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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小说《出狱后,我成了首富然后成了凶手》章节免费阅读

出狱后,我成了首富然后成了凶手

作者:烈焰红莲

字数:160522字

2025-10-20 08:03:41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悬疑灵异小说,那么《出狱后,我成了首富然后成了凶手》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烈焰红莲”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林卫国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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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小小的纸条,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林卫国一夜都没睡踏实。他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沈兰香那决绝的眼神,还有纸条上那几行触目惊心的字。

马师傅有冤情!他家人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学手艺,查旧案……这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却又像在无边黑暗中,给他指出了一条若有若无的小路。

他偷偷观察马师傅,老人依旧像往常一样,沉默,佝偻着背,眼神浑浊,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可林卫国现在知道了,这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甚至可能是一场冤屈。

直接问?肯定不行。马师傅既然从未提起,必然有他的顾虑和警惕。兰香纸条上也说了,“此事隐秘,千万小心”。

那本《服装裁剪》,林卫国把它小心翼翼地藏在铺盖卷最底下,不敢轻易拿出来看。但他知道,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将来可能有的“一条出路”,更是为了那份沉甸甸的托付,为了马师傅那可能存在的冤情,也为了……不辜负兰香冒着巨大风险送来的这份“希望”。

怎么开口呢?直接说想学裁剪?太突兀了。马师傅凭什么教他一个劳改犯?

接下来的两天,林卫国心里装着事,干活吃饭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

机会出现在一次集体劳动中。农场仓库有一批准备修补的旧麻袋,需要用到粗针和大麻线。管教把针线发下来,让大家自己弄。

林卫国注意到,马师傅领到针线后,并没有立刻开始缝补,而是先拿起那根粗笨的缝纫针,用粗糙的手指细细地捻着针鼻,又就着昏暗的光线,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始穿针引线。他的动作,有一种旁人没有的专注和……一种说不出的讲究。

而林卫国自己,还有旁边几个犯人,拿着针笨手笨脚,穿线穿半天,线头还老是毛躁得分叉。

林卫国心里一动。

晚上收工回到监舍,趁着其他人洗漱吵闹的功夫,林卫国挪到马师傅旁边,蹲下身,像是随口请教般,低声说:“马师傅,今天看您穿针引线,真利索。我们这帮粗人,弄这个可真费劲。”

马师傅正就着盆里的冷水搓洗毛巾,闻言动作顿了顿,浑浊的眼睛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又继续搓洗。

林卫国心里有些打鼓,但还是硬着头皮,按照心里打好的腹稿继续说:“马师傅,我知道您是老裁缝,手艺好。我……我家里以前也穷,没学过啥手艺,现在进来了,整天干粗活,有时候就想,要是能学点精细东西,哪怕出去后能混口稍微轻省点的饭吃也好。”

他顿了顿,观察着马师傅的脸色,声音更低了,带着点恳切:“我知道我笨,也没啥基础,就是……就是真心想跟您学点东西,哪怕是最基础的也行。您看……成吗?”

他说完,心怦怦直跳,等待着马师傅的回应。他甚至不敢提那本《服装裁剪》,生怕引起马师傅的警觉。

马师傅拧干了毛巾,挂好,然后慢慢直起腰,看着林卫国。他那双平时没什么神采的眼睛,此刻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锐利了几分,像是在审视林卫国这番话里有几分真心。

监舍里嘈杂的声音仿佛远去,林卫国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马师傅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低沉:“学手艺,不是嘴上说说就行。”

“我知道!我能吃苦!您让我干啥都行!”林卫国赶紧表态。

马师傅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到自己铺位,从那个破旧的、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行李袋最底层,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一个小小的、同样陈旧的布包。

他走回来,把布包递给林卫国。

林卫国双手接过,感觉里面是几根细长的、硬硬的东西。

“打开。”马师傅说。

林卫国依言打开布包,里面是几根长短不一的缝衣针,从粗到细都有,但无一例外,针尖都有些钝了,甚至带着点锈迹,还有一根针的针鼻似乎有点毛刺。

“把这些针,磨利索了。”马师傅的语气平淡无波,像是在吩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针尖要锐,能轻易刺破厚布;针鼻要光,不能挂线。什么时候磨好了,什么时候再说下一步。”

磨……磨针?

