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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离婚后,海王前夫悔疯了》免费阅读

离婚后,海王前夫悔疯了

作者:星辰

字数:10353字

2025-09-11 21:31:00 完结

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精品短篇小说,离婚后,海王前夫悔疯了,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阿海涛涛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星辰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离婚后,海王前夫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05

阿海安抚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向赏薇母子,心里却莫名有些烦躁。

脑海里总是闪过我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还有小月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安慰自己,姜心月会打求救电话,肯定没事的。

倒是向赏薇和涛涛,城里人,吓坏了。

理应先救她们。

向赏薇和涛涛像膏药一样黏着他。

为了庆祝劫后余生,他们晚上去吃大餐。

“阿海叔叔,你真厉害,像超人一样。”

“阿海,要不是你,我们母子俩今天就没命了。”

他被吹捧得有些飘飘然,但看着涛涛在餐桌上抢夺食物,大声喧哗的样子,他总会不自觉地想起小月。

小月吃饭总是很安静,会把他夹到碗里的虾,再悄悄夹回我碗里。

他心里一动,忍不住给相熟的渔具店老板发了条信息。

“老王,帮我留意一套进口的儿童画笔,要最好的那种。”

发完,他又觉得有些不妥,像是对姜心月母女的亏欠。

宴会结束后,向赏薇拉着他,非要他送她们回家。

向赏薇租住的小院,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院子里堆满了杂物,屋里更是凌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外卖的油腻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霉味。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家。

我总是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无论他多晚回来,灶上总温着一锅精心烹饪的海鲜汤。

他几次想走,都被向赏薇以各种理由留下。

一会儿是讨论涛涛夏令营的细节,一会儿是涛涛缠着他讲出海的故事。

向赏薇看他总是心不在焉,端来一杯热茶。

“阿海,我看你今天也累坏了,这是我特地给你泡的安神茶,喝了好好睡一觉。”

茶水颜色很深,带着一股草药味。

他以为是向赏薇对他的关心,没有多想,一饮而尽。

喝下没多久,他就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

最后,他不省人事地倒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大亮。

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向赏薇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几颗扣子。

向赏薇就睡在他身边,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

他猛地坐起来,脑子轰的一声。

向赏薇被他惊醒,揉着眼睛,娇羞地看着他。

“阿海,你醒了……昨天晚上,你……”

她没有说下去,但暧昧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阿海脑中一片空白。

他来不及思考,抓起衣服,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那个令人作呕的房间。

他心里第一次充满了对我的愧疚,和对未来的迷茫。

06

阿海心急火燎地赶回家。

他甚至想好了说辞,就说是喝多了,让我不要多想。

然而,推开家门,迎接他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子。

桌上,静静地躺着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姜心月”那两个字,写得格外用力,几乎要划破纸背。

他这才意识到,我是认真的。

他拿起手机,疯狂地拨打我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的机械女声,一遍遍宣告着他的失败。

他又发信息,从解释到道歉,再到哀求,却都石沉大海。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的心。

他冲出家门,驱车赶往海事救援队。

“你好,我想问一下昨天风暴救援的情况,有一对母女……”

工作人员查了记录,告诉他:“哦,你说的是那对母女吧。她们拒绝透露家属信息,只说想自己静一静,上岸后就自己离开了。”

自己离开了?

他心里一沉,又跑遍了全镇所有的诊所。

终于,在一个老医生口中,他打听到了消息。

“是那对可怜的母女啊,妈妈的背撞伤了,女儿更严重,泡在水里太久,腿部神经受损,还因为惊吓过度差点引发哮喘。“

“我劝她们住院观察,但她们天一亮就坚持要走,看样子是伤透了心了。”

医生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砸在他心上。

腿部神经受损?哮喘?

