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宝藏小说《嫡姐算计换亲?刀世子入宫嫁帝王》,主角是宋枝意季时珩,目前连载中,更新了96162字,最新章节第41章 荔枝,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朋友完全不需要犹豫,直接冲哈,从人设到剧情,小编目前还挑不出任何毛病,真的太好看啦!这本书又名《嫡姐算计换亲?刀世子入宫嫁帝王》。
一、作品简介
强推热门小说嫡姐算计换亲?刀世子入宫嫁帝王,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奇汤,主角是宋枝意季时珩。主要讲述了:宋芝瑶带着众人风风火火赶到竹枝苑。此时竹枝苑的门虚掩着。门缝处,恰好能瞧见院中少女腰背挺得笔直,手腕悬空提笔点墨。褚色宫装的嬷嬷虽还是板着一张脸,嘴角却是放松地向上弯起。她躬身为少女研墨,举止间竟带上……
二、书友评论
文章文采斐然,辞藻华美,语言补实,文笔清新,情感丰富,人物形象饱满,条理清晰,结构层次分明,情节合理,跌宕起伏,描写生动,引人入胜。希望嫡姐算计换亲?刀世子入宫嫁帝王后面与结尾更加精彩。
三、作品赏析
宋芝瑶带着众人风风火火赶到竹枝苑。
此时竹枝苑的门虚掩着。
门缝处,恰好能瞧见院中少女腰背挺得笔直,手腕悬空提笔点墨。
褚色宫装的嬷嬷虽还是板着一张脸,嘴角却是放松地向上弯起。她躬身为少女研墨,举止间竟带上了几分恭敬。
“莲小主这一手字,秀丽端庄。”辛嬷嬷一边研墨,一边瞧着宣纸上的簪花小楷,“前太后当年还在潜邸时,就喜用银簪蘸上朱砂抄经。”
宋枝意搁笔轻笑,右脸酒窝若隐若现,“嬷嬷谬赞了,枝意依样画葫芦,属实不敢与前太后相提。”
她吹了吹半干的字迹,拔下乌发上的素簪递到辛嬷嬷手中,“还请嬷嬷指点一二。”
辛嬷嬷翻动着刚抄好的经文,下一刻就听“砰”一声,
竹枝苑门被用力推开,撞到墙上发出巨大声响。
辛嬷嬷一哆嗦,手上的银簪将刚抄好的经文直直捅破。
身披石榴红织金斗篷的宋芝瑶,领着五六名女眷径直闯入,“听闻妹妹正在学规矩,姐姐愚笨,特地前来讨教一二——。”
“放肆!”辛嬷嬷怒拍茶案,“谁家新妇回门,竟是连通传的规矩都不懂吗!”
宋芝瑶嚣张的表情僵在脸上。
看着面前的嬷嬷,比上辈子的教养嬷嬷还要再严厉上三分!
可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严厉的嬷嬷,对着宋枝意还是和颜悦色?!
上辈子,教养嬷嬷在宋府住的一个月里,戒尺从不离手,她不知道被抽打了多少次,才勉强学了个六成。
可为什么,这辈子,更加严苛的嬷嬷没有打宋枝意就算了,还在一旁干起了奴婢才会干的事情?!
到底是何处出了问题?
跟着宋芝瑶来的女眷早被辛嬷嬷的呵斥吓得腿软,接连行礼,“拜见莲常在!”
陆氏在后头拧了一把宋芝瑶。
宋芝瑶这才反应过来,可腿不听使唤地软了。
原本半蹲的礼直接成了跪拜礼,“拜……拜见莲常在……”
知春知秋连忙搀扶爬不起来的宋芝瑶。
原本,辛嬷嬷只是被派来教授莲常在宫中规矩的。
若没有莲常在珠玉在前,她也不会觉得面前这位苏夫人如此上不了台面。
她并不想多生事端,但实在看不过眼。
“苏夫人即已出阁,怎么还梳着闺中垂鬟?”
