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宫斗宅斗小说吗?那么,重生一回:夫君归我,你归西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86年老阿姨创作,以凤倾城凤倾梧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25194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重生一回:夫君归我,你归西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重生回十六岁,我第一件事就是抢了妹妹的未婚夫。
上辈子她害我满门抄斩,这辈子我要让她血债血偿。
可大婚当晚,夫君却用匕首挑开我的盖头:“你我合作,各取所需。”
我笑着饮下合卺酒:“我要你助我灭他满门,你要的皇位,我双手奉上。”
妹妹在门外哭喊:“姐姐,你抢走的人是我安排的棋子!”
我与夫君相视一笑,她不知道,这本就是我重生后的第一步棋。
我叫凤倾梧,死在大靖王朝最冷的一个冬天。
不是天冷,是心冷。
我的好妹妹凤倾城,我从小护到大的庶妹,用我外祖一家通敌叛国的“铁证”,将我定远侯府一百三十七口送上了断头台。
刑场上,我看着她偎在太子怀中,那双我曾为她描过眉、点过唇的眼,淬着毒,带着笑,看着我人头落地。
血光冲天时,我许下毒誓:若有来生,定要她凤倾城,血债血偿!
再睁眼,红罗帐,暖香坞。
铜镜里映出一张稚嫩却已见绝色的脸,眉眼间还带着未曾散尽的娇憨。
十六岁,我及笄礼刚过,父母尚在,外祖家正如日中天,而凤倾城,还是那个人前怯懦、需要我时时庇护的“可怜”庶妹。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剧烈的疼痛提醒我,这不是梦。
我,凤倾梧,回来了。
“大小姐,二小姐来了,说是新得了些宫花,请您先挑呢。”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惯常的讨好。
我压下翻涌的恨意,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宫花?上辈子,她就是借着送宫花的机会,在我茶里下了令人心智渐失的慢毒,一步步将我逼成京中笑柄。
“让妹妹进来。”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帘子掀开,凤倾城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裙衫,弱柳扶风般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锦盒。
她抬头看我,眼神一如既往的依赖又带着些许怯意,若非经历过那彻骨之痛,谁能想到这张纯善皮囊下,藏着一颗比蛇蝎还毒的心?
“姐姐,”她声音软糯,“你看这新进的宫花,妹妹觉得唯有姐姐这般容貌才配得上,特拿来给姐姐挑选。”
我目光扫过那锦盒里栩栩如生的绢花,却落在了她腕间一个不甚起眼的木质手串上。
就是它!上辈子我从未留意,这手串看似普通,却是她与那个将来会位极人臣的寒门学子——裴世轩的定情信物!也是她日后构陷我外祖家的重要一环!
心脏狂跳,一个疯狂而大胆的计划瞬间成型。
抢了她的姻缘?不,我要抢走的,是她未来最大的依仗,和……希望!
我微微一笑,伸手取过那手串,指尖摩挲着粗糙的木珠,语气带着几分好奇:“这手串倒是别致,不像府里的东西,妹妹从何处得来?”
凤倾城脸色微变,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强笑道:“不过……不过是前几日在寺外随手买的玩意儿,不值什么,姐姐若喜欢……”
“我确实喜欢。”
我打断她,直接将手串套在自己腕上,大小竟正合适,“妹妹有心了,这手串,姐姐便收下了。至于宫花,你年纪小,正该打扮,都拿回去吧。”
凤倾城愕然地看着我,似乎没料到我会抢她这“不值钱”的东西,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被冒犯的委屈,却不敢反驳。
只讷讷道:“是……姐姐喜欢就好。”
看着她吃瘪却不敢言声的模样,我心中冷笑:这才只是开始。
接下来几日,我动用母亲留下的暗线,迅速查清了裴世轩的底细。
寒门学子,才华横溢,却有几分郁郁不得志的清高,因一次“偶然”相助,对凤倾城的“善良”与“知音”感念于心。
目前,他正寄居在京郊一座破旧书院,准备来年春闱。
时机正好。
我精心策划了一场“邂逅”。
京郊别院,我“偶然”路过那家书院,又“偶然”被一场急雨困在凉亭。
雨水打湿了我的裙摆,发髻微乱,却更衬得肌肤胜雪,眼波流转。
当那个穿着洗得发白青衫、眉目清俊却难掩傲气的少年撑着油纸伞出现时,我适时地表现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慌乱与无助。
“小娘子可是遇了麻烦?”他的声音清朗,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温和。
我抬眼,与他目光相接,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我知道,这张脸,是我的利器。
“公子见谅,雨势太大,打扰了。”我微微颔首,礼仪周全,却又带着侯府千金固有的疏离。
雨声潺潺,亭中只有我们二人。
我并未过多攀谈,只在他试探着询问是否需要送我一程时,才“无意间”露出手腕上那串木珠。
裴世轩的目光果然凝住了,脸上浮现出震惊与复杂的神色。
这手串,是他亲手所刻,赠予那个他以为的“知音”凤倾城的信物。
“这手串……”他声音有些干涩。
我故作讶然,轻轻抚摸手串,眼神适时地染上一抹轻愁:“故人所赠,可惜……物是人非。”
语气幽幽,留给他无限遐想。
我没有点破,更没有承认或否认任何事。
我只是在他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凤倾城,或许并非他想象中那般单纯不谙世事。
她能将定情信物随意“转赠”他人(尤其是我这个嫡姐),意味着什么?