林卫国看着手里这几根锈迹斑斑、其貌不扬的旧针,愣了一下。他以为马师傅会直接教他画线、裁剪,或者至少是穿针引线之类的,没想到第一步,竟然是磨针?这算什么手艺?

但他立刻压下心里的疑惑,毫不犹豫地点头:“好!马师傅,我听您的!我一定把它们磨好!”

马师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转身躺回自己的铺位,闭上了眼睛。

从第二天开始,林卫国除了完成管教安排的劳动任务,所有能利用的零碎时间——休息的片刻、吃饭后的空隙、甚至晚上熄灯前那一点点时间——他都用来磨针。

磨针,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极其枯燥和考验耐心。

他没有专业的磨石,只能想办法。先是偷偷在劳动时,捡了一块相对平整的砂岩,又找到一小块质地细腻的碎砖头。用水蘸湿,就用这两样东西,小心翼翼地、一遍遍地打磨那几根细小的针。

针太小,不好拿捏,用力稍大,可能就把针别断了;用力不够,又磨不掉锈迹和毛刺。他必须全神贯注,用手指感受着针尖和针鼻在石头上的细微变化。

第一天下来,他的手指就被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眼睛也因为长时间聚焦在那么小的物体上,又酸又涩。进展却微乎其微,只是勉强去掉了一些浮锈。

胡彪那几个人看到了,凑过来阴阳怪气。

“哟,林大少爷,这是干啥呢?学娘们儿绣花啊?”王老五咧着嘴笑。

“我看他是烧坏了脑子,琢磨着用针扎小人呢吧?扎谁啊?扎我们胡哥?”李猴子在一旁帮腔。

胡彪冷哼一声,眼神阴鸷:“废物就是废物,净干些没屁用的事。”

林卫国低着头,紧紧攥着手里的针和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恨不得跳起来跟他们拼了,但他知道不能。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听那些污言秽语,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指尖那细微的触感上。

忍!必须忍!为了学到真本事,为了不辜负兰香和马师傅,这点侮辱算什么!

马师傅对此视若无睹,既不指导,也不过问,仿佛交给林卫国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第二天,林卫国的手指磨出了水泡,水泡破了,粘在针和石头上,钻心地疼。但他没有停。他回想着马师傅那天穿针前捻针的动作,开始尝试不仅仅是磨,还要“感受”针的每一个面,确保针尖是均匀的圆锥形,针鼻内壁光滑如镜。

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急躁、生涩,慢慢变得沉稳、细致起来。

第三天,他的指尖结了薄薄的痂,触碰东西时带着一种麻木的钝痛。但他对力道的掌控似乎精进了不少,磨针的效率也提高了。那几根针在他手中,渐渐褪去了锈迹和毛刺,显露出金属原有的光泽。针尖在昏暗光线下,似乎能看到一个极其细微的亮点。

这天晚上,熄灯哨响过之后,监舍里渐渐安静下来。林卫国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最后检查着那几根针。他用指腹轻轻划过针尖,能感觉到一种清晰的刺手感;对着针鼻呵了口气,仔细看里面,光滑平整。

他轻轻吁了口气,三天,他终于磨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磨好的针用原来的布包包好,准备明天交给马师傅。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地躺在铺位上的马师傅,忽然翻了个身,面朝着他这边。

黑暗中,老人沙哑的声音低低地传来:

“针磨好了?”

林卫国心中一凛,连忙小声回答:“磨好了,马师傅。”

“嗯。”马师傅应了一声,沉默了片刻,就在林卫国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又开口了,声音依旧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林卫国耳中:

“明天,教你打线结。”

说完,他便转回身,不再有任何动静。

林卫国躺在铺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装着磨好针的小布包,心脏在黑暗中激动地跳动着。

三天枯燥至极的磨针,终于换来了下一步的许可!打线结?这听起来似乎又是基础得不能再基础的东西,但有了磨针的经历,林卫国不敢再小看任何看似简单的步骤。

这磨针的背后,马师傅究竟藏着怎样的深意?这看似普通的师徒传授,又将如何在这高墙之内,悄然改变两个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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