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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泡成巨人观后,男友悔疯了章节免费在线阅读,凌洲程淇完结版

我被泡成巨人观后,男友悔疯了

作者:折言

字数:10307字

2025-10-23 09:35:43 完结

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精品短篇小说吗?那么,我被泡成巨人观后,男友悔疯了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折言创作,以凌洲程淇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10307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我被泡成巨人观后,男友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程淇僵在原地,他猛地抬头,目光死死钉在解剖台上。

尸体右耳下方那颗他从小摸到大都熟悉的红痣,若隐若现。

“不可能……”

他声音嘶哑,踉跄着朝解剖台走去。

直到离尸体半步远,他颤抖着伸出手。

却在快要碰到那冰冷躯体时猛地收回。

他在害怕。

凌洲脸色瞬间惨白,刚才的嘲讽全没了踪影。

他踉跄着后退,撞在墙上发出闷响,声音颤抖:

“她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可能,肯定是假的!都是假的!”

程淇的目光落在尸体缺失的手指上,记忆突然翻涌。

我小时候学钢琴,指尖磨出茧子还缠着他听《小星星》;

考上新闻专业那天,我举着通知书蹦到他面前。

指尖戳着他胳膊喊“以后我曝光你徇私枉法”。

可现在,那双手只剩一团腐肉。

程淇弯下腰,大口喘着气,眼泪砸在地上:

“阿柚,对不起,哥哥错了。”

他想起三年前那段私奔视频。

想起凌洲说她嫌贫爱富跟洋人跑了。

想起自己当时出任务连的电话都没回。

要是当时多问一句,她是不是就不会遭这份罪?

凌洲盯着尸体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浑身发冷。

“她不是跟人私奔了吗?怎么会是卧底?”

他伸手扶住墙,指节泛白,却还是站不稳,身体晃得厉害。

程淇没理他,目光落在尸体腹部上。

那里应该有一道阑尾炎手术疤痕。

那是他当年抱着发烧的我跑急诊留下的,现在却被腐败组织裹着。

他想起我当时醒了还哭着说:

“哥,我再也不偷吃冰西瓜了。”

“程队!”

记录员攥着审讯记录冲进来,声音发颤。

“黑市骨干张强全招了!他说程柚三年前就潜进去了!”

程淇身形一滞,眼神里满是急切:“说清楚!”

“张强说,程柚当年装成欠了五十万赌债的记者,故意在黑市交易点闹事。”

“她被他们揍了一顿还死缠烂打,说‘只要能赚钱,什么都干’。”

记录员快速念着查出来的信息。

“她演得太像了,一开始还跟底下人抢生意、耍滑头,慢慢才混到了头目身边管账本。”

“这三年里,她偷偷用微型摄像头录交易视频,还把账本数据抄在卫生纸上,藏在鞋底带出去。”

程淇声音嘶哑着开口:

“她怎么暴露的?”

记录员咽了口唾沫,脸色沉重:

“张强说,那天他们在码头走一批货物,刚好碰到一对情侣在附近拍照。”

“头目看中了他们,程柚却突然冲出来,扬言换个目标对象,还跟头目吵了起来。”

“头目当时就起疑了,回头让人查她的底,才发现她藏在出租屋的视频和账本。”

记录员的声音更低:

“头目气得把她拖进水牢,那水牢在地下三层,零下好几度,水都结着冰碴子。”

6

程淇的身体晃了晃,他想起我最是怕冷,

冬天连手都不敢伸出来,却在冰水里待了整整二十天。

“张强说,水牢里每天只给一个发霉的馒头,她饿极了就啃墙上的苔藓。”

记录员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一开始她还嘴硬,说你们早晚得被抓,头目就叫人拿铁锤砸她的手指。”

“先砸左手,一根一根敲碎,她疼得喊得整个地下室都能听见,却没求饶一句。”

“手指砸完了,她还是不招,头目又让人挑她的脚筋,把她吊在房梁上,用冰水浇她。”

程淇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哽咽。

他想起我以前切菜切到手,都会委屈地跑到他面前要吹吹。

可这次,没人再给我吹了。

“后来呢?”

“后来她晕过去了,头目以为她死了,让人把她扔到臭水沟。”

“张强还笑着说,他们扔的时候,程柚突然醒了。”

“头目就拿浓硫酸往她嘴里灌,她疼得在沟里打滚,皮肤一块一块往下掉,最后没了动静。”

程淇猛地站起来,眼神充满了恨意:

“把张强带过来!”

