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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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了个高枝,是我自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看到那份离婚协议,许予珩的脸瞬间变得很精彩。
林清雅难掩惊喜,却还是装作担忧地道:
“向小姐,许哥平时对你不错的,你这样做,也太伤许哥的心了。”
许予珩气极反笑,问我:
“向晚晚,你是认真的?”
我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
“许先生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
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甚至周边一些宾客也围了过来,观看这一出闹剧。
客户大概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劝说道:
“和气为贵,许总,向小姐没有您说的那样,这段时间她一直在……”
许予珩没有听完客户的话,就一把扯过离婚协议,在上面飞快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扫过哑然失声的客户,将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倒要看看,向小姐离开了我,能成多么大的气候!”
说完,他转身离开,林清雅哼笑一声,也跟了上去。
周边的人纷纷唏嘘,那位客户“这”了半天,最后也只是轻叹一声。
只有一位从头看到尾的女人举起酒杯,冲我轻轻一笑。
“恭喜。”
我微微一愣。
宴会结束后,我在街边等车。
一辆库里南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许予珩的侧脸。
他冷冷地看着前方,像是施舍一样地说:
“这个时间打不到车的,上来。”
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副驾驶响起林清雅不开心的声音:
“许哥,今晚说好了要给我过生日的。”
我没有回答,低头玩手机,安静地等他把车开走。
一道暴怒的声音却自头顶响起:
“向晚晚,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吗?”
“怎么,向小姐成了独立女性,就连我的车都瞧不上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懂他乱发什么火。
瞧不上对方的,从来不都是许予珩吗?
即便如此,我还是举起手机,客套道:
“我打了车,不需要了,谢谢。”
“谢谢”两个词像是一根针,刺了许予珩一下。
他兀地看向我,晦暗的眼眸里翻涌着激烈的情绪。
“好样的,向晚晚。”
“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
说完,汽车“嗡”地一声轰鸣,扬长而去。
我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给朋友。
朋友握着离婚协议,意外道:
“你来真的?你和许予珩最艰难的那段日子都熬过来了,怎么现在生活好起来了,感情反而破裂了?”
我无意识地扣着自己的手臂,沉默不语。
是啊,最艰难的那段时间,我都从来没想过和他分开。
他怎么就会认为我是那种物质拜金的女人呢?
如果我真的物质,真的拜金,
那我应该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就离开。
而不是傻傻地陪他到了人生的巅峰,却突然选择净身出户。
原来真的有人共同扶持五年却依然貌合神离。
原来错的人面前,你再怎么拼了命地努力,也得不到认可。
我轻笑一声,点了点头。
“就当是我用这五年,看清了一个人吧。”
6.
家里还有一些我的东西,想了想,还是回去了一趟。
门外,轻快的生日歌隐隐约约传出,
里面的笑声和交谈声此起彼伏,好不快乐。
在我推开门的瞬间,一切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林清雅“哎呀”一声:
“晚晚姐,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所以才没叫你……”
许予珩靠在椅子上,眼底带着笑意。
“不是要离婚么,还回来做什么?”
我不带任何情绪地作了说明:
“搬东西。”
许予珩眼中的笑意消失了。
他忽然从位子上站起,冷笑道:
“这房子里吃的喝的穿的,哪一样不是用我挣来的钱买的?”
“搬东西,搬的是你的东西吗?”
婆婆干脆翻了个白眼:
“不要脸。”
我本来来打算好聚好散,大家都是成年人,稍微体面一些。
可许予珩显然不知道“体面”二字怎么写。
这个自私的男人,竟然连我们共同努力的成果都要独吞。
我冷笑一声,反问:
“真是有趣,公司各项协议最后的签字人分明是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就成了许先生一个人的功劳?”
“既然你一定要分个你我,那好,公司至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全都是我拉来的,我离开后,也要一并带走。”
许予珩脸色一黑,我直接打断他想开的口:
“你为了省钱,这么大的家不请佣人,也全部都是我一个人打扫干净的,请你按照市场价支付我薪水。”
“还有婆婆,你每天的保健品,吃穿用度,每一样都是我亲力亲为挑选的,人工费、时长费、也请许先生结清一下。”
“最后,我作为你的妻子,每年生日、情人节、纪念日的礼物,直接折现给我吧。”
许予珩脸都扭曲了,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
“向晚晚,你疯了?”
我笑着看他: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样子吗?许予珩,这个才叫物质。”
“先前那五年,不是物质,是眼瞎。”
“我眼瞎了才会以为能和你相互扶持走一辈子。”
“我眼瞎了才会觉得你值得托付。”
“许予珩,没有我,你走不到现在。”
“没有向晚晚,你最多也只能是个许组长。”
“向晚晚!”
我毫不避讳地对上他发红的眼睛。
“有一句话,你说的很对。带着假货出门,的确会丢自己的脸。”
“所以你送我的假项链,我已经丢了。”
我露出脖子上那个一模一样的项链,微微一笑:
“这条,是我买给自己的真货。”
看到那条项链,许予珩的脸白了一瞬。
也许最初送我假项链时,的确有预算上的考量。
但他事后的羞辱,才是他真正在意的事。
我没有理会僵在原地的三个人。
伴随着孜孜不倦的生日歌,缓缓上了楼梯。
7.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楼下凝固的气氛。
对方是奢侈品的递送专员。
开门的林清雅惊喜地回头:
“许哥,是你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到了吗?”
