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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未婚夫纵容小三在银楼打我,我杀疯了直接打掉孩子》免费阅读

未婚夫纵容小三在银楼打我,我杀疯了直接打掉孩子

作者:小枫酱

字数:8470字

2025-11-22 10:03:32 完结

简介

如果你喜欢小说推荐小说,那么这本《未婚夫纵容小三在银楼打我,我杀疯了直接打掉孩子》一定不能错过。作者“小枫酱”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玉佩陆振云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完结,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未婚夫纵容小三在银楼打我,我杀疯了直接打掉孩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章

我带表姐去自家银楼取订做的头面。

女掌事一把扣下首饰盒,厉声道:“这头面不卖了!”

她指着柜台后的徽记:

“认得吗?这银楼,是我未来夫婿的产业!”

我怎么不知我家的产业竟给了别人?

我看着她,缓缓从怀中取出东家印信,放在柜台上。

“认得吗?”我问。

“现在,它是我的了。”

1

我带着表姐林若依去陆氏银楼。

表姐是第一次来这种全城顶级的银楼,眼睛都看直了。

她拉着我的袖子,声音都在抖。

“哇,表姐!你看那个金步摇!上面的凤凰尾巴还会动!”

“这地板……这是玉石铺的吗?天啊!”

“这地方也太气派了吧,比戏文里唱的皇宫都阔气。”

“你快看那个玉镯,天啊,是帝王绿!我只在画上见过!”

我笑了笑,拉着她往里走。

“你小声点,别让人笑话。”

“坐下喝口茶,等下伙计就把东西拿出来了。”

我俩今天穿得很素净,我不想太张扬。

这银楼,名义上还是陆家的,但我已拿到了印信,婚后就是我的产业。

我今天来,算是提前巡店。

刚在偏厅的红木椅上坐下,茶还没端稳。

一个穿着妖艳石榴红旗袍的女人就从后堂走了出来。

她身段扭得像水蛇,眼角吊得老高,满脸都写着“不好惹”。

这就是陆振云提过的,银楼里最得力的女掌事。

她的目光在我俩的素面棉布裙子上一扫,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

“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放,冲撞了贵客怎么办?”

这话是骂伙计的,但眼睛一直剜着我表姐。

“看什么看?乡巴佬!”

表姐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脸“刷”一下就红了。

伙计赶紧上前,恭敬地躬身:“柳掌事,这位是……苏小姐,来取订好的头面。”

她一听“苏小姐”,脸色僵了一下。

但随即,她又慢悠悠地笑了。

“哦?苏小姐啊。”

她故意拉长了音调,走过来。

那股刺鼻的香风熏得我皱了皱眉。

“苏小姐大驾光临,怎么穿得这么……朴素?”

“我还以为是哪家新来的丫鬟,走错了门。”

“这穿的是……土布?哎呦,苏小姐真是勤俭持家。”

“这要是让外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陆家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呢。”

表姐忍不住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阴阳怪气的!”

那姓柳的掌事连个白眼都欠奉,只对着伙计抬了抬下巴。

“去,把苏小姐的头面拿出来。”

“既然是正主来了,总得让她开开眼。”

她那语气,仿佛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伙计连忙捧出了那个巨大的紫檀雕花首饰盒。

“苏小姐,您订的锦绣良缘……”

他话没说完,那姓柳的掌事“啪”一声,伸手把首饰盒狠狠按住。

她这一下,把伙计的手都压红了。

伙计“嘶”了一声,不敢抽手。

“我当是谁,原来是苏小姐。”

她嘴上笑着,眼里全是刀子。

“真不巧,这头面,今天不卖了。”

2

表姐“噌”地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订金都付了,你们银楼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姓柳的掌事“嗤”地笑出声。

“订金?苏小姐家大业大,还在乎这点订金?”

她慢条斯理地用小指甲剔了剔指缝。

“我们东家说了,这套头面,要留给更尊贵的客人。”

“你嘛,不够格。”

“我说不卖,就是不卖。”

表姐气急了:“我表姐就是苏家嫡女,是你们未来的少奶奶!谁比她更尊贵?”

“少奶奶?”

那女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

她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哎呦,苏小姐,你这表姐是不是脑子不清醒啊?”

“少奶奶?哪个少奶奶?”

“这年头,拿着鸡毛就当令箭的人可真多。”

“婚书下了吗?八抬大轿抬进门了吗?”

“什么都不是呢,就敢自称少奶奶了?”

她抬起涂着蔻丹的尖指甲,指了指柜台后方墙上挂着的陆家徽记。

“睁大眼睛看看,认得吗?”

“这银楼,是我未来夫婿的产业!”

她特意把未来夫婿四个字咬得极重。

周围看首饰的客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这是什么情况?苏家小姐来取嫁妆,被掌事的拦了?”

“那掌事的说……她才是未来女主人?”

“这可真是好大一出戏啊!”

“我听说陆少东家风流得很,莫非……这是养在外面的?”

“养在外面的都敢这么嚣张?直接打正室的脸?”

“嘘……小声点,看好戏!”

那女人听到旁人的议论,更得意了,挺了挺胸。

“我这个未来女主人,处置一套头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她猛地一推那个紫檀木盒:“这东西,你别想拿走。”

“苏小姐要是没地方戴,不如去隔壁街的当铺看看,那里的东西才衬你。”

表姐气得发抖:“你……你胡说八道!我表姐才是……”

我抬手拦住了表姐。

没必要和她逞口舌之快。

我看着这个上蹿下跳的女人,笑了。

我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紫檀木盒,打开。

“啪。”

我把一方沉甸甸的东家印信,重重按在了柜台的红丝绒上。

“你未来夫婿的产业?”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认得吗?”