回府后,我并未急于再见裴世轩,而是开始不动声色地在父亲面前提及这位“颇有才气”的寒门学子,又“偶然”让父亲看到裴世轩的诗文。
父亲是惜才之人,加之我外祖家本就是武将出身,对寒门并无太多偏见,果然起了爱才之心。
与此同时,我对凤倾城的态度依旧“亲厚”,却开始在她送给我的点心中,“意外”发现含有微量的、长期服用会令人心神不宁的药物。
我将证据“悄悄”呈给母亲,母亲震怒,虽未立刻发作凤倾城,但心中那杆秤,已经开始倾斜。
凤倾城察觉到了不对劲,几次试探,都被我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
她开始焦躁,与裴世轩的私下联系也变得频繁。
可惜,她传递的消息,大多被我的人截下。
裴世轩那边,收到的则是经过我“润色”后,显得凤倾城愈发功利、催促他尽快攀附权贵的回信。
春闱前夕,裴世轩在一次“偶然”的文人集会上,以一篇针砭时弊的策论名声大噪,得到了吏部侍郎的赏识。
而这一切,自然少不了我在背后的推波助澜。
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更令人铭记。
时机成熟了。
我选在凤倾城又一次试图与裴世轩私下相见时,带着父母“恰好”出现。
看着凉亭中惊慌失措的庶妹和面色尴尬的寒门学子,父亲的脸沉了下来。
闺阁女子私会外男,这是大忌!
“父亲,母亲,”我上前一步,挡在凤倾城身前,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维护,“妹妹年纪小,定是受了小人蛊惑,一时糊涂!裴公子是读书人,想必也是……也是一时情急。”
我这话,看似求情,实则坐实了他们的“私情”,更将主要责任推到了“主动”的凤倾城身上。
凤倾城脸色煞白,想要辩解,却被我眼神中的冷意慑住。
裴世轩看着挺身而出“维护”妹妹的我,再看看一旁只会瑟瑟发抖、全无主见的凤倾城,眼神复杂。
在他最需要帮助和认可的时候,出现的是我凤倾梧;
在他面临困境时,站出来“承担”的也是我凤倾梧。
而那个他曾经以为的“知音”,除了索取和抱怨,还给了什么?
父亲当场呵斥了凤倾城,禁足反省。
对裴世轩,虽有不悦,但念其才华,也未过多苛责,只让他好自为之。
经此一事,裴世轩心中对凤倾城的情分,已去了大半。
而对我这个“深明大义”、“屡次相助”的侯府嫡女,则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感激与……好奇。
春闱放榜,裴世轩高中探花,跨马游街,风光无限。
提亲的人几乎踏破了那间破书院的门槛。
然而,在琼林宴上,陛下问其可有婚配时,裴世轩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目光越过众多贵女,直直望向席间的我,朗声道:“臣,心仪定远侯府大小姐凤倾梧已久,恳请陛下成全!”