没过多久,张强被刑警押着走出审讯室。

他看见站在走廊里的凌洲,疯了一般的大喊:

“哈哈哈哈!就是你!就是因为你和你那个女人,程柚才死的!”

凌洲猛地抬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林芸站在不远处,听见张强的话,身体瞬间瘫倒在地。

嘴里不断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她是为了,救我?”

张强被刑警死死按在走廊墙壁上,却还在疯狂扭动。

脸上挂着狰狞的笑:

“就是你!当年在码头,程柚为了你们,跟我们老大吵翻了天!”

“她要是不多管闲事,怎么会暴露?怎么会被我们打断手指、挑断脚筋?”

凌洲浑身一震,踉跄着上前,抓住张强的衣领,声音嘶哑:

“你说什么?她是为了护着我们?”

张强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残忍:“不然呢?”

凌洲的手瞬间松了,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

他想起那个下午,林芸突然拉着他说“风大,我们去那边躲躲”。

还故意挡住他的视线。

原来那时,我就在不远处,为了救他,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凌洲捂着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不,不可能。”

他想起我跟他在一起的七年。

想起我每次吵架后都会偷偷在他口袋里塞糖。

想起我为了支持他创业,熬夜帮他改计划书,手指冻得通红也不吭声。可他呢?

他相信了林芸的谎言,以为她嫌贫爱富跟人跑了。

甚至在她的尸体旁骂她自私。

程淇站在一旁,心头泣血。

他想起我小时候总说“哥,我要当正义的记者”。

原来那不是玩笑,是我用生命践行的承诺。

“把他带下去,严加审讯!”

程淇的声音冰冷。

手下人拖着还在叫嚣的张强离开。

走廊里只剩下凌洲压抑的哭声和林芸的喃喃自语。

林芸瘫在地上,眼神空洞:

“怎么可能,她是为了救我?”

她想起三年前我出发前,拉着她的手说:

“芸姐,我走了,你帮我照顾好我哥和凌洲”。

想起我被拖进车里时,她明明看见了,却故意拉着凌洲转身。

错失了最后救援的机会。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猛地爬起来,扑向程淇。

“程队!我知道证据在哪!阿柚之前寄了一份备份的账本给我!”

“她让我藏在她公寓的暖气片后面了!她说要是回不来,就让我,就让我交给你!”

程淇瞳孔骤缩,怒吼道: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7

林芸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我,我害怕,我害怕我说了凌洲就不要我了。”

她爬过去抱住凌洲的腿,声音嘶哑:

“凌洲!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瞒你!”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凌洲浑身一僵,猛地踹开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尽是恨意:

“像以前一样?林芸,你配吗?”

“阿柚为了救我们,被人打断手指、挑断脚筋,被灌浓硫酸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你在跟我拍婚纱照,在跟我筹备婚礼!”

凌洲的声音发颤:

“你明明看见她被拖走,明明知道她是卧底,却什么都不说,还伪造她私奔的视频,伪造她的邮件!”

“你看着她死在臭水沟里,看着我误会她、骂她,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林芸浑身发抖,眼泪汹涌而出:

“我没有!我只是怕,我怕失去你!我以为只要她消失,你就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凌洲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留在你身边?”

“我现在看着你,只觉得恶心!”

“阿柚把你当亲姐姐,什么都跟你说,甚至把备份证据的地方都告诉你。”

“可你呢?你把她的信任当刀,亲手把她推下地狱!”

他蹲下身,死死攥住林芸的手腕。

林芸疼得尖叫,却不敢挣脱,只能哭着求饶:

“凌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别这样对我!”

凌洲松开手,起身后退一步,像是在躲避什么脏东西。

“做什么都好?”

“那你去给阿柚道歉啊!你去她面目全非的尸体前,告诉她你错了!”

“可你能让她活过来吗?你不能!”

程淇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闹剧,眼神冰冷。

他上前一步,拽起林芸:

“别在这浪费时间,带我们去阿柚的公寓拿证据,这是你唯一能赎罪的机会。”

林芸被拽着往前走,还在回头看凌洲,眼里满是哀求。

可凌洲只是背过身,再也没看她一眼。

我飘在他们身后,看着林芸绝望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同情。

我的公寓落了一层薄灰,推开房门的瞬间,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程淇径直走向暖气片,小心翼翼地拆开外壳。

果然在里面摸到了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的笔记本。

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记着黑市的交易时间、地点、人员名单。

还有每一笔器官交易的受害者信息,字迹工整。

却在最后几页变得潦草,像是写得急急忙忙。

程淇的手指抚过最后一页的字迹,那是我的名字,旁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阿柚……”

凌洲凑过来看见笔记本上的内容,眼泪大颗滑落。

他想起我每次写稿时,都会在笔记本上画小太阳。

“看见太阳,就是希望!”

