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全家逼我给私生女分家产?我重生反手一个全灭》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小说推荐小说,作者“天空之城”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许温言许亦丞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全家逼我给私生女分家产?我重生反手一个全灭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父亲和许亦丞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又急又重。
他们冲进房间,看到的,就是我举着锋利的瓷片,一步步逼近倒在地上的许温言。
“畜生!”
许亦丞的怒吼震耳欲聋。
他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过来。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这个疯子!你就这么容不下言言吗!”
他死死抓住我握着瓷片的手腕,用力往外掰。
“你放手!你这种毒妇!不配碰这个花瓶!”
“你弄脏了妈妈的东西!”
锋利的瓷片边缘,深深扎进了我的掌心。
血,瞬间涌了出来。
好疼。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松,瓷片掉在了地上。
“许尽欢!你太让我失望了!”
父亲许卫国站在门口,满脸暴怒和厌恶。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狠毒的女儿!”
“言言哪里对不起你,你非要这么对她!”
“你给我滚!”
“现在就滚出去!许家没有你这个人!”
许亦丞抓着我受伤的手,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粗暴地把我往外拉。
“滚!听见没有!赶紧滚!”
“别再让我看到你!”
他把我推出了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站在门外。
鲜血顺着我的指缝,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台阶上。
8
“许总!”
小陈急忙从车上跑了下来。
她看到我满是鲜血的手,吓得脸都白了。
“快!急救箱!”
她慌张地从后备箱拿出医药箱,用纱布颤抖着裹住我的手掌。
“许总,我们去医院……”
“开车。”
“可是您的手……”
“开车。”
小陈咬着唇,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走了,我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老宅里。
许亦丞还在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受惊”的许温言。
“言言别怕,哥哥在,那个疯子已经被我赶走了。”
“她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看看。”
许温言在他怀里,露出了一个得意的、一闪而过的微笑。
许亦丞安抚好她,烦躁地站起身,一脚踢开地上的瓷片。
“张妈!过来把这里收拾干净!晦气!”
他一转头,看到了我书桌上的一堆碎纸。
那是第一份,被他亲手撕碎的遗嘱。
大概是哪个佣人打扫时,随手收拢了,就扔在了我的桌上。
他刚想骂人,目光却凝固了。
那堆碎纸的最上面几张,沾染着刺目的红色。
是血。
是我的血。
是我刚才被他拖拽出去时,手上滴落的血。
鲜红的血,浸透了“继承人”和“许尽欢”那几个字。
许亦丞的呼吸猛地一窒。
他像被烫到一样,伸出手,又飞快地缩了回来。
他颤抖着,捏起了那张沾血的纸片。
他的手抖得厉害。
“怎么了?”
许卫国也走了过来。
他看到了那张纸片,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想起了我烧掉的那份备份遗嘱。
那份真的,已经化成灰了。
而这份被撕碎的、染了血的,才是他们唯一的“把柄”。
许卫国疯了一样地掏出手机。
“许尽欢!你给我接电话!接电话!”
他一遍遍地拨打我的号码,听筒里只有冰冷的忙音。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他气得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9
我换了手机号。
我用母亲留下的资金,在顾姨的帮助下,注册了新的投资公司。
“盛华资本”。
我不再隐瞒我的身份。
我用最快的速度,在报纸上刊登了“脱离父女关系”的声明,公开和许家决裂。
整个商界都炸了锅。
许家的股价应声暴跌。
我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我拿着U盘里的证据,约见了许氏集团的几个老董事。
他们都是跟我母亲一起打江山的人,早就对许卫国的作为心怀不满。
会议室里,烟雾缭
绕。
“各位叔伯。”我把文件复印件发给他们,“许卫国这些年,从公司转移了多少钱给那对母女,这里一清二楚。”
“他偷的是你们的钱,是集团的钱。”
一个董事猛地一拍桌子:“我就说这几年的账目不对!他居然敢这么做!”