“现在,它是我的了。”

3

满堂死寂。

刚才还嘈杂不已的大堂,瞬间掉根针都能听见。

姓柳的掌事脸上的得意瞬间冻住,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死死盯着那方印信,嘴唇都在哆嗦。

“不……不可能……”

“这印信……这印信怎么会在你手里!”

她想伸手去摸,又不敢。

那方印信是纯金打造,刻着龙飞凤舞的“陆氏”二字,是陆家老太爷传下来的。

见印信如见东家。

周围的客人也炸了锅。

“那是什么?好像是……陆家的东家印信?”

“我天,那不是陆家老爷子才有的东西吗?怎么给了这个苏小姐?”

“这下好看了,掌事的撞到真东家了!”

“这哪是掌事的,这分明是小三啊!小三欺负到正主头上了!”

“我就说苏小姐气质不凡,原来是真人不露相啊!”

“这女掌事要完蛋了。”

姓柳的掌事听到议论,特别是“小三”两个字,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你这贱人!你敢伪造东家印信!”

她疯了一样扑过来,伸手就想抢那方印信。

“这是陆家的东西!你敢偷!”

我眼神一冷,侧身避开。

“啪!”

我反手一记耳光,用尽了十成十的力气。

“这一巴掌,是教你认清楚谁是主子。”

她直接被打蒙了,摔在地上,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

她发髻上的金簪也掉了,头发散乱下来,狼狈不堪。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敢打我?”

“打你?”我冷笑,“我今天不只是要打你,我还要开了你。”

“你被解雇了。现在,立刻,卷起你的东西滚蛋。”

就在她倒地拉扯的瞬间,一个东西从她旗袍的盘扣领口里掉了出来。

“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那是一块上等的和田玉佩,水头极好。

玉佩上,用阳刻手法,清清楚楚地刻着一个“云”字。

4

我的血,在那一刻全凉了。

我死死盯着那块玉佩。

我认得它。

这是陆振云的私印玉。

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我还记得他拿着这块玉佩,信誓旦旦地对我说:

“晚晚,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见玉如见人。”

“我母亲去得早,这玉佩就是她。”

“等我们大婚后,这块玉佩,就交给我未来的妻子,陆家的主母保管。”

他当时说得那么深情,那么郑重。

我还取笑他,说一块玉而已,搞得像传国玉玺一样。

他却一脸严肃地纠正我。

“这比玉玺重要。玉玺是给天下的,这个,是只给你的。”

只给我的。

陆家的主母。

呵呵。

现在,这块本该属于我的玉佩,却从这个女人的内襟里掉了出来。

贴身放着。

还带着她的体温。

多么讽刺!

多么恶心!

我刚刚还因为拿出印信而升起的半分得意,瞬间被这块玉佩砸得粉碎。

原来,印信是给我的。

他母亲的遗物,是给她的。

一个代表产业,一个代表私情。

他陆振云,算盘打得真响啊!

他要我苏家的钱,也要这个女人的情。

他把我当傻子耍!

5

姓柳的掌事也慌了。

她顾不上脸上的疼,连滚带爬地扑过去,一把将玉佩抢回怀里。

她这个动作,彻底坐实了一切。

“你……”表姐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你竟然偷少东家的东西!”

“偷?”

姓柳的掌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见私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的脸肿着,嘴角带着血,配上疯狂的表情,像个恶鬼。

她把玉佩举到我面前,脸上满是疯狂的得意。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偷的吗?”

“这是振云哥给我的定情信物!”

“他心里只有我!他亲口说的,我才是他唯一的女人!”

“你?”她上下打量我,满是鄙夷,“你不过是苏家拿来换好处的工具罢了!”

“一个没有感情的联姻工具,也配来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以为你拿着印信就是东家了?”

“我告诉你,这银楼,这陆家,早晚都是我的!”

“你就是个给他人做嫁衣的冤大头!”

“呸!”

她竟然朝着我的方向吐了口口水。

表姐气疯了,转身就想往外跑:“你等着!我去叫苏家的护卫!”

她刚跑到门口,那个姓柳的女人就扑了过去,一把抢过表姐袖袋里的苏家拜帖,三两下撕了个粉碎!

“叫人?我今天就让你们两个贱人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她尖叫着,伸出涂着蔻丹的长指甲,狠狠抓向表姐的脸!

“啊!”

表姐躲闪不及,脸上瞬间多了五道血痕。

那女人撕打了表姐,又转头朝我扑过来,目标是我的头发!

“我撕烂你这张狐媚脸!”

6

我的怒火“噌”一下烧到了天灵盖。

我不再闪躲,在那女人的爪子伸过来的瞬间,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找死!”

我猛地一甩,将她整个人狠狠推了出去!

“哐当!哗啦!”

她整个人撞在身后的多宝阁上,架子上摆的那些银器、玉器、瓷器掉了一地,摔得粉碎。

满堂宾客吓得连连后退。

那女人也摔懵了,躺在碎片里呻吟。

我一步上前,抄起柜台上用来压账本的纯铜镇尺。

那镇尺沉甸甸的,入手冰凉。

我走过去,用镇尺的尖端抵住她的喉咙。

“你再敢动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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