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穿成赘婿被全族嘲讽,结果资产暴涨》由雪白的小北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历史古代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江云唐清婉所吸引,目前穿成赘婿被全族嘲讽,结果资产暴涨这本书写了336283字,连载。
穿成赘婿被全族嘲讽,结果资产暴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正房内。
烛火静静地燃烧,橘黄的光晕填满了空间,两人隔着一张小小的茶几对坐,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有烛芯偶尔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反而衬得房间更加安静。
江云被这沉默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试探着开口:“娘子……唤我前来,是为何事?”
唐清婉放在膝上的双手无意识地绞紧了帕子。
她抬起眼帘,烛光映照下,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上红晕未退,眼神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直视着江云。
“父亲母亲……催得紧。你我成亲……也有些时日了。”
她顿了顿,仿佛在积蓄勇气,终于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说了出来,“按礼……也该……圆房了,不是么?”
“噗——咳咳咳!”江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唐清婉,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圆房?!娘子主动提圆房?!
他感觉自己脑子里的齿轮瞬间卡死,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回响。
江云看着烛光下唐清婉那张尚显稚嫩、纯净无瑕的脸庞,心头一紧,似乎有个事情,他给忘记了。
于是脱口问道:“娘……娘子,你……你今年……芳龄几何?”
唐清婉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微微一怔,但还是如实答道:“上月刚满……十七。”
十七岁!
江云心中一震!“嘶”了一声。
虽然在这个时代,女子十五及笄便可婚嫁,十七岁生育也不算罕见。
但来自现代的灵魂和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江云,这个年纪,是未成年。在现代,这可是犯罪。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江云即使穿越了,这些法律法规还是刻在骨子里的,只不过之前被美色给迷晕了。
而且十七岁身体远未完全发育成熟,过早生育对母体的损伤极大,风险极高!
看着眼前这个虽然清冷聪慧、但在某些方面纯净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少女,江云心中那点因“娘子主动”而升起的旖旎念头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和保护欲。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郑重:“娘子,你……可知晓,女子生育之事?”
唐清婉眼中掠过一丝茫然,微微摇头:“略知……需夫妻同房,十月怀胎……具体……”她显然并不清楚细节,更不明白其中的风险和身体要求。
“那岳母可曾教授过娘子,男女之间,额,就是同房的那些事?”江云不知道如何问这个问题,略显局促。
唐清婉倒是平淡:“母亲不曾与妾身说过此事,虽然父亲母亲都对妾身极好,但是自从妾身居住在此小院之后,与父亲母亲之间的交谈也是变得少了。”
江云内心了然:这岳母怕是把这事给忘了,或是不知道如何与娘子说起这事,无妨,不过现在就同房,难免就怀孕了,这对身体不好。
江云斟酌着词句,尽量用唐清婉能理解的方式解释:“娘子,女子怀胎生子,如同幼苗长成大树,需得天时地利,根基稳固方为最佳。女子身体……需得气血充盈,筋骨强健,方可承载孕育之重,平安诞育子嗣。”
他顿了顿,看着唐清婉清澈的眼睛,语气更加认真,“娘子天人之姿,然……年方十七,身体犹在生长之中,筋骨气血尚未臻至最盛。此时孕育,犹如在初春的嫩枝上强挂硕果,恐……恐伤及根本,于娘子身体大为不利。”
唐清婉静静地听着,眼中的茫然渐渐被一丝惊讶和思索取代。
她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
在唐家,在姑苏城,女子及笄后嫁人生子,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曾有人在意过母体是否“根基稳固”?江云这番话,打破了她固有的认知。
“夫君……此言当真?”她轻声问道,带着求证。
“千真万确!”江云斩钉截铁,眼神坦荡而恳切,“娘子聪慧,当知我并非虚言恫吓。我……我曾翻阅过一些……嗯……偏门的医书杂记,其中多有提及此理。”
“为娘子康健计,此事……实在不宜操之过急。”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唐清婉陷入沉思的侧脸,声音放得更柔和,也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坦诚。
“况且……你我虽已成亲,但彼此真正相知……时日尚浅。父亲母亲盼孙心切,固然是人之常情。但孕育子嗣,乃是……乃是夫妻情浓、水到渠成之事,关乎一生。若只为应承父母之命,仓促为之……于娘子不公,于……于我们,亦非幸事。”
这番话,既包含了基于现代医学知识的担忧,也坦露了他对两人关系尚未达到亲密程度的真实想法。
烛光摇曳,映照着唐清婉低垂的眼睫。
她沉默了许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上的绣纹。
江云的话,像一股清泉,冲淡了她因父母催促而产生的焦虑和那种完成任务般的责任感。
他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是对她身体的关切,是对“情浓”的重视,而非推诿或嫌弃。
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她心头蔓延开来。不是失望,反而……像是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被轻轻移开了。
终于,唐清婉缓缓抬起头,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一些,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却多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她看着江云,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平静。
“夫君思虑周全……所言在理。是清婉……思虑不周了。那此事……便暂且不提吧。”
江云心中一块巨石落地,长长舒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多谢娘子体谅。”
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再像刚才那般紧绷尴尬,却也回不到之前的沉默。一种微妙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在无声中流淌。
他们都明白,那层窗户纸虽然没有捅破,但彼此的关系,似乎比之前更近了一些,也更……复杂了一些。
“夜已深了,”江云站起身,语气温和,“娘子早些安歇吧。”他自然地走向门口。
“嗯。”唐清婉轻轻应了一声,也站起身。
江云走到门边,手搭上门栓,却又停住。他转过身,看着站在烛光中的唐清婉,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身上洒下清辉,她微微低着头,侧影宁静而美好。
“娘子,”他声音很轻,“好好休息。”
唐清婉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这一次,她没有立刻移开。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少了些疏离,多了些探究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暖意。她微微颔首:“夫君也是。”
江云笑了笑,不再多言,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门。
他并没有立刻回偏房,而是站在廊下,抬头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夜露凉意的空气。
今晚的经历,跌宕起伏。但最终,他和唐清婉之间那道无形的坚冰,似乎被凿开了一道缝隙。
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才转身,踏着月光,走向自己的偏房。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以及对未来的某种朦胧期待,交织在一起。
正房内,唐清婉并未立刻躺下。
她走到窗边,看着江云在月色下走向偏房的背影,直至消失。
摊开自己的手掌,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刚才听他说话时,因紧张而捏出的微汗。
“根基稳固……情浓水到渠成……”唐清婉低声重复着江云的话,每一个字都沉甸甸地落在心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珍视的感觉,悄然滋生。
转头又看到江云所作的那幅炭笔画,忍不住又拿起来,仔细观摩着。
看着看着,不禁露出笑意,似是小女孩的情窦初开,将画缓缓抱于胸前。
她吹熄了烛火,室内陷入一片温柔的黑暗。
唐清婉慢慢躺回床上,却久久未能入睡。今夜之后,那个名为“江云”的赘婿,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然彻底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