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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仔小乔绝密日记

作者:三盒小汤圆

字数:105291字

2025-08-07 08:02:57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星光璀璨小说,旺仔小乔绝密日记,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旺仔大乔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三盒小汤圆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旺仔小乔绝密日记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旺仔大乔的绝密日记》

2025年8月5日 晴转多云

凌晨一点,火车在隧道里穿行,车厢里的灯忽明忽暗。我攥着口袋里的美工刀,指节发白。对面铺位的男人已经打呼半小时了,他上车时盯了我妈三次,每次都盯着她手腕上的银镯子——那是我爸走之前给她买的,不值钱,但她戴了十五年。

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是老陈的加密消息:”笔陈章的表哥在昆明站等你,带了四个混社会的。”

我掀开窗帘一角,外面漆黑一片,只有铁轨反光像条银蛇。笔陈章还在看守所,但他那帮狐朋狗友显然不想让我好过。也是,当初我把他偷税漏税的证据捅出去时,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乔乔,冷不冷?”我妈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布料上有股樟脑丸的味道,是去年冬天晒过的。

“不冷。”我把刀塞回枕下,”你睡吧,到昆明还得六个小时。”

她点点头,翻了个身,银镯子在床架上磕出轻响。这声音我听了十五年,以前觉得刺耳,现在却觉得安心。

凌晨三点,男人突然从上铺下来,脚步声很轻。我眯着眼装睡,看见他往我们这边瞟,手在裤兜里动了动——那里鼓鼓囊囊的,像揣着把刀。

手机又震了,老陈发了张照片:笔陈章表哥的身份证,名字叫笔建军,住址在昆明西山区,职业写着”个体工商户”,照片上的人左眉有道疤,跟对面铺的男人正好对上。

我悄悄推醒我妈,用口型说”下车”。她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开始默默收拾行李。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转身往厕所走,经过我们铺位时,故意撞了一下我妈的行李箱。”不好意思啊。”他笑的时候,露出颗金牙。

“没事。”我妈低着头,声音发颤。

等他进了厕所,我拽着我妈往车厢连接处跑,老陈在那里等我们——他买的是相邻车厢的票,说”方便照应”。

“找到了?”老陈接过行李,眼睛往我们身后瞟。

“嗯,左眉有疤,镶金牙。”我喘着气,”他跟到昆明?”

“不止。”老陈压低声音,”笔建军在昆明站雇了人,说要卸你一条腿。”

我摸出美工刀,刀片弹开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知道了。”

凌晨四点,火车到站前半小时,笔建军从厕所出来,眼神在车厢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连接处。我握紧刀,老陈把撬棍藏在身后——这是他上车时特意带来的,说”火车上安检松”。

广播里开始报站,车厢门打开,乘客陆续下车。笔建军跟在我们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月台上很暗,只有几盏路灯亮着,像只只昏昏欲睡的眼睛。

“往这边走。”老陈拽着我们往货运通道跑,那里平时没人走,只有一个铁门,他说早就跟门卫打好招呼了。

铁门果然没锁,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刚跑出去没几步,身后传来喊声:”站住!”

是笔建军,他带了三个人,手里都拿着钢管。我妈吓得腿一软,差点摔倒。

“你们先走!”我把我妈推给老陈,转身握紧刀。

“大乔!”我妈哭喊着被老陈拉走。

笔建军扑过来,钢管挥得呼呼响。我往旁边一躲,刀划在他胳膊上,血瞬间涌出来。”妈的!”他骂着,钢管再次砸过来。

另外三个人围上来,我背靠着墙,左右躲闪。刀刃划破了一个人的脸,另一个人的胳膊被我踹了一脚,钢管掉在地上。但他们人多,我后背挨了一下,疼得钻心。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突然开过来,刺眼的灯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笔建军骂了句”晦气”,带着人翻墙跑了。

警察下来时,我正捂着后背喘气。”怎么回事?”带头的警察皱着眉,手里的电筒照得我眼睛疼。

“被人追打。”我从兜里掏出红姐给的名片,”我是红姐的朋友。”

警察看到名片,脸色缓和了些。”上车吧,先去所里做个笔录。”

警车开了十分钟,到了一个偏远的派出所。做笔录时,那个带头的警察一直盯着我看,突然说:”你就是那个网红旺仔大乔?”

我没说话。

“红姐打过招呼,说你可能会遇到麻烦。”他递过来杯热水,”笔建军那帮人跟火车站的黑车团伙有关系,不好惹。”

“我只想去云南。”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红姐安排了车,天亮就送你们去汽车站。”

早上六点,老陈带着我妈来派出所接我。我妈看到我后背的淤青,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都怪我,要不是我想看茶花…”

“不关你的事。”我把她的头按在肩膀上,”这是最后一次了。”

七点整,派出所的警车把我们送到汽车站。红姐安排的车是辆面包车,司机是个沉默的中年男人,只会说方言。

车子开出昆明市区时,我回头看了一眼,火车站的方向笼罩在薄雾里,像个巨大的陷阱。

上午九点,面包车在一个小镇停下,司机指着路边的饭馆说”吃饭”。饭馆里很吵,全是方言,我勉强能听懂几句。

邻桌的几个男人一直在看我们,其中一个刀疤脸跟笔建军长得有点像。我摸出刀藏在袖子里,老陈把我妈护在身后。

果然,我们刚要走,那几个男人就站起来拦住去路。”旺仔大乔?”刀疤脸笑了,”笔哥让我们来送送你。”