辛嬷嬷目光扫过她发间的金蝶流苏步摇,“《女诫》有云:妇容当慎。苏夫人这般仪态,不合适了。”
瞧着被丫鬟搀扶才勉强稳住身形的宋芝瑶,宋枝意心中轻笑。
宋芝瑶以己度人的想法还是没改。
上一世,宋芝瑶在教养嬷嬷手中可吃了不少苦头。
被教授宫规的一月时间里,宋芝瑶光是走步子,就不知摔碎了多少碗盅。更别说,学习行礼时,挨了嬷嬷多少戒尺。
今日带着这么人来,直接闯进竹枝苑,无非是想看她也被嬷嬷拿戒尺抽打。
让她这个近日风光的莲常在颜面尽失。
可惜了,她这身礼仪规矩挑不出个错处,反倒让嬷嬷高看了她。
“嬷嬷教训的是。”宋枝意适时起身,“枝意忙着学规矩,倒是差点忘了,今日是嫡姐三朝回门的日子。”
“不知嫡姐这时过来,寻枝意有何要事?”
宋芝瑶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即使她想说来看宋枝意笑话,如今也不敢说出口啊!
“姐姐若想学规矩,不如抄段经文静静心?”
宋芝瑶盯着案上洒金宣纸,忆起前世在辛者库被逼抄经的屈辱。
墨汁顺着冻疮裂口渗进皮肉的刺痛仿佛重现,她猛地攥紧袖中帕子:”妹妹说笑了,我如今是苏家主母,哪需……”
“主母?”
辛嬷嬷冷笑一声,戒尺”啪”地拍在案上,”老奴倒要瞧瞧,连簪花小楷都不会写的主母,如何替夫君打理中馈!”
笔杆被强行塞进掌心时,宋芝瑶嗅到墨锭里掺的沉水香。
这是前世皇帝御书房独有的味道,那时她因字迹丑陋被罚跪三个时辰,膝盖浸在雪水里,恍惚间看见宋枝意捧着誊好的奏折从廊下经过,狐裘上的风毛都没沾半点雪粒。
“苏夫人抖什么?”辛
嬷嬷的声音似从云端传来,”莫不是连握笔都要老奴教?”
狼毫”啪嗒”坠在宣纸上,洇开一团墨渍。
宋芝瑶看着自己扭曲如鸡爪的”仁”字,忽听身后传来窃窃私语:”不是说宋家嫡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苏秀才真是可怜……”
“重写!”
戒尺狠狠抽在手背,宋芝瑶疼得眼泪夺眶而出。
她终于看清辛嬷嬷腰间悬着的七宝香囊——
这是伺候过两朝太后的老嬷嬷才有的殊荣。前世自己因冲撞这位嬷嬷,被罚在雪地里抄了整夜《女则》。
“嬷嬷恕罪!”
她慌乱起身时带翻砚台,新裁的月华裙溅满墨点,”妾身…妾身突然身子不适……”
宋枝意俯身拾起滚落的笔洗,指尖抚过汝窑天青釉上裂冰纹:”姐姐这衣裳,倒让妹妹想起琼脂阁新出的墨染纱。
听说苏老夫人最喜风雅,若是将错就错绣成墨梅……”
“你!”
宋芝瑶猛地扯过脏污的裙摆。
这料子是她偷拿母亲压箱底的浮光锦,原想今日回门艳压群芳,此刻却成了笑柄。
她盯着宋枝意鬓角纹丝不动的绒花,突然看清那根本不是青玉,而是用银丝缠着褪色绸缎做的赝品。
可即便这般寒酸装扮,眼前人依旧美得惊心。
阳光透过茜纱窗在她颈侧投下碎金,竟比苏砚修送她的鎏金项圈还要耀目。
“苏夫人还不走?”
辛嬷嬷转动佛珠,声调冷得像冰,”莫非要老奴教您告退的规矩?”
