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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刑侦录

作者:bro有话说

字数:153279字

2025-11-28 08:12:29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历史古代小说,那么这本《长安刑侦录》一定不能错过。作者“bro有话说”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林峰苏廉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长安刑侦录林峰苏廉笔趣阁大结局免费阅读地址》就在下方,点即看!

长安刑侦录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离开波斯的第七日,队伍行至莎车国境内。晨雾尚未散尽,赵虎突然勒住马缰,手指向远处官道上的黑影:“大人,有商队遇袭!”林峰策马奔去,只见十余辆马车翻倒在路边,货物散落一地,车厢上的刀痕与吐蕃弯刀的劈砍痕迹如出一辙,而死者的腰间,都系着半块莲花令牌——与李三藏在刀鞘里的完全吻合。

“是程务挺的余部。”李默蹲下身,检查死者胸口的伤口,“伤口深而窄,是‘莲影刀’的手法,我在祖父的密档里见过。”他从死者的袖口中掏出一枚铜制令牌,上面刻着“长安”二字,“这是进入长安西市的专用令牌,看来他们刚从长安过来。”林峰接过令牌,指尖触到边缘的磨损痕迹,显然已被频繁使用。

清理现场时,李三在一辆烧毁的马车残骸中,发现了半截焦黑的密信。信上仅残留“武则天”“密诏”“除苏廉”几个字,字迹与苏廉书房里的公文笔迹相似,却带着一丝刻意模仿的僵硬。“是伪造的。”苏廉看过密信,脸色凝重,“这是想嫁祸于我,让长安的人以为我要谋反。”

队伍行至疏勒城时,阿依古丽的侍女带着几名卫士等候在城门口,神色慌张:“公主让我转告大人,长安来了密使,说要传天后的旨意,让您立刻回京。”她递来一封密封的文书,火漆印是武则天的专用凤纹,“密使还说,若您抗旨不回,就以通蕃叛党的罪名处置。”

林峰拆开文书,里面的内容却并非圣旨,而是一封措辞严厉的质问信,指责他在波斯与“莲主”勾结,要求他将苏廉绑送长安。信末的落款日期,比他们从波斯出发的时间早了五日——显然是密使提前带来的,目的就是逼他在返程途中做出选择。“是陷阱。”苏廉冷笑,“武则天知道我们掌握了她的罪证,想在回京前除掉我们。”

当晚,疏勒城的议事厅内,烛火摇曳。阿依古丽身着铠甲,将一份西域舆图铺在案上:“从疏勒回长安,有三条路可走。一条是经河西走廊,直通长安,但沿途的驿站都由武则天的亲信掌控;第二条是走吐谷浑古道,绕过大漠,却要经过吐蕃的势力范围;第三条是从伊吾入塞,经北庭都护府,那里的都护是您当年的旧部,相对安全。”

“走伊吾。”林峰指尖落在舆图上的伊吾城,“北庭都护府的张毅,当年与我在昆仑关并肩作战,值得信任。”苏廉却摇头:“张毅上个月刚被调回长安,新任都护是武则天的侄子武承嗣,我们去了就是自投罗网。”他将一杯马奶酒推到林峰面前,“不如走吐谷浑古道,我在那里有‘莲主’的旧部,可以接应我们。”

争论间,议事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买买提带着一名蒙面人闯了进来。蒙面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是长安西市的胡商首领,曾为他们提供波斯商队线索的伊思哈。“林大人,苏大人,”伊思哈喘着气,“长安出事了,程务挺的余党在西市发动骚乱,诬陷苏大人的家人通蕃,已经被关入大牢。”

“什么?”苏廉猛地站起身,腰间的佩刀撞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家人一向安分守己,怎么会通蕃?”伊思哈递来一封家书,是苏廉的儿子写的,字迹潦草:“父速归,有奸人陷害,家中已被抄查。”信纸上的泪痕未干,显然是在紧急情况下写下的。

“是调虎离山计。”林峰握紧腰间的弯刀,“武则天抓了苏兄的家人,就是为了逼你主动回长安。”他看向阿依古丽,“公主,疏勒城的防务就交给你了,我与苏兄带一队轻骑,连夜赶往长安。”阿依古丽却摇头:“我与你们一同去,于阗的骑兵虽不及唐军精锐,却也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出发前,阿依古丽将一把新锻造的弯刀交给林峰,刀鞘内侧刻着疏勒城的布防图:“若遇到危险,可按图前往疏勒在长安的秘密据点。”她又递给苏廉一枚玉佩,“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凭此玉佩,可调动于阗在长安的商队势力。”苏廉接过玉佩,发现上面的纹路与裴炎的令牌同源,心中一暖。