他从不知道女儿有哮喘的毛病。

他再次拨打我的电话,听筒里依旧是那句冰冷的“已关机”。

悔恨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又去了“小小航海家”夏令营的主办方,想撤回涛涛的名额,还给小月。

工作人员却告诉他。

“阿海先生,姜心月女士已经为小月正式办理了退出手续。”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事实。

我带着女儿,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

小月的房间里,画板还支着,上面是那幅未完成的海豚。

客厅的窗边,挂着姜心月用贝壳做的风铃,海风吹过,叮当作响,却更显寂寥。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没有了她们的家,只是一个冰冷的空壳。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

是向赏薇。

“阿海,你跑哪去了?我跟你说个事,那个船契,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办一下过户吧?”

他烦躁地挂断了电话。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和疑虑涌上心头。

他抓起车钥匙,驱车前往向赏薇的住处。

07

阿海心急火燎地赶到向赏薇租住的小院。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粗暴的咒骂声。

“臭婊子!让你勾引男人!老子的钱呢?!”

紧接着是女人的哭泣求饶和东西被砸碎的刺耳声响。

阿海脑子一热,那份对“白月光”的保护欲被瞬间点燃。

他一脚踹开虚掩的院门,冲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他怒火中烧。

一个流里流气的壮汉正揪着向赏薇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

向赏薇脸上满是泪痕和恐惧,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悯。

“住手!”

阿海吼了一声,凭着常年出海的蛮力冲上去,一把将那男人推开,并将向赏薇护在身后。

“你是谁?凭什么打人!”

然而,被他护在身后的向赏薇,脸上惊恐的表情瞬间消失了。

她一把挣脱阿海,反身扑进那个壮汉怀里,指着阿海尖声哭喊:

“老公!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一直缠着我,说要养我和涛涛!昨天还、还趁我喝醉了……”

“老公”两个字,像晴天霹雳,在阿海脑中炸开。

那个壮汉,也就是向赏薇的丈夫,愣了一下,随即狞笑着看向阿海。

向赏薇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几张照片。

正是昨晚阿海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样子,角度刁钻,极尽暧昧。

她哭着对丈夫说:“你看!这就是证据!我本来想为了涛涛忍下来,没想到他今天还敢找上门来!”

阿海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他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借口,在这一刻被向赏薇亲手捏得粉碎。

这时,涛涛也从屋里跑了出来。

他躲在那个壮汉身后,指着阿海大叫:

“爸爸!就是这个坏人!他想抢走妈妈,你快打死他!”

那声“爸爸”和向赏薇那句“老公”,像两把淬毒的尖刀,彻底刺穿了阿海的心。

他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傻子。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

一个慷慨的提款机。

向赏薇的丈夫上前一把揪住阿海的衣领,一拳狠狠揍在他脸上。

阿海在肉体的剧痛和精神的彻底崩溃中,毫无还手之力,被按在地上痛殴。

殴打过后,男人掏出那几张照片,在阿海眼前晃了晃。

“小子,这事想了结也行。”

他恶狠狠地威胁道:“拿五十万出来,不然我就把这些照片贴满整个渔村,让你身败名裂!”

阿海浑身是伤,精神恍惚地看着这一家三口。

丈夫的贪婪,向赏薇的恶毒,涛涛的冷漠。

他最终屈辱地拿出手机,转了账。

钱到手后,男人拽着向赏薇,领着涛涛,像得胜的将军一样扬长而去。

向赏薇在被拖走时,回头给了阿海一个轻蔑又得意的眼神。

阿海独自瘫倒在凌乱的院子里,身上是伤,心里是废墟。

他输得一败涂地。

08

空荡荡的院子里,只剩下阿海一个人。

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他终于明白,向赏薇从来没有爱过他。

她只是看中了他的钱,看中了他“渔王”的名头,想找一个冤大头来接盘她和她那个赌鬼丈夫的烂摊子。

为此,她不惜破坏他的家庭,利用他的感情,把他耍得团团转。

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家庭,而是被抽走了人生的全部意义和尊嚴。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在巨大的悔恨和孤独中,他开始发疯似的寻找我和小月。

他反复观看小月参加绘画比赛时录制的报名视频。

视频的结尾,小月避开我的镜头,偷偷对着手机说:

“我的梦想,是画出爸爸和大海最美的样子。”

