫不掩饰的心疼。

看着她手腕上那圈由他亲手烙下的、象征着暴虐与失控的青紫印记。

看着季云舒回望她时,那满含疼惜与守护的眼神。

看着他们之间那无声流淌的、将他彻底隔绝在外的默契与情愫。

太子的斥责,周围无数道或鄙夷或震惊的目光,掌心和手腕传来的尖锐痛楚……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眼前这一幕带来的、灭顶的绝望和凌迟般的酷刑!

他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体无完肤。

他亲手推开了她,又亲手用最丑陋、最不堪的方式,将她推得更远,推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甚至推向了全天下人的鄙夷目光之中!

一股浓烈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寒砚舟死死咬住牙关,才将那口翻涌的血气强行咽了下去!他眼前阵阵发黑,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晃,仿佛下一刻就要轰然倒塌。

“寒将军,” 太子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不去偏殿候着?!难道要孤请禁卫‘送’你去吗?!”

寒砚舟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那双赤红的眼底,疯狂褪去,只剩下死水般的灰败和深不见底的绝望。他看也没看太子,更没有再看向那刺痛他心肺的两人。他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玄色的背影,依旧挺拔,却透着一股行尸走肉般的死寂和佝偻。他一步一步,朝着太子所指的偏殿方向走去。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落下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碎裂的心尖上。滴落的鲜血,在他身后蜿蜒成一条断续的、绝望的痕迹。

他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彻底溃败的将军,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独自走向属于他的、冰冷黑暗的囚笼。

琼华苑的喧嚣似乎重新涌了回来,丝竹声、低语声、议论声嗡嗡作响,如同无数只苍蝇,在他耳边盘旋。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他的世界,在皇后那句“璧人一双”出口时,已然崩塌。

而林籼籼最后那句冰冷的质问,那句“想嫁给谁就嫁给谁”,以及她为季云舒包扎时那专注温柔的侧影,则如同最锋利的铡刀,将他最后一丝妄想,彻底斩断。

他终是……求而不得。

他终是……亲手将她推向了别人的怀抱。

而他,只配在这无边的黑暗和绝望里,独自品尝这碎玉焚心、万劫不复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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