我带着行李箱下了楼,正好和门口的客户顾问对上眼神。
对方朝我一笑:
“您好,向女士,您前些天预定的产品刚刚有货,给您送过来了。”
是我预定的那款包。
许予珩显然也看到了那款包,皱眉道:
“你不是说,你退掉了吗?”
我的确退掉了。
只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所以又留下来了。
但显然我没必要再和他解释这些。
毕竟这是我买给自己的,和他许予珩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签了单子,接过包,这时,顾问忽然轻笑着说:
“向女士,祝您生日快乐。”
我微微一笑:“谢谢。”
刚刚上楼的时候,其实已经给自己唱过一遍生日歌了。
有生日歌,有生日礼物,已经很圆满了。
那首歌还在播放,许予珩的脸却越来越苍白。
他忘了我的生日也在这一天。
他忽然如梦初醒一般,拉住即将出门的我。
嗓音干涩道:
“……晚晚,我不是故意忘记你的生日的。”
我回头:
“没关系啊。”
我毫不介意的态度,让他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我也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抽出手,转身离开。
许予珩盯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里某一处好像悄然坍塌了。
接下来的几日,我忙的晕头转向。
单子排到了年底,我几乎每一天都在连轴转。
因此当我看到下一单上面显示的地址时,才恍然发觉,
一直被我刻意忽略的,许予珩公司发来的邀请,我居然稀里糊涂地接下了。
本着有钱不赚是傻蛋的原则,我还是上门了。
接待我的是一个新来的,看来他是因为不知道我的身份,才误打误撞邀请了我。
“许总,这位就是向顾问,向顾问平时很忙,我守了她半个月才蹲到排单……”听着这位新职员迫不及待邀功的话,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很快,他就会为自己揽功的行为感到懊悔了。
男人始终没有出声,直到他迈进接待室。
一直紧拧的眉头兀地展开,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我站起身,公事公办道:
“许总您好,我是这次的协议顾问。”
他愕然地打量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良久,他才哑声道:
“你真的……”
那一瞬间,他才反应过来那日宴会,敬酒的各位客户真的没有看他的面子。
他们口中称呼的,一直都是“向小姐”,而不是“许太太”。
许予珩的脸色变得复杂,他近乎不解地问我:
“晚晚,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道:“先谈工作吧。”
我保持着最基本的客观,尽职尽责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尽管这样的时刻,以前我在公司的时候经常发生。
他也才意识到,我的确不是孱弱的菟丝子。
我是一株能够自己茁壮成长的向阳花。
结束后,许予珩叫住我。
“晚晚,我们谈一谈吧。”
我摇摇头,没什么好谈的。
男人却将我拦住,眼神里透露着不解。
“我不明白。”
“你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眼底闪烁着执拗的光。
我忽然想起,大学他追求我的时候,也曾用这样的目光看过我。
我看向他的目光不禁有些怜悯。
“我回国那天,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去了你在的酒吧。”
只是说到这里,许予珩的脸就白了。
我笑容加大,看来那一整晚,大概都在和他的好兄弟诉苦吧。
我们之间终于彻底陷入了沉默,我转身,迈出了办公室。
8.
去国外出差那天,林清雅找上了我。
“既然已经离婚,就麻烦向小姐别再来打扰我们了。”
我正在跟客户打电话,挂掉后,皱眉道:
“什么?”
林清雅要紧下唇,尖声道:
“我不管你又做了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样,但是向小姐,许哥这么大的公司不是他一个人建起来的。”
“你把他扰得魂不守舍,公司经营不下去,毁得是你们两个的成果!你忍心吗!”
这半年来我拉黑了许予珩所有的联系方式,包括他那个愚蠢的母亲。
也和所有的客户签订了保密协议。
我专心致志地工作时,许予珩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筋,一连搞砸了好几个重要项目。
用林清雅的话形容,就是“魂不守舍”,甚至午夜梦回,还会“叫着我的名字醒来”。
我惊讶地笑了一声:“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清雅终于道:
“向小姐,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你这种行为叫小三,我该给你一巴掌的!”
疯子。
我懒得搭理她,转身就走。
林清雅尖叫道:
“你不许走!”
片刻,我果然又回来了。
在林清雅愤怒的眼神下,毫不犹豫地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林清雅被打懵了,尖叫道:
“你疯了吗?!”
我甩甩手,轻笑一声:
“你说得对,小三,就是该赏巴掌的。”
……
两年后,律师朋友打电话过来,说许予珩的公司破产了。
我没有任何意外。
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他和林清雅分手了。
在我看来,婊子配狗,应该天长地久才对。
律师朋友叹息道:
“那女孩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像是疯了一样,看谁都像第三者,把许予珩的公司搅得一团乱。”
“后来许予珩受不了把她辞了,辞掉她那天,听说还说了一句话。”
“你是疯子吗?你知不知道你这副鬼样子,和晚晚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朋友学得像模像样,听得我一阵反胃,连忙制止了她。
“不说他了,你最近怎么样?”
“我吗?”
此时的我刚参加完国际晚宴,正在回家的路上。
律师朋友祝贺我走向了属于自己的天地。
我弯了弯唇角,告诉她这次我只是以外带嘉宾的身份去的。
但我把自己包装成举足轻重的贵宾,为自己拉到了许多合作。
我的确没有办法短短时间内就冲击到国际地位。
可不论哪个阶层,都始终冲不破“以貌取人”的局限。
“好吧,不管怎样,祝你成功。”
我道了谢,挂断电话后,我往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在心底重复了一遍那四个字。
祝我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