宋芝瑶踉跄着逃出院落时,听见身后传来辛嬷嬷的教导:”小主可瞧仔细了,这制香之道与驭人之术相通。沉水香雍容却易腻,需佐以佛手柑清冽;龙涎名贵却带腥气,当辅以茉莉压味……”
暮色渐浓时,竹枝苑飘起袅袅青烟。
宋枝意将艾绒埋进香灰,看辛嬷嬷用银箸拨弄云母隔片:”嬷嬷今日用的七宝香,似乎比大相国寺的还多一味白檀?”
“小主好灵的鼻子。”
辛嬷嬷难得露出笑意,从袖中取出个锦囊,”太后礼佛时最爱此香,只是有一桩难处——香气过殿即散,需得……”
“需得浸透在抄经的墨锭里。”
宋枝意接过话头,将芙蕖香露滴入砚台,”墨香染衣,经卷传芳,便是站在三重殿外,也能教人想起慈宁宫的佛龛。”
辛嬷嬷凝视她低垂的睫羽,忽然想起四十年前那个雨夜。
叶家庶女捧着被嫡姐撕碎的经书跪在佛堂,血混着墨汁在青砖上写满”忍”字。
而今茜纱窗下的少女一笔一画描摹莲花,眼底却烧着比红枫更烈的火。
“小主可知,莲花能在御花园开百日,是因根茎扎在沤烂的淤泥里。
“嬷嬷将香囊系在她腰间,”这深宫看似金玉堆砌,实则每块砖都沁着血。
您今日压得住宋芝瑶,明日压得住蓝沁妤,可压得住……”
“压得住人心不足蛇吞象。”
宋枝意望向渐暗的天际,惊雀掠过琉璃瓦,”枝意不求独占春色,只求做那攀墙的凌霄花——”
“借东风之势,开自己的花。”
金丝炭在鎏金狻猊炉里噼啪作响,辛嬷嬷指腹摩挲着锦囊暗纹:”既说到凌霄花,老奴倒想起桩旧事。永庆三年的选秀,先帝曾赐过一株缠枝凌霄……”
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传来环佩叮当。
竹帘掀起时带进几片雪花,蓝衣宫娥捧着剔红漆盘福身:”太后赐莲常在云锦两匹,青玉莲花簪一对。”
宋枝意跪接赏赐时,嗅到漆盘边缘若有若无的沉水香。
这香气与辛嬷嬷方才所制如出一辙,却在尾调掺了丝甜腻的龙脑。
“奴婢多嘴。”
绿衣宫娥突然压低声音,”太后晨起礼佛时,说小主抄的《妙法莲华经》比佛前供奉的还要工整。”
辛嬷嬷的佛珠骤然停转。
宋枝意垂眸抚过云锦上并蒂莲纹,忽见漆盘底压着张洒金笺。
墨迹未干的”忍”字力透纸背,最后一笔却洇出团突兀的墨渍。
“替本小主谢太后恩典。”
她将金簪斜插入鬓,指尖轻轻划过漆盘边缘,”听闻慈宁宫新得了暹罗进贡的迦南香,不知可否讨些香灰供在佛前?”
绿衣宫娥瞳孔微缩,正要开口,外头突然传来喧哗。
“莲小主留步!”知春急切的劝阻声里,身着月白云纹襦裙的少女掀帘而入。
“蓝妹妹来得正好。”宋枝意笑吟吟递上青玉簪,”太后赏的莲花簪,倒与妹妹今日的蝶恋花步摇相映成趣。”
蓝沁妤盯着漆盘底若隐若现的金角,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枝意姐姐定是抄经抄累了吧?晨起抄的经,未时便到了慈宁宫佛案。”
“不过是替太后分忧。”宋枝意将洒金笺收入袖中,腕间翡翠镯撞在漆盘上叮咚作响,”倒是姐姐这身月白云锦,看着像是贡品库新到的流光缎?”
