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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轨分居三个月,我怀孕三周半

作者:晚听风

字数:9820字

2025-12-03 11:19:41 完结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小说推荐小说,那么《老公出轨分居三个月,我怀孕三周半》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晚听风”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许玲林砚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老公出轨分居三个月,我怀孕三周半许玲林砚笔趣阁无弹窗全文入口》就在下方,点即看!

老公出轨分居三个月,我怀孕三周半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9

林砚快速的给人力资源总监发送了消息。

“即日起调任温棠任总裁办首席秘书。”

随后,钢笔迅速在Linda的解聘协议上划过。

这位曾参与赴美上市的老员工手指颤抖着蜷起

“您不能——”

“不能什么?”林砚叩了叩监控截屏,“需要我播放你在茶水间对温棠做的事情吗?”落地窗外暴雨倾盆,Linda新买的珍珠耳坠在耳边摇摇晃晃。

Linda脸色发白。

她知道自己为难温棠被发现了,面上便露了怯。

林砚一目了然。

“你得搞清楚,你究竟是在为谁做事。”

林砚又重重的敲了敲桌子,将Linda的工牌折成两半,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林氏集团不需要会反咬主人的看门犬。”

Linda颓败地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外的几位助理神色戚戚,低头假装忙碌。

“前辈走好呀。”温棠扶着办公室的玻璃门对着Linda说道。

办公室门即将关闭时,温棠突然探头补充:“记得转告夫人,以后她订的东西直接找我取,”她露出虎牙笑了笑。

10

我和林砚的冷战的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酒店。

这些天这些天都是温棠来取换洗衣物。

今天她来的时候,我正在露台修剪那株枯死的花枝,剪刀卡在发黑的茎秆上。

温棠站在玄关阴影里说:“砚哥哥需要两套亚麻睡衣,”她的茶色卷发沾着外面的尘土气,锁骨处的蓝宝石项链反着光——去年结婚纪念日我退掉的那条。

她临走前举起二维码,锁骨在廊灯下泛着暖光:“砚哥哥让我们加个好友,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联系”

Linda走了,温棠替了她的工作。

我用力掰断手里的花枝,汁液溅在大理石的地板纹路上:“滚。”

我再也没有心情摆弄那些花,转身躺在沙发上。

手机在茶几震动。

来电显示是老家那边的号码。

“小玲,我是你堂舅妈。”沙哑的女声裹着电流声。

“你表弟想进你们公司,你给弄个什么经理、总监当当?”

我在沙发上侧着身,把手机放在耳边。

“明天我让人力资源部先看一看吧。”

“你这孩子,还看啥看,这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咋怎么这么冷心肠”,电话里传来花生壳砸在搪瓷缸里砰砰响,“当年你爸……

“还有事吗?”我从沙发上坐起来,语气带着严肃和愤怒。

电话的那边语气变得小心翼翼:“和林砚吵架了吧?听舅妈的,今晚做桌好菜……”

“夫妻哪有隔夜仇……”

“女人别这么要强……,认个错,服个软就行了。”

我快速的挂断了电话,心里越想越气。

可笑,我凭什么要服软认错?

11

吵架之后,林砚再也没有回来过。

温棠的短视频账号却在周更变日更。

最佳光影角度的九宫格下午茶。

爱马仕鳄鱼皮铂金包,配文“某人说樱花粉最衬肤色。”

苏富比拍卖现场的香槟塔。

每一条视频的点赞评论都非常多。

最热门的一个视频是戴着钻石项链喂锦鲤,背景音有低沉的男声提醒:“水凉,别光脚。”

点赞评论迅速突破十万。

评论区炸出不少熟人: “这不是林总上个月在伦敦拍下的半个小目标的钻石项链吗”

也有一些网友催更的评论:“UP的衣帽间vlog什么时候安排?”

