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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高冷老公不肯离婚了

作者:伽荔

字数:113885字

2025-09-05 09:05:30 连载

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重生后,高冷老公不肯离婚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豪门总裁作品,围绕着主角沈清辞陆廷渊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伽荔。《重生后,高冷老公不肯离婚了》小说连载,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1388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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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在地上淌开一片柔暖的光晕,像被揉软的金丝。沈清辞站在房间中央,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柠檬香,是柠檬味清洁剂擦家具时留下的气味,清爽得让人心里发松。

这间客房不大,却朝南,清晨的阳光总能满满得铺进来。她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帖:床头柜上摆着三本书,书脊朝外放着,最上面那本《金融市场学》还夹着昨天看到的页码;靠窗的小书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旁边立着个小巧的绿植盆栽,叶片上还沾着晨露;衣橱里只挂了四五件常穿的衣物,衣架间距均匀,透着她喜欢的规整。没有多余的装饰,却处处都是她的气息,像一个小小的、安稳的港湾。

“夫人,您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管家陈叔站在门口,眉头轻轻皱着,语气里藏着担忧,“这房间空了挺久,虽说每天都打扫,可比起主卧,总归是简陋些,连个独立卫浴都没有。”

沈清辞转过身,对他弯了弯嘴角,笑容里带着笃定:“这里很好,安静,不会有人打扰我看书。” 她走到书桌前,把台灯的角度调了调,暖黄的光刚好落在键盘上,“况且,我和先生已经说好了,彼此需要私人空间,这样对大家都好。”

陈叔张了张嘴,像是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那我让人再搬一床厚被子来,夜里降温,别着凉了。”

“谢谢您陈叔,不用麻烦了。” 沈清辞拦住他,语气真诚,“我自己拿了薄被,冷的话会找您要的。”

陈叔走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沈清辞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映出她平静的脸。她是今早早餐时跟陆廷渊提的分房,语气淡得像在说 “今天要下雨”,没带丝毫犹豫。

那时她正拿着半片全麦面包,目光还落在平板电脑的财经新闻上,头都没抬:“客房空着也是空着,我搬过去住吧,你工作晚回来,也不会吵到我。”

陆廷渊当时明显顿了一下,手里的咖啡杯悬在半空,黑眸里闪过一丝诧异,眉头微蹙:“为什么突然要搬?”

“我们不是约好了互不干扰吗?” 沈清辞终于抬眼看他,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分开住更自在,你觉得呢?”

他没再多问,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继续翻手里的财经周刊,可沈清辞分明看到,他捏着书的手指,悄悄收紧了些,指节泛了白。

现在坐在属于自己的小空间里,沈清辞长长舒了口气,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这里没有陆廷渊那些昂贵却冰冷的艺术品,没有商务风的冷硬家具,只有她喜欢的浅米色窗帘、浅灰色地毯,还有窗台上那盆能净化空气的绿萝。简单,却让她觉得踏实。

她从抽屉里拿出张便签纸,写了一份详细的时间表,用磁铁贴在书桌前的墙上,

每一条都写得清清楚楚,从今天起,她的生活要按自己的节奏走,再也不会因为陆廷渊的一个电话、一条信息,就打乱所有计划。

第一天执行得出乎意料地顺利。晨跑回来,她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去厨房给自己做早餐。一碗燕麦粥煮得软糯,上面撒了些蓝莓和核桃,配着一杯温热的豆浆,简单却营养。

她坐在餐厅角落安静吃着,陆廷渊下楼了。他穿了件深灰色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显然是要去公司。

“先生,早餐备好了。” 陈叔像往常一样迎上去,把温热的牛奶和三明治放在他面前。

陆廷渊点点头,走到餐桌旁坐下,目光却在看到沈清辞面前的简单餐食时顿了顿。从前,桌上总会摆满七八样早点,中式的包子粥品,西式的面包咖啡,沈清辞总说 “多准备点,万一你想吃呢”,现在却只有一碗粥,一盘水果。

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忍不住问:“你就吃这些?”