“我今天来,不是求你们帮我,是给你们一个拿回自己东西的机会。”
“我要收购许氏,你们手里的股份,我出双倍价钱。”
董事会,炸了。
我精准地在股市上,狙击许家摇摇欲坠的产业。
我抢走了他们最重要的两个海外大客户。
那两个客户,原本是我母亲的故交。
许亦丞试图接管公司,他根本不懂经营,只知道砸钱和骂人。
一份关键的竞标书,被他压错了价格,直接损失了九位数。
不到一个月,许氏集团内部大乱,股价一泻千里。
我的“盛华资本”,却声名鹊起。
所有人都知道,许家那个被赶出门的大小姐,回来复仇了。
在一次商业酒会上,我端着酒杯,和以前需要仰望的大佬们谈笑风生。
他们不再叫我“许小姐”。
他们恭敬地叫我,“许总”。
10
许氏集团濒临破产。
银行的催债单像雪片一样飞来。
许卫国和许亦丞,终于坐不住了。
他们再也顾不上那可笑的“父亲”和“兄长”的尊严。
他们冲到了我的新公司楼下,没有预约,前台根本不放他们进来。
“我是她爸!我见我女儿还要预约吗!”
“许尽欢!你给我滚出来!”
许亦丞甚至想动手打保安。
我让保安“请”他们上来了。
在我的新办公室里。
一个多月不见,他们两个都憔悴不堪,眼下是浓重的乌青。
西装皱巴巴的,头发也乱了。
“尽欢……”
许卫国先开了口,声音沙哑,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那天是爸爸糊涂了,你别生气了。”
“你回来吧,好不好?你才是许家的继承人。”
“爸爸知道错了,爸爸给你道歉。”
“只要你肯回来,帮公司渡过难关,我……我立刻把许温言送走!送到国外!再也不让她回来!”
许亦丞也红着眼,低着头,声音像蚊子一样。
“对不起……姐。”
“那天是我混蛋,我不该打你。”
“你回来吧,我把位置还给你,我……我知道错了。”
“言言那边,我再也不管了。”
我坐在办公桌后,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只觉得可笑。
“晚了。”
他们愣住了。
“我告诉过你们,许家的一切,我会自己拿回来。”
“但不是回家。”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
“是收购。”
“许尽欢!”许亦丞的伪装瞬间破裂,他暴跳如雷。
“你非要赶尽杀绝吗!我们是你的家人!”
“你这个白眼狼!许家养你这么大!你就要这么毁了许家才甘心吗!”
“家人?”我笑了。
“上辈子我病死在医院走廊,求你们救我的时候,你们的亲情在哪里?”
两个人的脸色,瞬间煞白,如同见了鬼。
“你……你说什么?”许卫国声音都在抖。
“我说。”我一字一句,“我全都想起来了。”
11
他们不知道,许温言就躲在楼下停车场的保姆车里。
她不放心,偷偷跟了过来。
她通过许亦丞忘了挂断的电话,听到了我们所有的对话。
她听到了许卫国说,要“立刻把她送走”。
她也听到了许亦丞的“道歉”和“再也不管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赢了。
她以为自己是父兄的掌中宝,是取代了我的唯一。
可现在她才发现,她只是一颗棋子。
一颗在许家利益面前,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
她彻底疯了。
她知道顾姨。
她知道顾姨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软肋。
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许尽欢。”
是许温言的声音,冰冷又尖利。
“想让你的老管家活命吗?”
“一个小时,带上许卫国所有的证据原件,一个人回许家老宅。”
“敢报警,或者敢带任何人来,我就点燃煤气,和她同归于尽!”
电话那头,传来了顾姨被堵住嘴的、模糊的呜咽声。
“我答应你。”
我挂断电话,手心冰凉。
我看着面前两个还在震惊中的男人。
我立刻拨通了许亦丞的手机。
他的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他慌乱地接起。
“许亦丞。”
“你那个宝贝妹妹,绑架了顾姨。”
“她就在老宅,打开了煤气,要和我同归于尽。”
“你不是想知道你疼了十几年的妹妹到底是什么样吗?”