队伍行至吐谷浑古道时,遭遇了一场罕见的暴雪。狂风卷着雪砾,将道路掩埋,能见度不足三尺。李三突然发现,身后有一队骑兵跟踪,人数约有百人,马蹄声整齐划一,显然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唐军。“是武则天的‘飞骑’。”苏廉脸色一变,“他们的速度极快,不出半日就能追上我们。”

林峰下令队伍进入附近的一座山谷,利用地形优势埋伏。山谷两侧是陡峭的悬崖,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与铁门关的地形颇为相似。赵虎带着几名士兵,在通道两侧的悬崖上布置滚石和绊马索,李默则将随身携带的火药包埋在路面下——这是他从波斯学来的新技艺。

黄昏时分,“飞骑”的身影出现在山谷入口。领头的将领身着银甲,手持长枪,正是武则天的亲信将领武三思。“林峰,苏廉,你们已无路可逃,速速束手就擒!”武三思高声喊道,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林峰冷笑一声,抬手挥了挥,悬崖上的滚石立刻砸了下去,将“飞骑”的前锋砸得人仰马翻。

“放箭!”武三思怒喝,数百支箭矢如暴雨般射向悬崖。赵虎带着士兵躲在岩石后,用盾牌抵挡箭矢,却仍有几名士兵中箭倒地。李三见时机成熟,点燃导火索,路面下的火药包瞬间爆炸,火光冲天,将“飞骑”的阵型炸得七零八落。“冲出去!”林峰拔刀出鞘,带领队伍从山谷中冲杀出去,与“飞骑”展开近身搏斗。

激战中,武三思策马冲向苏廉,长枪直刺他的胸口。苏廉侧身躲闪,却被长枪划破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林峰见状,策马奔来,弯刀劈向武三思的长枪,将其挑飞在空中。武三思大惊,转身要逃,却被阿依古丽射出的箭矢射中马腿,摔落在地。

“武三思,你勾结程务挺的余党,陷害忠良,就不怕天后降罪吗?”林峰的弯刀架在武三思的脖颈上。武三思却狂笑不止:“天后的旨意就是让我杀了你们!你们掌握了她的罪证,她怎么可能让你们活着回长安?”他突然咳出一口血,“我早已中了慢性毒药,就算杀不了你们,也能拖你们一程。”

武三思死后,林峰在他的铠甲夹层中,发现了一封武则天的密诏,上面写着“杀苏廉,擒林峰,若遇抵抗,格杀勿论”,落款处盖着天后的玉玺。“这是铁证。”苏廉将密诏收好,“有了这个,我们就能在朝堂上揭穿武则天的真面目。”林峰却注意到,密诏上的玉玺印记比正品略小,像是用蜡模伪造的。

队伍行至玉门关时,守关的将领是林峰的旧部王勇。见到林峰,王勇立刻打开城门,却在私下里拉着他的衣袖:“大人,长安的情况复杂,武承嗣带着禁军在城外设了埋伏,说要‘迎接’您和苏大人。”他递来一枚虎符,“这是北庭都护府的旧虎符,您拿着它,可调动玉门关的守军。”

“武承嗣有多少人马?”林峰问道。“约五千禁军,都是精锐。”王勇回答,“但他们的粮草只够支撑三日,只要我们坚守玉门关,他们就会不战自退。”苏廉却摇头:“我的家人还在长安,我不能等。”他看向林峰,“你带着阿依古丽和队伍守在这里,我独自回长安,与武则天对峙。”

“不行!”林峰拉住苏廉,“你独自回去,就是送死。”他沉思片刻,“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你带着李默和几名亲信,乔装成商人,从长安西市进入,先救出你的家人;我带着阿依古丽和大部队,从正门入关,吸引武承嗣的注意力。”阿依古丽点头:“我与你一同从正门入关,于阗的骑兵可以作为先锋,冲击禁军的阵型。”

次日清晨,林峰的队伍从玉门关出发,向长安进军。阿依古丽的于阗骑兵走在最前,旗帜鲜明,很快就被武承嗣的禁军发现。“林峰果然来了!”武承嗣站在高台上,冷笑一声,“传我命令,全军出击,务必将他擒获!”禁军如潮水般涌来,与于阗骑兵展开厮杀。

林峰骑着马,在阵前指挥作战。他发现禁军的阵型虽然整齐,却有一个明显的破绽——左翼的兵力薄弱,显然是故意露出的,目的是引诱他率军冲锋。“不要追!”林峰高声喊道,“守住阵型,用弓箭反击!”于阗骑兵立刻停下冲锋,举起弓箭,将冲来的禁军射倒一片。