沈清辞从平板上抬起头,对他笑了笑:“嗯,最近在调整饮食,清淡点对身体好。”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放下勺子站起身,“我吃好了,你慢慢吃。今天上午有小组讨论,我得上去准备了。”

陆廷渊看着她转身的背影,咖啡的醇香在嘴里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沈清辞确实很忙。金融分析课比她想象中难,很多专业术语需要反复琢磨,案例分析也要查大量资料,可她却觉得越来越有劲儿。搞懂一个概念,每算对一次数据,心里都像被填满了什么,那种成就感,是前世围着陆廷渊转时从未有过的。

中午,她给自己做了个鸡胸肉三明治,端到阳光房里吃。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暖融融地裹在身上,她一边啃三明治,一边翻着上午的笔记,偶尔遇到不懂的地方,就拿出手机查资料,眉头皱一会儿,又突然舒展开,飞快地在书上记着什么。

她太投入了,连陆廷渊的车开进院子都没听见。他今天罕见地回家吃午饭。

陆廷渊站在阳光房门口,看着里面的沈清辞。她盘腿坐在藤椅上,头发随意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阳光刚好落在她的侧脸上,把她专注的神情勾勒得很柔和。有那么一瞬间,他竟觉得这样的画面很舒服,像一幅安静的画。

他忽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清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焦虑,不讨好,浑身透着一种宁静的自信。

“先生,午餐准备好了,都是您爱吃的。” 陈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沈清辞这才抬起头,看到陆廷渊时愣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

“下午有个视频会议,在家开更方便。” 陆廷渊走进来,目光还停在她手里的书上,“你在忙什么?”

“复习上午的课程。” 沈清辞合上书,看了眼手表,突然惊呼一声,“糟了,小组讨论要开始了!” 她迅速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对陆廷渊点了点头,“那我先上去了,用餐愉快。”

又是这样,毫不犹豫地转身,没有丝毫留恋。

陆廷渊独自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他爱吃的糖醋排骨、清蒸鱼,还有一碗温热的菌菇汤,可他却没什么胃口。餐厅太大了,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忽然想起从前,就算两人没话说,沈清辞也会找些话题,比如 “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去花园走走”,或者 “我学了个新甜点,晚上做给你尝尝”,哪怕那些话题很无趣,起码能让空气不那么沉闷。

现在,连那种尴尬的热闹都没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安静。

这种变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越来越明显。沈清辞像个上了发条的钟,严格按着时间表走,晨跑、学习、健身,从不间断。她不再问陆廷渊 “今天回不回家吃饭”,不再给他准备夜宵,甚至连他晚归,都不会再留一盏灯。

家里的佣人很快就察觉到了。

“夫人最近好像变了个人,” 厨房的李妈私下里跟陈叔念叨,“以前整天围着先生转,现在除了吃饭,基本都待在自己房间里,连花园都很少去。”

“可不是嘛,” 主厨张师傅也叹了口气,“我特意学了低脂的健康餐谱,想着她健身能吃,结果她根本不用,每天自己煮点粥、做点三明治就打发了,我这手艺都没地方用了。”

陈叔靠在门框上,轻轻叹了口气:“夫妻间的事,咱们别瞎议论,做好自己的活就行。”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清楚,这个家,好像真的少了点 “人气”。

变化最明显的,是夜晚。

那是个雨夜,陆廷渊加班到十一点才回家。车驶进别墅区时,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主卧的窗户 。从前,不管他多晚回来,那扇窗总会亮着一盏灯,沈清辞说 “怕你回来黑,留盏灯给你照路”。

可今晚,那扇窗一片漆黑,像一块冰冷的墨玉。

雨声淅淅沥沥的,打在车窗上,模糊了外面的灯光。他下车快步走进屋,客厅只留了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下,家具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冷清。他脱下湿漉漉的外套,习惯性地看向餐厅。没有温着的饭菜,没有压在碗底的纸条,什么都没有。

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裹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先生,您回来了。” 值夜班的保安从监控室走出来,接过他的公文包,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我去让厨房做点开胃菜?”