我的手机整日震动,都是来问我怎么回事的。

毕竟之前和林砚出席这种场合的都是我,现在却换了一个人。

不过,我没回复,聪明人都懂。

我关掉不断跳动的消息提示,专心致志的律师沟通事情。

我对着铺满长桌的信托协议皱眉。

当年为稳固商业联盟,双方将二十八处资产设为共同信托。

如今要拆解这些环环相扣的条款,从百慕大的避税基金到开曼群岛的离岸公司,每项都需要细致的处理。

浦江律师事务所的金牌律师第三次推眼镜提醒:“许小姐,加拿大那两座雪场……”

12

五月初的一天傍晚,我接到从伦敦返程的林砚电话。

“父亲让回老宅用晚餐。”

“好。”

我们默契略过争执,维持着表面平和。

司机先到浦东机场接的林砚。

再到家里接我,同往老宅。

黑色奔驰停稳时,我打开车门,林砚与随行的温棠并肩坐在后排。

温棠脖颈间晃动的钻石项链刺进我的眼底。

我转开视线关上后排车门,拉开副驾驶。

“姐姐别见怪,砚哥哥说有工作要和我交代,”温棠抚着爱马仕包上月牙锁扣,“正巧我带了您最爱吃的甜点,您可以吃一些,不至于无聊。”她尾音裹着蜜糖般的歉意,嘴角的笑容显然有点快压不住了。

后视镜里的林砚翻着财务报表,钢笔在纸页划出沙沙声。

车载香氛混着温棠的香水,薰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空调温度调低些。”林砚突然扯松领带,温棠立即俯身调整出风口和温度,蕾丝袖口扫过林砚的手背。

我按下车窗按钮,五月晚风涌进来。

后视镜里温棠正在补妆,口红划出完美弧线,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13

到达老宅的时候,林父弯腰修剪庭院李的花花草草。

温棠快步上前接过剪刀,“伯父审美还是这么特别,这些花草什么的被您修剪的真漂亮。”

她把剪刀搁在地上,走向傍边的桌上端起茶杯。

林父听见温棠的夸奖,眼尾笑意加深,接过温棠递来的红茶。

红木圆桌上,温棠正说着林砚在伦敦伦敦十亿订单的惊险谈判。

林父频频点头,不断的向林砚投去赞赏的眼神。

我有些心不在焉,听的有些恍惚。

不知怎么的温棠提起林砚胃病发作那夜——她在凌晨三点冒雨买衬衫并为林砚亲手换上的事情。

叮叮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我才回过神来。

林父放下勺子,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温棠露出酒窝,像是意识到说错话。

还不算太蠢,知道说错话了。

林砚低头切牛排,没有声音。

我推开面前的汤碗:“爸,我怀孕了。”

“真的?”林父激动的把桌子撞得直晃。

他扶着眼镜仔细的看着:“在哪家医院做的检查?”

从我落座起就视我如空气的男人,突然神情庄重的看着我。

我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紧绷的下巴。

“昨天在人民医院做的检查,三周半。”

林父起身急着就要去祠堂,说要告诉祖先和林砚去世的母亲。

温棠忽然侧头,水晶耳坠晃动。

“可是这两个月,砚哥…林总都在陪我考察国外的分公司呀?”

林父听到这话,停住脚步,来回看着我和林砚。

“我特意找专家测的,就是三周半,”我特意咬重时间节点。

林砚手背爆出青筋。

“许玲”

他维持不住镇定表情,眼神阴沉,喉结上下滚动。

我笑出声。

“多好啊,林砚,你要当现成爸爸了。”

“闭嘴!”他的手掌重重的拍在餐桌。

我将孕检单沿着转盘推到他面前。

“你和情人周游世界时,我也需要消遣,”我来回看着他和温棠,“那五个男模身材真的不错,我们在游艇上玩了个通宵!”

“我也想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可是现在连亲子鉴定都要排队预约呢。”

“当然,你愿意当现成爸爸的话——”

我每说一个字,林砚的瞳孔就收缩一分。

“够了!”

他猛然站起,椅子重重的倒地砸在地毯上。

我对林砚的愤怒视若无睹。

我抚着肚子轻笑,指着他胸前的领带。“这顶绿帽子,和你的这条墨绿色领带还挺配!”

14

林砚怎么都料不到。

我会当着他爸爸的面,将孕检报告摔在他面前,说孩子不是他的。“我从没有背叛过这段婚姻!”林砚脖颈绷紧,指节捏得发白。

显然这记重拳打碎了他所有从容。

“那些都是工作应酬,我连她手指尖都没碰过!”

我的眼神转向别处,懒得看他此刻的惺惺作态。

“温棠的短视频天天发你们的深夜工作餐,林砚,你要说你不知道吗?”

