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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这本书最近很多读者朋友在找,正好小编今天带着资源来跟大家分享啦,这本书是作者大大“不可礼玉”创作的一部优秀的都市修真类小说,主角分别是陈实,目前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6章 金鼎迷雾,蛛网缠身,喜欢看的不要错过哦!这本书又名《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

一、作品简介

小说《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安利给大家阅读,这本书的作者不可礼玉是网文大神哦,主角是陈实。主要讲述了:崭新的防盗门隔绝了楼道里最后一丝冰冷的风。门内,死寂如同凝固的冰。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垂下,照亮满地狼藉。碎裂的陶瓷摆件散落在光洁的瓷砖上,如同凝固的血花。崭新的鞋柜被撞歪了,留下一道刺目的刮痕。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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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书友评论

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这本写的太好了!像一部大作,书中细节满满,书中人物个性鲜明。全书贯穿了中华文化的伦理道德,也在一点点揭开人性的善良和卑劣。非常喜欢男女主,愿他们的爱情永远穿越下去,生生世世不分离。谢谢作者不可礼玉!期盼着更多精彩故事!

三、作品赏析

崭新的防盗门隔绝了楼道里最后一丝冰冷的风。门内,死寂如同凝固的冰。

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垂下,照亮满地狼藉。碎裂的陶瓷摆件散落在光洁的瓷砖上,如同凝固的血花。崭新的鞋柜被撞歪了,留下一道刺目的刮痕。空气里弥漫着新家具的化学气味、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种名为恐惧的、令人窒息的酸腐气息。

陈桂芬蜷缩在客厅最远的墙角,崭新的羽绒被被她死死抱在怀里,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枯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口那个如同血狱归来的身影,瞳孔里是彻底崩溃的、纯粹的恐惧。她不再尖叫,只是无声地流泪,浑浊的泪水顺着深如沟壑的皱纹滚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鬼……鬼……”破碎的音节从她哆嗦的嘴唇间溢出,含糊不清,带着深入骨髓的绝望。她不敢再看,把头深深埋进羽绒被里,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可怕的现实。

陈实站在玄关,如同钉在原地。

冰冷的夜风似乎还残留在他染血的衣襟上。门内刺眼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将每一处伤痕、每一块凝固的血污、每一道泥泞的痕迹都照得纤毫毕现。左臂无力地垂着,扭曲的关节处传来阵阵闷痛。胸前的衣物被干涸的血迹黏在伤口上,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扯动着断裂的肋骨。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血污和泥浆覆盖了原本的轮廓,只留下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沉淀着千年妖魂的漠然,映照着屋内刺目的灯光,也映照着墙角那个瑟瑟发抖、将他视为恶鬼的母亲。

冰冷。

一种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的冰冷,比卧牛山峡谷的阴风更加刺骨。

他缓缓抬起还能活动的右手,动作因为伤痛而有些滞涩。指尖掠过额前被血污凝结的乱发,触碰到冰冷粘腻的皮肤。他看着指尖沾染的暗红,又缓缓放下手。

确实……不像人了。

他迈开脚步。沉重的登山靴踩在光洁的瓷砖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敲响的丧钟。每一步都牵扯着全身的剧痛,但他走得异常平稳。

他没有走向母亲,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客厅角落,那套崭新的健身器材在灯光下闪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他走到那副沉重的哑铃架前,放下沾满泥污血迹的登山包。

然后,他背对着母亲,开始脱身上那件早已不成样子的冲锋衣。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布料撕裂的声音,粘着血痂被强行剥离皮肉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清晰得令人心悸。深可见骨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暗红的血肉翻卷着,边缘凝结着黑色的血块。断臂的扭曲角度更加触目惊心。