看着视频里女儿清澈的眼睛,他终于扛不住,一个大男人,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他变卖了自己名下的一艘小艇和所有的渔具,凑了一笔钱,雇了私家侦探。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世界却渐渐安静下来。

我带着小月,来到了外婆的家乡。

那是一个与渔村截然不同的地方,一个宁静、充满艺术气息的内陆陶艺古镇。

这里没有海的喧嚣和险恶,只有泥土的芬芳和窑火的温暖。

我在镇上租下了一个带小院的铺面,开了一家小小的陶艺工作室,教孩子们捏陶土,也进行自己的创作。

小月在这里,放下了画笔。

她迷上了陶艺。

她的小手很巧,总是能把湿润的陶土,捏成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

海豚、贝壳、小鱼。

那些曾经带给她创伤的意象,在她的指尖下,以另一种温和的方式重生。

过去的伤痛,似乎正在通过这种古老的艺术形式,被慢慢治愈。

她的话变多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还交到了几个新朋友。

我以为,我们的新生活,就会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

直到那天下午。

一辆大卡车停在了我的工作室门口。

车门打开,阿海从驾驶座上跳了下来。

他胡子拉碴,瘦得脱了相,身上那件昂贵的冲锋衣空荡荡的。

工人们从车上搬下一个又一个箱子。

顶级的陶土、昂贵的釉料、还有一台全新的电窑炉。

他带着这些东西,突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他看着我,又看看躲在我身后的小月,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那份来之即晚的深情,显得廉价又可笑。

09

“这些,是给你们的。”

阿海指着那一堆昂贵的设备,声音沙哑。

我平静地看着他。

“谢谢,不需要。”

“我的工作室虽然小,但足够了。”

他急了,上前一步。

“姜心月,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

我还没开口,躲在我身后的小月却先站了出来。

她直面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一字一句,清晰地控诉:

“我画画,是为了画出海的美,可你让我看到了海最丑陋的一面。”

“我的爸爸不会用致命的海鲜来试探我。”

“不会抢走我的梦想送给别人。”

“更不会在台风里丢下我和妈妈,去救别人!”

她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声音却异常清醒。

“你不是我爸爸。”

说完,她转身跑回了屋里,重重地关上了门。

女儿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刺入阿海的心脏。

他没有再纠缠,也没有离开。

他在古镇最偏僻的角落租下一个破旧的院子,像一个赎罪的影子,每天默默地关注着我们。

他笨拙地学着做饭,但送来的食盒,总被我原封不动地放在门口。

古镇一年一度的“开窑节”快到了。

我的工作室接到了一个重要的社区订单,要为节庆制作一批小小的“祈福陶灯”。

为了赶工,我需要连夜烧制一批陶胚。

我工作室里的那座老式土窑,虽然很有风味,但一直不太稳定。

深夜,我独自看守着窑火,小月在里屋睡着了。

连日的劳累让我有些疲惫,不知不觉打了个盹。

就在这时,一声闷响传来!

老土窑因为内部温度不均和结构老化,发生了小规模的坍塌爆炸。

高温的炭火和破碎的砖石瞬间将唯一的出口堵死。

火星引燃了堆放在旁边的木柴和草席,工作室瞬间变成一片火海。

浓烟将我呛醒,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才发现腿被倒塌的置物架压住了。

“妈妈!”里屋的小月被惊醒,吓得只会哭喊。

火势正在向里屋蔓延。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院门被一脚踹开。

是阿海。

他像一头疯了的野兽冲了进来,不顾周围居民“危险,等消防队”的呼喊。

他从窗户看到我被困,看到里屋哭喊的小月。

危急时刻,他用那双曾拖起千斤漁网的臂膀,硬生生扛起了一根正在燃烧的房梁,为我清出了一条生路。

“快!带小月出去!”他嘶吼着,脸被火光烤得通红。

我拖着受伤的腿,把小月从里屋抱了出来。

刚冲出火场,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那根被阿海扛起的房梁,因为主结构断裂而彻底砸下。