“连你表妹都发消息提醒我小心你这个‘秘书’,你还觉得分寸拿捏得当?”

“你能带她满世界度蜜月,我自然能找别人排解寂寞。”

水晶烟灰缸在地上炸开。

看着林砚的无奈的愤怒,我笑出了声。

“真遗憾啊,林砚。”

“本来该带个男人来见你,没想到你们先演了这出戏。”

林砚浑身发抖。

他始终认定与温棠清清白白。

除了带着她出席各种场合,他们从未逾越上下级界限。

他不理解,为何我们会走到这步。

分明没多久之前,他还替我掖过踢开的绒毯。

“许玲姐,砚哥…林总和我是清清白白的”

温棠攥着丝帕擦着眼泪。

“许玲姐,上次陪林总应酬,也是您说不想去…”

“这些本不该是我的职责范围,但林总说总助就该面面俱到,我这才…”

温棠说着往林砚方向挪了半寸,耳坠晃得人眼疼。

“面面俱到?来时的路上,你和林砚坐在后排,坐在他身边,让总裁夫人坐副驾,你的面面俱到到狗肚子里面了吗?”

我扯松颈间丝巾透气。

温棠瞬间失了声,求救般望向林砚。

我转而对林砚冷笑。

“这就是你亲自调教的总助?”

“Linda跟了你十二年,处理你的各种大小事务,我可曾有任何质疑。”

林砚无助的扶住椅子,喉结滚动着咽下所有辩白,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林砚,我们离婚吧。”

15

林砚拽着我穿过铁门。

温棠被留在老宅门口。

分居三个月,这是他第一次回来。

廊檐下的波斯毯早收进仓库,养的八哥也被我卖给了鸟市。

林砚站在玄关不动。

这个住了两年半的家现在全是灰尘味,他手指掐得我手腕发疼。

他终于明白。

我提出的‘离婚’不是威胁。

“玲玲,我和她没睡过,”他喉咙动了动,把我顶在墙上 “去打掉孩子,我们重新要自己的孩子。”

我看着窗外被吓飞的麻雀笑起来:“凭什么。”

他的眉头紧缩了一下 。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掰开他握着我手腕发白的手指。

“当然,我知道你没有做任何任何超越界限的事情。”

“可那又如何呢?”

“你默许她用你的私人休息室,你知道那个休息室是我装修打造的。”

“你之前可从来没有让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用过你的私人休息室。”

“坐车时候你知道我会膈应,你还是让她和你坐在一起。”

“你太清楚每个动作所表达的意思,但是你还是这样做了。”

“因为你用她当武器,等着我溃不成军来示弱。”

我一边哭一边想以前的事,实在没想到我们的婚姻这么快就走到头了。

“你早就察觉她的心思不是吗?”

“我提醒过你的,林砚。”

明知故犯比无心犯错更可恨。

林砚踉跄着扶住玄关处的柱子,掌纹上印满了石膏表面的纹路。

“是我的错,玲玲。”

“她害怕低头绞手指的样子…像极了以宁,我怕因为你,她也会变成以宁的样子。”

宋以宁,林砚的表妹,两人从小长大,关系很好。

读书期间被导师打压得了抑郁症,到现在没有恢复。

“我见不得那双眼睛流泪。”

“但从未产生过半分其他心思。”

望着他涌动泪水的眼角,我平静地转身前往卧室。

或许他真能守身如玉,可我不敢再赌谁会为他发疯时,将淬毒的刀尖对准我的心脏。

16

林砚拒绝签署离婚协议。

他破格提拔了一位干练男总助。

书房灯亮到凌晨五点,烟灰缸塞满烟头,酒瓶横七竖八倒着。

我推门时看见他趴在桌上睡着了,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

这人向来连喝醉都保持端正,此刻衬衫皱得厉害。

我弯腰收拾玻璃瓶时,他突然抓住我手腕。

掌心烫得吓人,沙哑的声音带着酒气。

“玲玲,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就把他生下来。”

至于温棠。

她依然挂着第一总助的头衔。

只不过职场的人最会看风向。

新总助上任的第一天。

那些以前抢着帮她拿包的主管,现在聚在茶水间大声嘲笑。

当温棠冲进我办公室时,厚厚的粉底也没有遮不住黑眼圈,外套袖口还沾着咖啡渍。

“年会我们见过。”

我皱眉。

“当时我给你递香槟,弯腰站在你椅子后面,听你和砚哥哥讨论慈善晚宴压轴拍品,从头到尾一眼都没瞧我。”

她坐在对面,我能看到她眼里的妒忌和轻蔑。

“你能嫁给他,不就是命好生对了人家吗?不然哪轮得到你?”