陆廷渊摇摇头:“不用了。” 他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夫人睡了吗?”

“应该还没,刚才我巡逻的时候,看到客房的门缝还透着光。”

陆廷渊沉默着走向客房,脚步放得很轻。站在门外,他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键盘敲击声,很有节奏,像是在写什么东西。他抬起手,想敲门,却突然停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问 “你在忙什么”,还是说 “外面下雨了,注意关窗”?好像都不合适。

最终,他只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的敲击声渐渐停了,才转身离开。

回到主卧,房间突然显得格外大,格外空。床上只有他的那套寝具,另一边铺得整整齐齐,像是从来没人睡过。衣帽间里,沈清辞的衣服只占了最角落的一个小格子,剩下的空间空荡荡的,显得很突兀。浴室的洗手台上,只有他的剃须刀、洗面奶,再也没有她的护肤品、化妆品,连镜子都显得干净得过分。

一切都井井有条,却冷清得让人窒息。

陆廷渊走到窗前,看着雨滴沿着玻璃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他忽然想起从前,沈清辞总会在窗台上摆上新鲜的花,今天是玫瑰,明天是百合,让整个房间都透着生机;沙发上总会放着一条柔软的毛毯,她说 “看电视的时候盖着,免得着凉”;床头柜上,总会放着一本她读到一半的书,书页里夹着可爱的书签……

那些细碎的、温暖的小细节,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全都消失了。现在的家,更像一个高档酒店的套房,整洁,却没有温度。

另一边,沈清辞刚刚写完当天的复盘笔记。她保存好文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发出轻微的 “咔哒” 声,却一点都不觉得累。窗外的雨声很轻,像一首温柔的催眠曲,让房间里显得更安静,更温馨。

她起身泡了杯洋甘菊茶,走到窗前看着雨景。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 “沙沙” 的声响,空气里满是泥土和青草的清香。重生后的生活,比她想象中还要好。没有焦虑、没有期待、没有失望,只有一步步靠近目标的踏实感,这种感觉,太珍贵了。

喝完茶,她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客房的床确实不如主卧的软,可她却睡得格外香。因为她不用再等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的人,不用再猜一个不会在意她的人的心思。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迷迷糊糊地拿起一看,是陆廷渊发来的消息:「明天晚上有个商业酒会,需要你陪同出席。」

沈清辞眨了眨眼,回复得很简洁:「时间地点发给我,我会准时到。」没有问 “是什么样的酒会”,没有问 “需要穿什么衣服”,就像接受一项普通的工作安排。

过了几分钟,陆廷渊又发来一条:「需要我让造型师明天过来吗?」

「不用了,我自己准备就好。晚安。」沈清辞打完字,把手机调成静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主卧里,陆廷渊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句简短的 “晚安”,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很久,却没再回复。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空着的那半边床上,显得格外寂寥。

他忽然想起新婚不久的一个雨夜,他也是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推开门就看到沈清辞在沙发上睡着了,头歪在靠垫上,手里还攥着一个没剥完的橘子,桌上摆着两盘已经凉透的菜。她听到动静醒来,揉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 “你回来了?我去把菜热一热,你肯定饿了”。

那时候,他只觉得她黏人,觉得她烦,觉得她不懂事。他明明说了 “不用等”,她却还是傻傻地等了大半夜。

可现在,他却突然有点怀念那种被人牵挂、被人等待的感觉。

夜越来越深,别墅里静得能听到钟表的滴答声。两个房间,两盏灯,两个人,明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心却隔着很远的距离。

月光透过窗户,既照进了空旷冷清的主卧,也照进了温馨安静的客房。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有些东西正在悄悄改变。就像埋在土里的种子,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悄悄生根,悄悄发芽,等待着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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