与此同时,苏廉和李默乔装成波斯商人,混在长安西市的人流中。西市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巡逻的禁军,张贴着通缉苏廉的告示。“我的家人被关在大理寺大牢。”苏廉低声道,“那里守卫森严,我们需要内应。”李默指向不远处的一家茶馆:“那家茶馆的老板,是‘莲主’的旧部,我们可以找他帮忙。”

茶馆的老板见到苏廉,立刻将他们引入后院。“苏大人,您可算回来了。”老板递来一杯茶,“您的家人被关在大理寺的天字牢,守卫是武承嗣的亲信,很难接近。不过,今晚有一名狱卒是我们的人,可以帮您传递消息。”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铜制钥匙,“这是进入大理寺后院的钥匙,您拿着它,可在深夜潜入。”

深夜,苏廉和李默潜入大理寺后院。天字牢的走廊里,只有几名狱卒在巡逻。他们躲在柱子后,等狱卒走过,立刻冲上前将其制服。“我是‘莲主’的人,奉命来救苏大人的家人。”李默亮出莲花令牌,狱卒立刻点头:“跟我来,他们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

牢房内,苏廉的妻子和儿子被铁链锁在墙上,面色憔悴。见到苏廉,他们激动得热泪盈眶。“夫君,你可回来了!”苏夫人扑到牢门前,“武承嗣说你通蕃叛党,要将我们满门抄斩。”苏廉握住妻子的手:“别怕,我已经掌握了武则天的罪证,很快就能还我们清白。”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好,是武承嗣的人!”狱卒脸色大变,“你们快从密道走,我来引开他们。”苏廉带着家人,跟着狱卒来到牢房的密道入口。密道狭窄而潮湿,只能容一人通过。“你们先走,我断后。”李默拔出佩刀,守在密道入口。

苏廉带着家人刚走出密道,就听见身后传来厮杀声。他知道李默是为了掩护他们而陷入重围,心中焦急万分,却被妻子拉住:“夫君,我们不能回去,李公子是为了保护我们才留下的。”苏廉望着密道的方向,眼中含泪,却只能带着家人,向长安西市的秘密据点逃去。

与此同时,林峰的队伍与武承嗣的禁军激战正酣。阿依古丽的于阗骑兵虽然勇猛,却因人数悬殊,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大人,禁军的右翼有动静!”赵虎高声喊道,手指向远处——只见一队身着黑衣的人突然从侧面杀出,他们的面罩上绣着金色莲花,正是“莲主”的死士。

“是苏兄的人!”林峰大喜,“下令冲锋,与他们前后夹击!”唐军和于阗骑兵士气大振,跟着林峰向禁军的中军杀去。武承嗣见势不妙,转身要逃,却被“莲主”的死士拦住。“武承嗣,你的死期到了!”领头的死士高喊着,一刀将武承嗣斩于马下。

激战结束后,领头的死士走到林峰面前,摘下面罩——竟是李默。他的手臂上缠着绷带,脸上带着伤痕:“大人,苏大人已经救出家人,在西市的秘密据点等候您。”林峰握住李默的手:“辛苦你了,多亏了你及时赶到。”李默笑了笑:“是苏大人提前安排的,他知道武承嗣会设埋伏,早就通知了‘莲主’的旧部。”

队伍进入长安西市时,伊思哈带着几名胡商等候在路口:“大人,苏大人在前面的宅院中等您。”他递来一套长安官员的服饰,“您穿着这个进城,不会引起禁军的怀疑。”林峰换上服饰,与阿依古丽、李默一同前往宅院。

宅院的客厅里,苏廉正与几名“莲主”的旧部议事。见到林峰,他立刻起身:“我们已经掌握了武则天的罪证,包括她安插程务挺为内奸、陷害裴炎、伪造密诏等,足够在朝堂上揭穿她的真面目。”他递来一本账本,“这是程务挺通蕃的详细记录,上面有他与武则天的通信记录。”

林峰翻看账本,上面的字迹与程务挺的密信完全一致,而通信记录上的日期,与裴炎被陷害的时间吻合。“明日就是朝会之日,我们可以在朝堂上呈交这些证据。”林峰说道,“但武则天势大,我们需要联合朝中的忠良之臣,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当晚,苏廉联系了几名朝中的老臣,包括兵部尚书裴行俭、御史大夫魏元忠等。他们都是裴炎的旧部,一直对武则天的专权不满,得知苏廉掌握了证据,都表示愿意支持。“明日朝会,我们会一同上书,请求天后还裴炎清白,惩治奸佞。”裴行俭说道,眼中满是坚定。

次日清晨,林峰与苏廉一同前往皇宫。长安的街道上,百姓们纷纷驻足观望,他们都听说了林峰在西域的功绩,对他充满了敬意。来到皇宫门口,武承嗣的亲信试图阻拦,却被裴行俭带来的兵部卫士拦住:“林大人和苏大人是奉密诏入宫,谁敢阻拦?”