满座皆惊。
凤倾城当场失态,打翻了酒杯,脸色惨白如纸。
我端坐席间,迎着各色目光,唇角微扬,在一片寂静中,缓缓起身,敛衽一礼,声音清越:“臣女,但凭陛下、父母做主。”
圣旨赐婚,轰动京城。
庶妹的“意中人”,转眼成了嫡姐的未婚夫婿。
所有知情人都知道,这是我凤倾梧,硬生生从凤倾城手里抢来的姻缘。
大婚之日,侯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我穿着繁复华丽的嫁衣,端坐在铺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喜床上,听着外面喧天的锣鼓和宾客的喧闹渐渐平息。
红盖头下,我的脸上没有新娘应有的娇羞,只有一片冰封的冷静。
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有力。
是新郎官,裴世轩。
喧闹的喜婆和丫鬟们说着吉祥话退了下去,房门被轻轻合上。
洞房里瞬间只剩下我们两人,以及龙凤喜烛燃烧时发出的噼啪轻响。
他没有立刻过来掀盖头,而是在不远处站定。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对峙般的寂静。
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隔着盖头,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许久,他才缓缓走近。
没有用喜秤,我听到一声极轻的金属摩擦声,下一刻,一柄冰凉森寒的匕首,轻轻探入了盖头下方,缓缓向上挑起。
锐利的刀锋几乎贴着我的下颌线划过,带着致命的威胁感。
盖头被挑开,烛光涌入视线。
我抬眼,对上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
裴世轩穿着大红的喜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依旧,但那双曾经流露出惊艳、感激乃至倾慕的眼中,此刻只剩下冰冷的锐利和洞悉一切的了然。
毫无新郎的喜悦,倒像是……审问犯人的官。
他手中把玩着那柄镶嵌着宝石的华丽匕首,刀锋在烛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光。
“凤大小姐,”他开口,声音低沉,没有半分温度,“戏已开场,何必再戴这虚情假意的面具?”
我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
果然,能在那吃人的官场最终位极人臣的他,怎么可能真是个被美色和恩情冲昏头脑的简单书生?
他配合我演了这出“抢亲”的戏码,自有他的目的。
我抬手,自己将沉重的凤冠取下,随意放在一旁,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姿态慵懒,仿佛对面那人手中威胁的匕首不存在一般。
“裴公子,”我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同样冰冷的弧度,“或者说,我该称呼你……未来的合作者?”
我起身,步履从容地走到桌边,拿起那对用红绳系着的匏瓜瓢,斟满两杯合卺酒。
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映着跳跃的烛光。
将其中一杯递向他,我笑容嫣然,眼底却是一片肃杀:“我要凤倾城和她背后所有参与构陷我外祖一家的人,血债血偿,死无葬身之地。”
他接过酒杯,指尖与我轻微触碰,一触即分,两人都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而你,”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你要的那至尊之位,我凤倾梧,以及我身后定远侯府、镇国公府的全部势力,皆可为你所用,助你……登临九五!”
他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白,如此大胆。
弑君篡位,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但很快,他眼底的震惊被一种更深的、近乎狂热的野心所取代。
他缓缓举起酒杯,与我的手臂相交,鼻息相近,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眼中毫不掩饰的利用和决绝。
“合作愉快,夫人。”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
“各取所需,夫君。”我笑容不变,仰头,将杯中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合卺酒入喉,如同咽下一条火线,灼烧着五脏六腑,也点燃了复仇的烈焰。
就在此时,新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和丫鬟婆子的阻拦声。
“姐姐!姐姐你开门啊!你不能嫁给他!你被他骗了!”
是凤倾城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一种诡异的急切。
“二小姐,您不能进去!今天是大小姐和姑爷的大喜日子啊!”这是喜婆焦急的劝阻。
“滚开!”
凤倾城似乎豁出去了,声音尖利,“凤倾梧,你出来,你抢走的裴世轩,他是我安排的人,他是我用来对付你的棋子,你得意什么?!你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房门被拍得砰砰作响。
新房内,我和裴世轩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讥诮和冰寒的笑意。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走到门边,并未开门,只是隔着门板,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胜利者的怜悯:“好妹妹,夜深了,在此喧哗成何体统?姐姐今日乏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门外的凤倾城似乎被我的冷静彻底激怒,声音更加尖刻:“凤倾梧,你听见没有,裴世轩是我的人,他是我培养来获取你信任,日后好彻底扳倒定远侯府的棋子,你抢了个祸害回去,你不得好死!”
我回头,看向裴世轩。
他负手而立,烛光在他侧脸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
我转回头,对着门外,轻轻一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外面的人听清:
“好妹妹,多谢提醒。”
“不过,谁告诉你……”
“抢他过来,不是我的将计就计呢?”
门外的哭喊和叫骂声,戛然而止。
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凤倾城大概永远也想不到,她自以为隐秘的布局,从最开始,就落在了我重生后织就的第一张网中。
这盘以血和仇恨为注的棋,才刚刚开始。
而我和我这位“夫君”,究竟是携手走向巅峰,还是最终……互为棋子,反目成仇?
谁知道呢?
我抚上腕间那串粗糙的木珠,眼底一片猩红。
凤倾城,且看今生,谁先死无葬身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