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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旅途

作者:爱菲妃

字数:96128字

2025-08-03 08:05:46 连载

简介

由著名作家“爱菲妃”编写的《快穿之炮灰旅途》,小说主人公是熙悦,喜欢看快穿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快穿之炮灰旅途小说已经写了96128字。

快穿之炮灰旅途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寒风卷着沙砾,像无数冰冷的针尖,刮在熙悦裸露的脖颈上。她裹紧破旧的棉袄,将脸深深埋进竖起的衣领,只露出一双在浓重夜色里依旧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怀里,那包沉甸甸、裹着褪色红绸的“罪证”,如同烧红的烙铁,紧紧贴着她冰冷的胸口,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灼热感。

她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在县城沉睡的、迷宫般的街巷中快速穿行。脚步放得极轻,踩在冻硬的土地上,几无声息。专挑最偏僻、最黑暗的角落,避开偶尔亮着昏黄灯光的窗户,避开任何可能的人迹。灵泉那滴精纯的生命力在她指尖微微跳动,驱散着刺骨的寒意,也让她的感官在黑暗中异常清晰,捕捉着风声中每一丝异动。

目标很明确——县革委会大院。

那里,是王胖子发号施令的巢穴,也是这县城权力漩涡的核心。更是省城下来的调查组,最有可能落脚的地方。她不需要知道调查组具体在哪间屋子,她只需要把这把淬毒的刀,精准地投进那个能引爆一切的旋涡中心。

革委会大院坐落在县城中心偏北,是一排相对“气派”的红砖瓦房,围着一个不大的水泥院子,院门口竖着“为人民服务”的红漆木牌。平日里,这里是闲人免进的禁地,门口总有站岗的民兵。

此刻,子夜已过。惨淡的月光被厚重的云层彻底吞噬,天地间一片混沌的墨黑。大院门口那盏昏黄的路灯,像垂死者的眼睛,在寒风中摇曳,光线微弱得只能照亮门前一小圈泥地。岗亭里,隐约可见一个人影缩在军大衣里,抱着枪,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天助我也。

熙悦隐在街角一堵塌了半截的土墙后,屏住呼吸,冷静地观察着。岗哨的懈怠,死寂的街道,呼啸的风声……都是最好的掩护。

她需要靠近。靠近那个象征权力的大院门口。那里,一定有一个信箱——一个专门接收群众举报、上级指示的信报箱。

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视。很快,她锁定了目标。就在院门右侧的红砖墙上,钉着一个刷着绿漆、带着投递口的铁皮信箱。信箱下方,还贴着一张褪了色的、印着最高指示的告示板。

距离岗亭,不到十米。

风险巨大。但值得一搏。

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带着铁锈味灌入肺腑。意念沉入胸前胎记。冰冷的空间瞬间取代了现实。她没有去看玉佩和金条,目光直接投向角落——那里,静静躺着一个用旧报纸仔细卷成筒状的东西。那是她白天在空间里准备好的“弹药”。

她拿起纸卷,意念微动,身影瞬间回到刺骨的寒风中。

纸卷入手冰冷。她将它紧紧攥在左手。右手,依旧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指尖那滴颤巍巍的灵泉水。

行动!

她不再犹豫,像一只蓄势已久的猎豹,猛地从土墙后窜出!没有奔跑,而是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如同滑行般的姿态,紧贴着墙根和地面的阴影,朝着那个绿漆信箱疾掠而去!速度快得在黑暗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风声掩盖了她衣袂摩擦的细微声响。

十米!五米!三米!

岗亭里那个打盹的民兵,似乎被风声惊动,脑袋猛地一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惺忪的睡眼茫然地扫视着黑漆漆的街道。

就在他抬头的瞬间!

熙悦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信箱前!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丝毫停顿!左手捏着那卷旧报纸,精准地、无声地塞进了信箱狭窄的投递口!同时,右手食指带着那滴晶莹的灵泉水,在信箱冰冷的铁皮表面极其隐蔽地、飞快地一抹!

水滴无声地渗入粗糙的铁皮和锈迹,瞬间消失无踪,只留下一点微不可察的湿润痕迹。

投递完成!

整个过程,从窜出到完成动作,不超过三秒!