可我自己,却永远留在了黑暗里。

8

就在这时,程淇的手机响了:

“程队!我们在尸体的衣物碎片里发现了一枚微型芯片,里面有一段未发送的录音!”

程淇立刻让人把录音发过来,按下播放键的瞬间。

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哥,如果你们听到这段录音,说明我已经不在了。”

“我潜入黑市三年,收集了很多证据,账本和芯片里的内容能让他们全部落网。”

“凌洲,对不起,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了,你要好好生活,别再为我难过。”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房间里一片死寂。

凌洲猛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阿柚!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不该相信林芸!”

林芸站在一旁,脸色惨白。

“我不是故意的,阿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芸捂着脸,哭声撕心裂肺。

程淇关掉录音,眼神里满是悲伤:

“阿柚的仇,我们必须报!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有了账本和芯片里的证据,警方很快就掌握了黑市的全部犯罪网络。

程淇亲自带队,捣毁了最后一个窝点,抓获了黑市头目。

审讯室里,头目一开始还拒不认罪。

直到程淇把账本和录音甩在他面前,他才脸色惨白,瘫在椅子上。

头目咬着牙,眼神里满是恨意。

“程柚那个女人,真是个硬骨头!”

“我们折磨了她那么久,她都不肯交出证据,还说要让我们付出代价!”

程淇的声音冷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

“她被你们打断手指、挑断脚筋,被灌浓硫酸,最后还被扔进臭水沟!你们就没有一点人性吗?”

头目嗤笑一声:

“人性?在这个圈子里,谈人性就是找死!”

“要不是她多管闲事,护着那对情侣,她怎么会暴露?她就是自寻死路!”

程淇猛地一拍桌子。

“她护着的,是她爱了七年的人!是她想守护的人!”

“你们这些恶魔,永远不会懂!”

最终,黑市头目和所有骨干都被判处死刑。

林芸因伪造证据、隐瞒信息,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宣判那天,林芸看着旁听席上的凌洲,眼里满是哀求。

可凌洲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

判决下来的那天,程淇带着凌洲去了我的墓地。

墓碑上刻着“我的妹妹程柚,一位勇敢的卧底记者”。

程淇把判决书放在墓碑前,声音哽咽:

“阿柚,你看,正义虽然迟到了,但没有缺席。”

凌洲蹲在墓碑前,指尖轻轻拂过“程柚”两个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里面装着我以前给他写的情书。

字迹稚嫩却满是欢喜,末尾画着的小太阳和现在墓碑上的笔迹如出一辙。

“阿柚,你写的每一句话我都记着。”

他声音沙哑,眼泪滴在信封上。

“你说等我创业稳定了,就去海边买个小房子。”

“早上一起看日出,晚上一起看星星。可我现在做到了,你却不在了。”

我飘在他身边,看着他手里的信封,记忆突然翻涌。

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给他写情书,躲在房间里改了又改。还特意用了带香味的信纸,生怕他嫌弃。

程淇站在一旁,看着凌洲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他从车里抱来一束新鲜的向日葵,放在墓碑旁。

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像是我以前每天早上从花店买来的那样。

“阿柚,哥答应过你,要带你回太阳底下。”

“现在你看,阳光很好,向日葵也开得很旺。”

风轻轻吹过,向日葵的花瓣微微晃动,像是在回应我们。

我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轻,灵魂周围泛起淡淡的光晕。

我知道,距离投胎转世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林芸的父母。

9

他们手里拿着水果和鲜花,走到墓碑前,深深鞠了一躬。

林母红着眼眶,声音哽咽:

“程柚啊,是我们家林芸对不起你。”

“她在监狱里天天哭,说没脸见你,让我们替她给你道个歉。”

凌洲听到“林芸”两个字,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看着林芸的父母,语气冷硬:

“告诉她,就算她道歉一万次,也换不回阿柚的命。”

林父叹了口气,点点头:“我们知道,是我们没教好女儿。”

“以后我们会常来看看你,替她给你扫扫墓。”