蓝沁妤猛地后退半步,鬓边流苏乱颤。
她今日这匹料子确是偷换了贡品,原想趁着年节裁新衣,却不料被当场点破。
“蓝小主来得巧。”辛嬷嬷突然开口,枯瘦手指揭开香炉盖,”老奴新制的七宝香,正缺个品鉴之人。”
蓝沁妤盯着炉中青烟,突然想起三日前在御花园,宋枝意就是用这香引得皇上驻足。那日她故意打翻香囊,却反被说成”红袖添香”。
“嬷嬷的香自然是极好的。”她强笑着扶住宫女,”只是我突然想起……”
“姐姐莫急。”
宋枝意截住话头,银匙舀起香粉洒在炭上,”您既说太后佛经摆得歪斜,不如现抄一页扶正?”
蓝沁妤脸色煞白。
她自幼习舞疏于笔墨,去年除夕宴上写错”福”字,至今仍是后宫笑谈。
此刻案上砚台里沉水香幽幽浮动,竟与皇上常佩的香囊气息别无二致。
辛嬷嬷突然轻咳:”老奴方才说到永庆三年的凌霄花——那年有个采女将御赐的花枝编成璎珞,第二日便被发现溺毙在太液池。”
竹枝苑陡然陷入死寂。
蓝沁妤踉跄着撞翻绣墩,云锦裙摆扫过炭盆,溅起几点火星。
宋枝意迅速泼茶灭火,袅袅蒸汽里,她望见蓝沁妤逃窜时落下的绢帕。
帕角绣着歪斜的蓝莲花。
“小主真要留这祸患?”辛嬷嬷拨弄着炭火,”蓝常在父亲是江南织造,若在太后跟前……”
“嬷嬷看这帕子。”
宋枝意将绢帕浸入茶汤,靛蓝丝线遇水竟泛起诡异紫光,”上月暹罗进贡的夜光锦,织造局账册上可写着’全数送入慈宁宫’。”
辛嬷嬷瞳孔骤缩。
她终于明白太后赐香灰的深意——那根本不是迦南香,而是专验织物的紫鳞粉。
暮色彻底笼罩宫墙时,竹枝苑飘起细雨。
宋枝意临窗描摹《莲花图》,笔尖忽地顿在花蕊处。
宣纸上慢慢洇开墨点,像极了蓝沁妤帕子浸出的毒汁。
“小主,慈宁宫送来……”
“搁着吧。”
她没抬头,笔锋一转勾出带刺藤蔓,”去库房取那匹月白云锦,用艾草熏过再送去织造局。”
知秋抱着锦缎退下时,听见自家主子轻哼小曲。
檐角铜铃在风里叮咚,恍惚间竟像是辛嬷嬷故事里的璎珞声响。
三更梆子响过西六宫时,蓝沁妤跪在了慈宁宫汉白玉阶前。
太后捻着紫檀佛珠听完始末,突然将经卷砸在她额角:”好个忠孝节烈的蓝家!”
翌日清晨,六宫皆知蓝常在”突发恶疾”迁居冷宫。
宋枝意去御花园折梅时,正撞见内务府往竹枝苑搬红罗炭。
领头的太监谄笑着递上锦盒:”皇上夸小主制的香清雅,特赐南海珍珠研粉添香。”
她拨开盒中圆润东珠,底下赫然压着张洒金笺。
这次不再是孤零零的”忍”字,而是笔锋凌厉的”凌霄”。
辛嬷嬷说得对,深宫每块砖都沁着血。
宋枝意将东珠撒进炭盆,看它们在火焰里绽成灰白色的花。就像那日太液池溺毙的采女,华美璎珞终究化作一捧淤泥。
但她的根茎,已然悄悄缠住了慈宁宫的飞檐。
小说《嫡姐算计换亲?刀世子入宫嫁帝王》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