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秦机长,太太是真的想离婚了这书“鹿暴爆”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黎软秦不舟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秦机长,太太是真的想离婚了》这本连载的总裁豪门小说已经写了635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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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前排开车的徐叔,额头都已经开始冒汗了。
天呐!要是换个人敢这样骂二公子,恐怕这会尸体都凉透了!
他听了全程,二公子暴怒之下,不会也把他灭口吧?
徐叔想把后排挡板升起来,但又怕骤然响起的动静引起秦不舟的注意,把怒火转移到他身上。
他大气都不敢出,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在车底。
对比徐叔的恐慌,从来没见过秦不舟阴暗面的黎软,不知而无畏。
她梗着脖子,故意一字一句咬重强调:“秦不舟,我说你真……”
‘贱’字还没说出口,秦不舟扣住她的后脑勺,对着她那毒舌得让人心口疼的红唇,深深吻下去。
徐叔松了口气,这才默默帮忙升起挡板。
后排气息升温。
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不给黎软一点喘息。
吻得她脸颊泛起缺氧的红,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秦不舟察觉到她的挣扎变小了,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尝到了一丝腥甜,才肯放过她。
他低哑欲极的气声,嗤笑着:“这三年明明是你赚了,我如果想找你讨利息,就该只顾自己爽,每回都把你折腾哭。”
“……”
黎软咬着犯疼的下唇,噎住了。
那方面来说,秦不舟确实从来没把她弄疼过。
秦不舟又吻了她一下,很轻,带着安抚:“是不是大姨妈快来了,情绪控制不住焦躁?骂了我一顿,心里舒服点没?要是不够解气,再多骂几句?”
“……”
黎软突然眼圈酸涩得厉害。
委屈感一波一波的倒上来,眼泪不受控制。
她都骂得那么恶劣了,秦不舟为什么不狠狠扇她一巴掌,那样她就可以彻底死心。
他偏偏要那么温柔的哄着。
黎软最受不了这一套。
会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的渣男,最是蛊惑人心。
让她清醒着沉沦,让她明知道那糖一口咬下去后,是痛不欲生的毒药,还是会想不惜一切的尝一尝。
除了那个男人,除去牧怜云在的时候,秦不舟真的是对她最有耐心最温柔的男人了。
“乖,不闹了好不好?”
秦不舟指腹粗糙,怕把老婆软嫩的小脸蛋刮疼,取来纸巾,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泪。
时不时又亲亲她,哄得很有耐心。
黎软靠在他的胸膛上,坐在他的腿上,一会哭个不停,一会又想起他跟牧怜云那点破事,忍不住抄起拳头锤他几下。
他都照单全收,跟没脾气似的。
约莫十多分钟,黎软哭累了、打累了,窝在他怀里蔫蔫的。
秦不舟帮她捋脸颊上的碎发,嗓音带着轻哄,却又不失严厉。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朝你老公发泄,但是黎软,不准再提离婚,听到没?”
黎软睁开被泪珠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
发泄过后,只剩理智。
她不能被秦不舟这个大渣男给骗了。
表面对她好,背地里却一直在财产上跟她划分清楚,他防着她呢。
不肯离,是不是还有什么没从她身上得到?
她试探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婚?”
这次,她清楚地看到,秦不舟的眼神一点点沉下去,气息比刚才更冷了。
“非离不可?”
夫妻之间不是只有性。
那方面合拍,并不能让他们一辈子走下去。
三年结婚协议还剩两个月期限。
秦家没有人喜欢她。
牧怜云永远是横在她喉间的刺。
秦不舟也不像表面那么坦诚。
黎软点头:“嗯,非离不可。”
秦不舟眼神阴鸷,半晌,薄唇噙了丝讽笑。
那笑,像是自嘲,又像是嘲黎软。
“好,可以离,但我有个条件。”
黎软心头冷然。
果然是还有什么没从她身上得到,才不肯离婚的。
“什么条件?”
秦不舟语气轻飘飘:“你必须生下秦家的血脉才能离。”
黎软瞳孔微颤:“你疯了?!”
秦不舟面色不虞:“这是你当初招惹我的代价,也是我向你讨要的利息。”
黎软不能理解。
都要离婚了,为什么还要她给他生个孩子?
是牧怜云不孕不育吗?
越想,黎软越觉得当年的结婚细思极恐。
是不是牧怜云不能生,秦不舟才顺势选她当延续家族香火的工具人?
秦不舟单手掐着她的小腰,嘴角勾起一丝邪气:“考虑得怎么样?”
黎软气得手抖:“绝不可能!”
在她的认知里,新生命应该诞生在一个有爱氛围的家庭。
她自己都饱受当年父母离异的痛苦童年,绝不可能为了离婚,给秦不舟生孩子,更不可能把孩子留给秦家。
秦不舟哼笑,啧声惋惜。
“那没办法,既然谈不拢,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了。”
他解开领带,三两下缠了黎软的细腕,举过头顶,按在车窗玻璃上。
这个动作,黎软立刻懂了。
“秦不舟!你敢!”
男人单手解扣,快速褪下深色丝薄衬衣,用衬衣盖住她的眼睛。
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不再忍耐。
“不是非离不可么,我这是在帮你早点达成心愿。”
“你这个混蛋!禽兽!死人渣!”
黎软又骂又哭。
秦不舟额头抵着她,低喘,不肯停下,笑得又骚又欠。
“老婆骂得真好听。”
“……”
豪车缓缓停驶在栖缘居门前。
商务宾利是单向防窥玻璃,挡板更是隔绝了画面及大部分声音。
但徐叔能感觉到车身隐隐传来的颤动,极有眼力见地下车离开。
“少爷回来啦。”
唐婶听见车子引擎声,眼巴巴跑出来迎接。
徐叔拦住她,不让她靠近那辆车,“少爷生气了,正罚少奶奶呢,别去触霉头,给我拿瓶水吧,我快渴死了。”
唐婶不知道是哪种‘罚’,但只要秦不舟恼了黎软,她就幸灾乐祸,回了别墅去给徐叔拿水。
……
一个多小时,黎软嗓子骂哑了,累得睡过去。
秦不舟拿衬衣裹住她娇小的身子,就这么赤着上身,将她抱下车。
男人肩头的鲜红牙印,后背的几道抓痕,使他才像是被摧残的那个。
黎软醒的时候,还是晚上。
浴室里有水声,秦不舟在洗澡。
她身上的裙子已经换成了睡裙,肌肤是清爽的,香香的,显然秦不舟已经帮她洗过澡了。
想起此刻可能还在公寓等她吃烤肉的池朗和林拓,她拿出手机,打字。
【抱歉了阿朗,我有点事先回家了,下次请你和林拓吃饭】
放下手机,黎软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出里面的白色小药瓶。
取出一粒避孕药,努力吞咽。
知道这个婚姻早晚要结束,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给秦不舟生孩子。
“背着我吃什么独食呢?”
带着调侃的低沉嗓音从旁边响起,秦不舟不知是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
黎软吓得手一抖。
“啪嗒——”
药瓶从掌心脱落,掉到地上,滚到了秦不舟的脚边。
秦不舟唇角含笑,弯腰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