做完这一切,她没有任何停留,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岗亭的方向。身体借着前冲的势头,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瞬间融入院墙另一侧更深、更浓重的黑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岗亭里,那个民兵揉了揉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嘟囔了一句“风真他妈大……”,又把头缩回了军大衣里,继续他的瞌睡。他根本没有察觉到,就在刚才那几秒钟的死角里,一场足以掀翻整个县城权力格局的风暴引信,已经被悄然点燃。

熙悦没有立刻回家。她像真正的幽灵,在县城边缘更破败、更无人问津的废弃屋舍和荒草丛中穿行了很久,确认身后没有任何尾巴,才最终绕回了自己那间散发着霉味的小屋。

反手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粗糙的门板。屋内,死寂如墓穴。

直到这一刻,心脏才后知后觉地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起来,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巨响。冷汗瞬间湿透了里衣,被寒风一激,冻得她牙齿格格打颤。左手因为刚才的爆发性动作和紧张,微微痉挛着。

成了。

她缓缓摊开左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旧报纸粗糙的触感。那卷报纸里,包着的是一封她白天在空间里用左手、模仿原主记忆中某个潦草笔迹写就的匿名举报信。信的内容极其简单,却又像淬毒的匕首:

省调查组领导亲启:

举报本县革委会主任王德发(王胖子)严重腐化堕落,生活作风败坏,利用职权大肆侵吞国家集体财产!证据:其家中柴房煤堆下,藏有私藏黄金(小黄鱼两条)及银元若干!此乃其剥削人民、罪大恶极之铁证!恳请领导速查严办,为民除害!

匿名革命群众

1970年冬月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黄金的数量、藏匿地点,精确无比。加上那滴蕴含生命气息的灵泉附着在信箱上……她不信省里下来的那些人精,会察觉不到这封“匿名信”背后那不同寻常的、指向性极强的力量!

饵已投下,刀已出鞘。

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那条吞了灵泉饵料的鱼,被这把淬毒的黄金之刀,捅穿心脏!

一丝极淡、极冷的笑意,终于毫无保留地爬上熙悦苍白的唇角。她走到墙角,抱起那半袋沉甸甸的玉米面,感受着粮食带来的踏实重量。然后,她舀起一小瓢冰冷的井水,又从空间里极其吝啬地引出一丝真正的灵泉,混入水中。

冰冷的、带着一丝奇异清甜的水滑入喉咙,迅速抚平了狂奔后的心悸和疲惫,也让她冰冷的大脑更加清明。

风暴即将来临。

在这之前,她需要吃饱,需要恢复体力,需要……养精蓄锐,做一个最冷静的看客。

时间在表面死寂、内里暗流汹涌中滑过两天。

熙悦彻底扮演着一个“大病初愈、惊魂未定”的孤女。她深居简出,脸色苍白,偶尔在院子里慢吞吞地晒那点发霉的干菜时,动作迟缓得像个木偶。她甚至“不小心”打翻了水盆,弄湿了本就破旧的棉鞋,在院子里哆哆嗦嗦地烤火,冻得嘴唇发紫。

她在等。等那封匿名信发酵,等省调查组雷霆出击。

然而,最先等来的,不是省调查组,而是另一条嗅着血腥味扑来的鬣狗。

第三天上午,天色依旧阴沉。寒风卷着零星的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熙悦刚把湿透的棉鞋放在灶膛边烘烤,正裹着破被子蜷在冰冷的炕上,闭目养神。

砰!砰!砰!

院门被拍得山响!那力道,比王胖子来搜查时更加粗暴、更加蛮横!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歇斯底里的疯狂!

“林熙悦!开门!快开门!”是刘金花那尖利得变了调的嘶吼!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怨毒,还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

来了。

熙悦眼皮都没抬,心底冷笑一声。王胖子那条鱼,看来已经嗅到刀锋的寒意了?狗急跳墙?

她慢吞吞地掀开被子,依旧是那副病弱不堪、随时要散架的样子,一步三晃地挪到门边。刚拉开一条门缝,一股浓烈的、劣质雪花膏混合着汗酸和恐惧的浑浊气息就扑面而来!

刘金花肥胖的身体像一头发狂的野猪,猛地撞开门板挤了进来!她今天没梳那油光水滑的发髻,头发凌乱地散着,脸上厚厚的脂粉被汗水冲出一道道沟壑,眼睛赤红,布满了血丝,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穿着绿军装、但神色明显带着惊惶和不安的年轻干事,正是那天跟着王胖子来搜查的其中两人!

“搜!给我仔仔细细地搜!掘地三尺也要搜出来!”刘金花一进门,就指着熙悦的鼻子,声音尖利得几乎要撕裂屋顶,唾沫星子喷了熙悦一脸,“一定是她!就是这个丧门星!克死爹娘的小贱人!偷了东西!栽赃陷害!”