朝会之上,武则天端坐在龙椅上,神色威严。“林峰,苏廉,你们在波斯勾结‘莲主’,意图谋反,可有此事?”武则天开口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严厉。苏廉上前一步,将账本和密诏呈交上去:“天后,臣冤枉!这是程务挺通蕃的证据,上面有您的亲笔批示,而所谓的谋反罪名,都是武承嗣伪造的。”

武则天接过账本,翻看几页后,脸色微变,却立刻恢复如常:“这都是伪造的证据,程务挺早已伏法,你这是想为叛党翻案!”裴行俭等人立刻上前,齐声说道:“天后,臣等可以作证,苏大人所言属实,裴炎大人也是被冤枉的!”

朝堂之上顿时陷入争论,支持武则天的官员与忠良之臣各执一词。林峰上前一步,将从武三思身上搜出的密诏呈交上去:“天后,这是武三思随身携带的密诏,上面有您的玉玺印记,命令他杀苏廉、擒林峰。若我们真的谋反,您为何不直接下旨处置,反而要派人行刺?”

武则天看着密诏,沉默良久。她知道,证据确凿,再狡辩也无济于事。“此事容朕调查清楚后再做处置。”武则天说道,“苏廉,你暂且回家休养,你的家人也恢复自由。林峰,你刚从西域回来,劳苦功高,封为镇国大将军,负责长安的防务。”

朝会结束后,苏廉拉着林峰的衣袖:“武则天这是在拖延时间,她肯定会想办法销毁证据。”林峰点头:“我知道,但我们已经占据了主动,只要守住长安的防务,她就不敢轻举妄动。”他看向阿依古丽,“公主,你带着于阗的骑兵,驻守在长安城外,以防不测。”

当晚,林峰在大将军府中,收到了一封匿名密信。信中写道:“武则天已下令,明日深夜派禁军突袭您的府邸,务必小心。”信末没有落款,却画着一朵金色莲花——与“莲主”的标记相同。林峰知道,这是“莲主”的旧部在暗中提醒他,心中感激不已。

他立刻召集赵虎、李默等人,布置防务:“赵虎,你带着一队士兵,守在府邸的正门;李默,你带着人守在后门,利用火药包设置陷阱;我带着其余人,在府中巡逻,等待禁军的到来。”阿依古丽也带着几名于阗卫士赶来:“我与你一同巡逻,也好有个照应。”

深夜,禁军果然如密信中所说,突袭了大将军府。他们的人数约有千人,手持火把,如潮水般涌来。“放箭!”赵虎高声喊道,府门两侧的弓箭手立刻射出箭矢,将冲在最前的禁军射倒一片。李默则点燃后门的火药包,爆炸声将禁军的阵型炸得七零八落。

林峰带着阿依古丽和卫士,在府中与禁军展开厮杀。他的弯刀挥舞如飞,将一名禁军将领斩于马下。阿依古丽的箭矢也百发百中,射杀了多名禁军士兵。激战中,一名禁军士兵突然冲向林峰,手中的匕首直刺他的胸口。阿依古丽见状,立刻扑上前,用身体挡住了匕首,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铠甲。

“公主!”林峰惊呼着,抱住倒下的阿依古丽,眼中充满了血丝。他拔刀将那名禁军士兵斩杀,声音嘶哑:“全军出击,杀退禁军!”唐军和于阗卫士士气大振,跟着林峰向禁军发起冲锋,将他们彻底赶出了大将军府。

医官为阿依古丽包扎伤口时,发现匕首上涂了剧毒。“毒性很强,若不尽快找到解药,公主恐怕性命难保。”医官面色凝重地说。林峰握住阿依古丽的手,她的指尖已经开始发凉:“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解药。”他看向苏廉,“是武则天的人下的毒,只有她才有解药。”

苏廉点头:“我立刻去皇宫,向武则天索要解药。”他刚走到府门口,就见到裴行俭匆匆赶来:“苏大人,不好了,武则天已经下旨,废除中宗李显,立睿宗李旦为帝,自己临朝称制,独揽大权!”

林峰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武则天已经撕破了伪装,露出了篡权的真面目。他看着怀中的阿依古丽,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救你,也会守住大唐的江山。”而长安的皇宫里,武则天看着窗外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她的帝王之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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