滚烫的横梁和碎裂的窑砖,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右臂上。

他为了保护头和躯干,下意识地用右臂格挡。

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最终,他被消防员从废墟里救了出来。

在医院,医生告诉我,他的右臂因为严重的碾压伤、复合性骨折以及深度烧伤,导致神经和肌肉组织出现不可逆的坏死。

这只手,再也无法恢复精细动作和力量了。

别说出海捕鱼,就连握紧拳头,都将成为奢望。

在病床前,小…月看着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阿海。

她没有哭,也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她把我之前一直放在门口的那个、她捏的歪歪扭扭的小船陶胚,放在了他的枕边。

她低声说:“等你好了,我教你怎么给它上釉。”

这,是她能给出的,最有分量的原谅。

我看着他,态度更加清晰。

“谢谢你救了我们,后续的康复费用,我会全部承担。”

“但是,阿海,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窑’,要烧制属于我自己的人生了。”

“我会支持你们父女以新的方式相处,但我,再也不会是你的妻子。”

我们的婚姻,如同那座坍塌的土窑,已成废墟,无法重建。

10

阿海出院后,就住在了古镇那个破旧的院子里。

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捕鱼能力,成了一个无用的人。

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他不再纠缠,只是偶尔会出现在我们工作室的街对面,远远地看一眼。

小月有时会隔着窗户对他挥挥手。

她把那只烧制好的小陶船送给了他,算是父女之间一种微妙的和解。

但对我而言,一切都结束了。

直到那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找到了我。

“姜心月女士,您好,我姓张,是阿海先生的委托律师。”

我以为他是来谈后续赔偿费用的。

“张律师,关于阿海先生的康复费,我会按时支付的。”

张律师却摇了摇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姜心月女士,我今天来,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这份文件。”

他将文件推到我面前。

是一份财产证明。

“这是阿海先生名下的旗舰级渔船‘乘风号’的所有权证明,也就是‘船契’。您看一下,所有人的名字。”

我低头看去,“所有人”那一栏里,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姜心月。

我愣住了。

张律师解释道:“这艘船,是你们结婚那年,阿海贷款买下的。当时,他就将船的所有权,完全登记在了您的名下。”

“他说,男人出海,生死难料。万一他回不来,这艘船,就是你和小月的保障。”

“这算是他送给您的,一份您从未知道的结婚礼物。”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那……那他之前要的船契是?”

“是他那艘已经报废的老船的,根本不值钱。他当初被那个姓向的女人蛊惑,想做财产转移,但他没动属于你的‘乘风号’。他名下最重要的财产,其实一直在您这里。”

所以,他抛弃我们母女的那艘船,只是一艘即将报废的破船。

他为了向赏薇母子,赌上的,只是他不值钱的旧东西。

而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乘风号”,从一开始,就牢牢地掌握在我手里。

他抛弃了“乘风号”真正的主人。

这是何等的讽刺。

律师走后,我一个人在工作室里坐了很久。

这份迟到的“深情”,没有让我感动。

我站起身,拿起电话,打给了另一位律师。

“你好,我想委托你,出售一艘渔船。”

几天后,在港口。

“乘风号”被一个新的买家以一个不错的价格买走。

我签下最后的文件,拿到了一笔足以让我和小月后半生衣食无忧的钱。

远处,码头的长椅上,坐着一个落寞的身影。

是阿海。

他用那只完好的左手,摩挲着小月送给他的那只小陶船。

他看着自己曾经的骄傲,他用半生心血换来的“乘风号”,被挂上了别人的旗帜,缓缓驶离港口。

我知道,他失去的不仅是他的船。

他失去了他的事业,他的尊严,他作为渔夫的整个世界。

阳光很好,照在古镇的青石板路上,暖洋洋的。

小月拉着我的手,仰头问我。

“妈妈,我们下午去捏什么?”

我低头,看着她明亮的眼睛。

“你想捏什么,我们就捏什么。”

是啊。

从今以后,我的人生,我做主。

再也没有人可以替我决定,我的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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