两个干事被刘金花这疯婆子般的架势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目光复杂地看向熙悦。

“王……王主任家嫂子?”熙悦像是被这阵仗彻底吓傻了,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像筛糠,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土墙上,声音带着巨大的恐惧和哭腔,“您……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我没偷东西……真的没有……”她无助地看向那两个干事,眼神充满了哀求。

“放屁!”刘金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扑过来,肥短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熙悦脸上,浓烈的口臭喷涌而出:“听不懂?装!你再给我装!除了你这个贼骨头!还有谁?还有谁知道……”她猛地意识到失言,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但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熙悦,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省调查组!一定是省调查组动手了!而且,目标直指柴房!直指那要命的金条!刘金花的心在滴血!恐惧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东西丢了!天塌了!她男人王胖子已经被省里的人控制起来了!完了!全完了!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把这个罪名死死扣在这个孤女头上!是她偷的!是她栽赃!

“嫂子……您……您冷静点……”一个干事试图劝阻状若疯癫的刘金花。

“冷静?我怎么冷静!”刘金花猛地甩开干事的手,指着熙悦,声音嘶哑疯狂,“搜她!搜这屋子!她肯定藏起来了!就在这屋里!给我搜!”

两个干事对视一眼,都有些为难。上次王主任亲自带人来搜过,什么都没找到。现在无凭无据再来搜一个成分清白的孤女……

“搜啊!你们聋了吗?!”刘金花见手下不动,更加暴怒,肥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不搜是吧?我自己来!”她像一头红了眼的疯牛,猛地冲向墙角那半袋玉米面,一把将袋子扯倒!金黄的玉米面哗啦一声洒了一地!

“我的粮!”熙悦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像是被抽走了最后的希望,扑倒在地,双手徒劳地想去拢住那散落的面粉,泪水汹涌而出,“别糟蹋粮食!求求你们……我活命的粮啊……”哭声凄惨绝望,在破败的小屋里回荡。

刘金花看也不看地上的粮食,又扑向炕边,粗暴地掀开那床薄被,撕扯着脏兮兮的炕席!灰尘弥漫!

“没有?不可能!”她歇斯底里地叫着,目光扫过屋内每一个角落,最后猛地钉在蜷缩在墙角、哭得几乎昏厥的熙悦身上!眼神怨毒得如同淬了蛇毒!

“一定在她身上!藏在她身上!”刘金花狞笑着,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朝着瑟瑟发抖的熙悦一步步逼近,肥短的手指伸向熙悦单薄的棉袄,“小贱人!让老娘搜身!我看你往哪藏!”

熙悦惊恐地尖叫着,拼命往后缩,双手死死护住胸口,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羞辱:“不要!别碰我!我没有!救命啊!”她无助地看向那两个干事。

两个干事脸色也变了。当众搜一个姑娘的身?这太过分了!

“嫂子!不能这样!没证据……”一个干事试图上前阻拦。

“滚开!”刘金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推开干事,肥胖的身体带着一股蛮力扑向熙悦!那双带着厚厚老茧、指甲缝里满是污垢的肥手,眼看就要撕扯到熙悦的衣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

一声威严、冰冷、带着不容置疑怒意的厉喝,如同惊雷般在院门口炸响!

破屋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刘金花撕扯的动作僵在半空,脸上的疯狂瞬间被巨大的惊骇取代!她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肥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难以置信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看向门口。

熙悦蜷缩在墙角,停止了哭喊,泪水还挂在惨白的脸上。她微微抬起眼帘,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向门口。

院门口,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站了五六个人。

为首一人,身材高大,穿着笔挺的深蓝色中山装,外面罩着一件半旧的军大衣,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不怒自威。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神情严肃、穿着干部服或军装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打开的本子,正在记录着什么。

最让刘金花魂飞魄散的是,在这群人身后,被两个表情冷硬、穿着没有领章帽徽的绿军装(显然是内卫)的人一左一右牢牢看管着的,正是她男人王胖子!王胖子那标志性的大肚子仿佛都吓没了,油光满面的胖脸此刻一片死灰,眼神涣散,双腿筛糠般抖动着,裤裆处,一片深色的水渍正在迅速洇开……

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混合着刘金花身上劣质雪花膏的刺鼻气味,在死寂的破屋里弥漫开来。

为首那个冷峻的中年干部,目光如同冰冷的铁扫帚,缓缓扫过一片狼藉的屋内——满地金黄的玉米面,被掀翻的破被褥,散落的炕席,状若疯癫、手还停在半空的刘金花,以及墙角那个衣衫凌乱、满脸泪痕、瑟瑟发抖、如同受惊小兽般的苍白少女。

他的眼神,最终定格在刘金花那张写满疯狂和惊骇的胖脸上,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冻结灵魂的寒意:

“刘金花同志。还有王德发同志。”

“关于你们私藏黄金、侵吞国家财产、滥用职权、打击迫害革命群众的问题……”

“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组织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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