他没有处理伤口,只是将破烂的衣服随意地丢在地上,发出“噗”的一声轻响。露出精悍却布满伤痕的上身,新旧伤痕交错,如同被战火反复洗礼的疆域。

他弯下腰,用唯一完好的右手,拿起一个分量不轻的哑铃。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掌心传来,带着沉甸甸的质感。他掂量了一下,然后,无视全身撕裂般的剧痛和左臂传来的尖锐警告,开始重复最基础的动作——屈臂,上举。

肌肉在呻吟,骨骼在摩擦,虚弱的身体发出无声的抗议。汗水瞬间从额头、从伤口边缘渗出,混着未干的血污,沿着紧绷的肌肉线条蜿蜒流下。每一次举起哑铃,都如同在刀山上负重前行;每一次放下,都像是卸下千斤重担,却又立刻被更深的疲惫和痛楚淹没。

单调、沉重、带着自虐般决绝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冰冷的房间里,一下,又一下地回响着。盖过了墙角压抑的呜咽,也盖过了窗外城市遥远的喧嚣。

陈桂芬的呜咽声渐渐低了下去。她蜷缩在墙角,羽绒被的缝隙里,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儿子布满伤痕、汗水与血水交织的后背。那背影如此陌生,如此冰冷,却又带着一种让她灵魂深处都感到颤栗的……力量感。他不是鬼……是比鬼更可怕的东西!她的儿子……真的死了……死在了那个雨夜的垃圾堆旁……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她不再哭泣,只是死死地抱着被子,身体僵硬,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躯壳。

时间在冰冷的撞击声中流逝。窗外的天色由浓黑转为深灰,又透出一点惨淡的鱼肚白。城市在苏醒,但这间崭新的屋子,却如同坟墓般死寂。

“咚、咚、咚。”

极其轻微、带着十二分谨慎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屋内凝滞的空气。

陈实放下哑铃。金属与地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回响。他缓缓转过身,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砸开细小的水花。他没有理会墙角如同木偶般的母亲,走到门边,透过猫眼。

门外,是刘金贵那张堆满了谄媚、却难掩疲惫和惊惧的肥脸。他眼袋浮肿,油亮的头发凌乱不堪,额头的纱布似乎换过,但边缘依旧透着一点暗红。他手里捧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和一个巴掌大的、密封的锡纸药包。

陈实拉开防盗门。

一股清晨的冷风混杂着刘金贵身上浓重的烟味和汗味涌了进来。

“陈……陈先生!”刘金贵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屋内,目光扫过墙角蜷缩的陈桂芬和地上那堆染血的破烂衣服时,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肥肉都哆嗦了一下,赶紧低下头,双手恭敬地将文件袋和锡纸药包递上。

“卧……卧牛山的资料!地质图、磁场异常点、还有您要的传说……都……都在里面了!”他语速飞快,带着邀功的急切,“绝对详细!我……我托了好几个地质局的老关系,还找了民俗协会的老学究……”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陈实布满血污和汗水的脸,以及那明显扭曲的左臂,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陈实接过文件袋,厚实沉重。他没有看,目光落在那个小小的锡纸药包上。药包密封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标识。

“这……这个是……”刘金贵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隐秘的兴奋和狠毒,“锁心散。”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凑近一步,声音如同毒蛇吐信:“道上……一个专门给大人物处理‘麻烦’的老鬼配的方子。无色无味,混在水里饭里都行。服下去,不会要命,但……”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能让人脑子变得……不那么清醒。记不住事儿,认不清人,整天浑浑噩噩的,就像……就像个活着的木头人!特别好……照顾!”

刘金贵特意加重了“照顾”两个字,眼神意有所指地瞟向墙角那个眼神空洞、如同失了魂的陈桂芬。

“陈先生,您看……”他脸上堆着谄媚到极致的笑容,带着一种邀功请赏的期待,“有了这个,您就省心了!再也不用担心……那些糟心事儿了!”他指的是陈桂芬的恐惧、崩溃和可能的“胡言乱语”。

陈实捏着那个小小的、冰凉的锡纸药包。很轻,却仿佛有千钧之重。药包里那无形的粉末,仿佛带着剧毒,灼烧着他的指尖。

锁心散。

锁住心神,化人为偶。

一劳永逸,解决“麻烦”。

墙角,母亲那空洞无神的目光,如同无形的针,刺向他。

妖帝的意识在脑海深处发出一声极淡的、带着赞许的轻哼:‘当断则断。区区凡俗情丝,徒增困扰。锁其心神,保其躯壳,已是仁慈。’

仁慈?