说完,他们放下东西,慢慢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却没有恨,只有平静。

程淇和凌洲在墓碑前待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才慢慢离开。

我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

突然想起小时候哥哥背着我回家的样子。

想起凌洲第一次牵我手时的紧张。

回到家后,程淇把我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

我的书桌上,还放着当年考新闻专业的复习资料。

衣柜里,挂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是凌洲在我生日时送我的,我还没来得及穿几次。

床头柜上,放着我和哥哥、凌洲的合影。

照片上的我们笑得开心,右耳下方的红痣格外显眼。

程淇轻声道:“阿柚,你的东西哥都给你收好,等以后有机会,就给你带来墓地。”

凌洲站在房间里,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眶湿润。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我的复习资料,像是在跟我对话:

“阿柚,你当年说要当正义的记者,你做到了。”

“我会替你继续下去,帮你揭露更多的黑暗,不让你的牺牲白费。”

凌洲果然说到做到。

他成立了一个“反器官走私基金会”,资助那些受害者家庭,

也资助了很多想当记者的年轻人。

“这是程柚,一位正义勇敢的卧底记者。”

凌洲每次给来访者介绍时,都会这样说,眼里带着骄傲。

“她用生命告诉我们,即使身处黑暗,也要向往光明。”

程淇也经常去基金会帮忙,他把向日葵种在基金会的院子里。

我飘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为我做的一切,心里满是欣慰。

突然,我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周围的光晕越来越亮。

我知道,投胎转世的时刻到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程淇和凌洲。看着这个我曾经爱过、守护过的世界。

“哥哥,凌洲,再见了。你们要好好生活,别再为我难过。”

程淇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抬头望向空中,眼眶通红:

“阿柚,是你要走了吗?”

凌洲也抬起头,四处张望,声音哽咽:

“阿柚,别走好不好?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我笑着摇了摇头。

光晕中,我看见十五岁那年冬天,我发着高烧,程淇背着我往医院跑。雪落在他肩上,他却把大衣全裹在我身上。

“阿柚再坚持会儿,马上就到”。

后来我醒了,他趴在病床边,手指还攥着我掉在雪地里的围巾。

那是我第一次做的手工,针脚歪歪扭扭,他却一直戴了很多年。

我看见十八岁那年,我攥着新闻专业录取通知书冲进警局。

程淇正在整理案卷,我把通知书拍在他桌上。

“哥,我以后要揭黑幕、抓坏人!”

他指尖划过“新闻学”三个字,笑着揉我头发。

“阿柚想做的,哥都支持,只是别把自己置于危险。”

那时我满脑子都是正义,没看见他眼底藏着的担忧。

还有二十岁生日,凌洲在出租屋阳台摆了蜡烛,手里捧着向日葵。

“阿柚,等我创业成功,就带你去海边住,每天看日出。”

我咬着蛋糕笑他俗,却偷偷把那朵向日葵压进笔记本。

后来每写一篇稿子,就画个小太阳在旁边。

二十二岁那年,他创业失败,躲在出租屋喝闷酒。

我把攒了很久的工资放在他面前。

笑着看着他:“凌老板,再试一次呗,我相信你”。

他红着眼眶把我抱住。

“阿柚,等我好起来,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后来他第一次谈成大项目,连夜赶回家。

手里攥着一个小盒子,打开是条细项链,吊坠是小小的太阳。

“你总说要追着光走,以后我就是你的太阳,陪着你。”

我当时笑他肉麻,却偷偷把项链藏在衣领里,连洗澡都舍不得摘。

直到后来为了卧底,才不得不摘下来。

藏在公寓的暖气片后面,和账本放在一起。

突然,我看见林芸在监狱里,收到了凌洲寄来的包裹。

里面是一张我和林芸的合照。

背面写着:

“这是阿柚最珍惜的照片之一,你欠她的,不止是一条命”。

林芸看着照片,捂着脸哭了很久。

像是终于明白,她彻彻底底失去了把她当亲姐姐看的人。

恍惚中,我看见三年前那个码头,黑市头目盯着度蜜月的凌洲和林芸。

原来那时她望向我的眼神中,也曾闪过一丝迟疑。

我的身体一点点消散在光晕里。

我看到程淇和凌洲在哭。

看到他们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捞到一把空气。

可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光晕越来越亮,最后一丝意识里。

我看见基金会院子里的向日葵开得正盛。

像极了我当年说的“只要有太阳,就有希望”。

身体彻底消散的前一秒,我仿佛听见那道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程柚,此世坚守正义,来世向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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