“休息室那天,我是故意用咖啡弄脏衣服,借口去休息室,我知道那个休息室是只有你能进,我说我换个衣服就出来,不会很长时间。”

砚哥哥笑了笑说,好。

我抬手拿起办公桌上的遥控器,将玻璃的透明度调到最低,顺手调直椅背。

温棠被我漫不经心的姿态激得指尖发颤,眼里充满了汹涌的恨意。

“你这种靠家底的富二代凭什么看不起我?”

温棠扯开外套,“砚哥哥早晚会看清你的真面目,能待在他身边的只有我,你不配。”

“是吗?”我撑着下巴看她外套里露出的脏兮兮的吊带裙,“那你现在得到他了?”

“当然,我当然得到他了,不然你为什么要离婚呢?”她突然逼近办公桌,双手扶着办公桌面,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端起旁边的杯子喝了口水。

“为什么离婚你不清楚?还是说那张检查报告你没看清楚?”

“你…”温棠被我的话噎的哑口无言。

温棠情绪几乎失控。

“老女人带着野种装什么清高!砚哥哥早晚——”她用染着玫红指甲的手指着我的肚子。

“哗”

我毫不留情的将杯子里的水泼在了她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来评价我了。”

我甩开玻璃杯绕到她面前,反手抽在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你该受的,我早就想扇你了,蠢货!”

我抽了张湿巾擦手,“现在,带着你的破烂演技滚出去。”

17

林砚最终妥协了。

家族压力下,林砚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婚前财产有明确分割,但林氏和许氏的商业版图早已盘根错节,部分业务仍需共同处理。

孩子随我姓许。

孩子出生的时候是早产,但是从出生到现在身体一直都很棒,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出现。

我妈总在深夜追问孩子生父身份。

我始终闭口不谈。

当时编造的男模故事早被识破,可真相也已经不重要了。

作为许家独女,我的孩子自动成为唯一继承人。

在孩子还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就开始教他认股权书。

我和爸妈说过,现在字都不认识,教他这些干嘛,干事爸妈还是乐此不疲的这样做。

随着小家伙眉眼舒展,下颌线愈发肖似故人。

没有婚姻的掣肘,生活反而自在。

集团日常交给职业经理人,重大决策林砚把控。

我只需出席汇报会。

时间很充足,生活很精彩,这几年也收藏过几位金发碧眼的小情人。

从秘书定期的视频汇报,也得到一些零碎的消息。

温棠没干半年,自己就待不下去走人。

可这个圈子里的人哪个不是消息灵通。

根本没有公司敢再要。

后来听说她又去林氏闹过,结果被保安请出来。

走出大楼时被车撞了,之后生死不明。

林砚这两年越发专注公司发展,雷霆手段整顿集团。

每季度财报会家里都叫我去坐镇。

我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思,也没有拆穿。

这点事情顺着他们的心意也好,毕竟年纪也大了。

但是,不会再有可能了。

每次会议结束林砚会等在旋转门边。

说是给老爷子送茶叶,实际在等小屁孩扑过去。

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林砚是他爸爸。

现在逢人就举着智能手表喊给daddy打视频。

林砚无论多忙都会接,声音软得不像他。

小屁孩越长越大之后,眼尾那颗痣,简直分毫不差。

中秋我固定回家陪爸妈。

林砚就包下隔壁庄园远程办公。

他问要不要给孩子完整家庭。

我摇头。

围城,不入为妙。

倒是小屁孩,总把全家福画成三人牵手。

每次见林砚就兴奋。

吃饭的时候,非要坐在我和林砚的中间,左手喂我松饼,右手喂他培根。

我弹他额头警告别得寸进尺。

眼角的余光瞥见林砚眼眶发红。

他大概有话想说。

但是我已经不想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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