陈实看着手中那小小的药包,又缓缓抬起头,看向墙角那个将他视作恶鬼、此刻却如同失去灵魂的母亲。

三十年的记忆碎片,如同被狂风吹散的灰烬,在冰冷的意识深处翻腾。那个雨夜垃圾堆旁的绝望,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有更久远、模糊的……煤炉边温热的粥,破旧却干净的衣裳,那双浑浊却带着唯一温暖的、属于母亲的眼睛……

这具残躯里,属于“陈实”的那部分,如同被投入熔炉的残渣,在千年妖魂的冰冷意志下,发出无声的哀鸣和……最后的挣扎。

“滚。”陈实开口,声音嘶哑,没有任何情绪,却像一块冰冷的铁,狠狠砸在刘金贵脸上。

刘金贵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冻住的猪油。巨大的错愕和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他说错什么了?这……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

“陈……陈先生……”刘金贵的声音带着哭腔,腰弯得更低,几乎要跪下去。

“拿着你的药,”陈实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锋,目光终于从药包移开,落在刘金贵那张写满恐惧的肥脸上,“滚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踏进这里一步。”

“是!是!我滚!我马上滚!”刘金贵如蒙大赦,又如同被毒蝎蜇了一下,触电般缩回递药包的手,将那锡纸小包死死攥在手心,像拿着一个烫手的火炭!他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对着陈实连连鞠躬,倒退着,踉跄着冲出了门,像只受惊的肥鼠消失在楼道里。

“砰!”

沉重的防盗门再次关上,隔绝了外界。

屋内,重新陷入死寂。只有陈实粗重的呼吸声,和墙角母亲那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如同游丝般的喘息。

陈实站在原地,背对着母亲。他缓缓摊开手掌。

掌心里,是那个小小的、密封的锡纸药包。冰冷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闪烁,如同毒蛇的眼。

他低头看着它,看了很久。

然后,他五指猛地合拢!

锡纸药包在他掌心被捏成一团扭曲的废锡!里面的白色粉末被强大的力量挤压,从缝隙中簌簌漏出,如同死亡的尘埃,飘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陈实松开手。扭曲的锡纸团和白色的粉末,一起飘落,掉在光洁如镜的瓷砖地板上,落在那些碎裂的陶瓷摆件旁边。

他不再看地上的污秽,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厨房。拧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哗哗流淌。他伸出那只沾满血污泥泞的右手,任由冰冷刺骨的水流冲刷着掌心,仿佛要将那无形的毒和冰冷一起洗去。

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墙角,陈桂芬空洞的目光,似乎被这水声吸引,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转动了一下。浑浊的瞳孔里,映出厨房门口那个沉默清洗的背影。

陈实关掉水龙头。水流声戛然而止。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没有擦干。冰冷的水滴顺着指尖滑落。

他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过满地狼藉的客厅,扫过墙角那个如同失了魂的母亲,最后落在那套冰冷的健身器材上。

力量。

唯有力量,才是这冰冷世界唯一的依仗。

唯有力量,才能在这污浊的泥潭中……杀出一条生路。

他走到哑铃架前,再次拿起那个沉重的哑铃。

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

他深吸一口气,无视全身叫嚣的剧痛和虚弱,再次屈臂,上举。

“咚。”

单调、沉重、带着淬炼钢铁般决绝的金属撞击声,再次在冰冷死寂的房间里,一下,又一下地……回响起来。

小说《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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