“现在就去看看。”
我挂断电话,拿上车钥匙,冲了出去。
12
我赶到老宅。
大门虚掩着,里面飘出浓烈的煤气味。
我屏住呼吸,冲了进去。
客厅里。
许温言状若疯魔,她手里握着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的火苗“咔哒、咔哒”地一明一暗。
顾姨被反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已经昏了过去。
“你来了。”
许温言看到我,笑得狰狞。
“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我把U盘和文件扔在地上,“放了她。”
“放了她?哈哈哈哈!”
许温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许尽欢,你凭什么命令我!”
“你凭什么什么都有!你凭什么可以重生!”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妈那个贱人!抢走了我爸!她该死!”
“上辈子你母亲那场车祸,就是我妈一手安排的!她活该被撞死!”
“还有你!你这个贱人!命真硬!”
“上辈子你在医院,明明是我买通了护士,拔掉了你的氧气管!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还要回来!”
她尖叫着,歇斯底里。
“砰!”
大门被踹开。
许卫国和许亦丞冲了进来。
他们显然也闻到了煤气味,但他们更清楚地听到了最后那句话。
许亦丞的脸,瞬间没有了血色。
他像一尊雕塑,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许温言。
“言言……你,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叫……拔掉氧气管?”
许温言看到他们,知道自己全完了。
她彻底崩溃了。
“啊!都是你们逼我的!”
“我这么爱你们!你们为什么要选她!为什么要抛弃我!”
她尖叫着,不再管顾姨,而是举起旁边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朝我冲了过来。
“许尽欢!你才该死!你去死吧!”
“小心!”
许亦丞下意识地,嘶吼着扑了过来。
他挡在了我的面前。
“噗!”
锋利的刀刃,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后背。
他僵住了。
慢慢地,慢慢地,回过头看我。
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然后,倒了下去。
13
“亦丞!”
许卫国目眦欲裂。
他看到儿子倒在血泊中,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
他想去抢许温言的刀,却被疯狂的许温言一把推开。
“滚!都给我滚!”
“你们都该死!”
许卫国本就摇摇欲坠,被她这么一推,站立不稳,从客厅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他头撞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早就报了警。
警察冲了进来,当场制服了还在尖叫的许温言。
我没有去看那两个倒在地上的男人。
我冲过去,解开了顾姨的绳子,抱住了她。
“顾姨,没事了,没事了……”
我冷漠地看着医护人员冲进来,开始给许亦丞做心肺复苏。
又有人去检查许卫国。
“快!一个重度昏迷,中风!一个失血过多,心跳快停了!”
我抱着顾姨,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一年后。
许氏集团,不,现在是盛华集团的顶层办公室。
我签完了最后一份重组文件。
许温言因为故意杀人未遂、绑架、教唆杀人,数罪并罚,被判了重刑。
许亦丞,命保住了,但因为伤到了脊椎神经,下半生都将在轮椅上度过。
父亲许卫国,中风偏瘫,口不能言。
他们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用来抵债,赔偿给了公司。
“许总。”
顾姨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医院又打电话来了。”
我头也没抬,继续看文件。
“又怎么了?”
“还是那件事。你父亲和你哥哥,托护士转告,求你,求你同意支付那笔去德国的费用。”
“他们说,想请全世界最好的文物修复专家。”
“他们……想修复那几张被血浸透的、撕碎的遗嘱。”
我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锋锐利,一如我此刻的心。
“告诉他们,我很忙。”
“顾姨,把这份文件发给法务部,下午的会提早一个小时。”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外面的阳光很好。
顾姨拿起文件,走了出去。
我转过身,坐回桌前,打开了下一个排得满满的日程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