我没说话,直接扑过去,刀划在他胳膊上——跟对付笔建军的招数一样。老陈抄起旁边的板凳,砸在一个男人的头上。我妈尖叫着,却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砸在另一个人的腿上。

混乱中,那个沉默的司机突然从车里拿出根钢管,几下就把剩下的人打趴下了。他看我的眼神,突然有了焦点。

“红姐说,有人不想让你活着到云南。”他开口,普通话很标准。

我愣住了。

“不止笔建军。”他擦了擦钢管上的血,”还有笼速忘的人,张总的老部下,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有人想让你永远消失,就像你爸那样。”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爸的死,果然没那么简单。

中午十二点,面包车在一个渡口停下。司机说”从这里坐船走水路,没人会发现”。渡口停着艘破旧的渔船,船老大是个黝黑的老头,看到司机递过去的烟,咧嘴笑了。

上船时,我妈差点掉进水里,被老陈拉住了。船开得很慢,浑浊的江水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的声响。

“红姐为什么帮我?”我突然问那个司机。

他看着远处的山,半天说:”你爸当年救过她的命,还把准备给你治病的钱都给了她。”

我想起我爸日记本里的话:”2010年3月15日,乔乔发烧,39度,没钱买药…”原来那天,他把钱给了红姐。

“她欠我爸的。”

“不止。”司机转过头,”她还欠你一首《念论》。”

我愣住了。

“《念论》的原创旋律,是红姐十五岁时写的,后来家里出了事,稿子被人偷走了。”他叹了口气,”你爸知道后,一直想帮她找回来,可惜没等到那一天。”

原来如此。我十五岁写的那首《念论》,其实是红姐的旋律在我脑子里留下的印记?这世界,真是讽刺。

下午两点,船靠岸。司机说”前面就是云南地界了,笔建军的人不敢过来”。他递给我一张纸条,”红姐的电话,有事打这个。”

我们沿着山路往上走,两旁的茶树开着白色的小花,空气里全是清香。我妈走得很慢,却一直笑着,说”这地方真好”。

下午四点,我们在一个小村庄停下,村口的石碑上写着”茶花村”。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坐在村口的石头上,看到我们,眼睛一亮。”是乔乔吧?”

我愣住了。

“我是你外婆的妹妹,你叫我二外婆就行。”她拉着我妈的手,”你妈跟我打过电话,说你们要来。”

二外婆的家在村子最里面,是栋两层的木楼,院子里种着很多茶花,有的已经开了,红得像火。

“先住下吧。”二外婆给我们端来茶水,”山里安全,没人会找到这儿。”

晚上六点,二外婆杀了只鸡,炖在锅里,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我妈在帮忙烧火,脸上的笑容是这半个月来最真切的。

老陈突然拉我到院子角落,压低声音:”我刚才在村口看到个陌生人,跟笼速忘的保镖长得很像。”

我的心沉了下去。看来,他们还是追来了。

“别告诉你妈。”我摸出刀,”今晚小心点。”

晚上八点,村里突然停电了。二外婆说”老毛病了”,去抽屉里找蜡烛。我妈吓得抓紧我的手,手心全是汗。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撬门。老陈抄起墙角的扁担,我握紧刀,躲在门后。

门突然被撞开,几道手电筒的光柱扫进来。”旺仔大乔,出来!”是笼速忘的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

我没说话,示意老陈把我妈和二外婆护到里屋。

笼速忘带着四个人走进来,手里都拿着钢管。”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儿。”他笑了,”把《念论》的原创证据交出来,我放你一条生路。”

“你觉得我会信吗?”我从门后走出来,刀在蜡烛光下闪着冷光。

“不信也得信。”他挥了挥手,”给我打!”

那四个人扑过来,我侧身躲过,刀划在最前面那个人的脸上。老陈的扁担砸在另一个人的背上,发出闷响。但他们人多,我很快就被逼到墙角,后背挨了一下,眼前一黑。

就在这时,里屋突然传来二外婆的喊声:”警察来了!”

笼速忘的人吓得一哆嗦,笼速忘骂了句”妈的”,带着人往外跑。我追出去,看到村口果然有手电筒的光在晃动,还有狗叫声。

等我回到院子,才发现那根本不是警察,是二外婆喊来的村民,手里都拿着锄头扁担。

“没事了。”二外婆拍着我的手,”山里人团结,不怕外人欺负。”

晚上十点,村民们都回去了。老陈在收拾院子里的狼藉,我妈在给我后背涂药酒,眼泪滴在我的伤口上,火辣辣的。

“我们明天就走。”我抓住她的手。

“不走。”二外婆突然说,”这是我的地盘,他们敢再来,我让他们躺着出去。”她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着狠劲,不像个普通的农村老太太。

我突然想起红姐的话,”茶花村的人不好惹”。

晚上十二点,我打开日记本,蜡烛的光忽明忽暗。

“8月5日,到了云南茶花村。路上被笔建军和笼速忘的人追杀,幸好有红姐安排的人帮忙,还有二外婆和村民。

原来《念论》的旋律是红姐写的,我爸当年救了她,还把给我治病的钱给了她。这世界真小。

二外婆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她喊来的村民手里都有刀疤,像是混过的。

笼速忘不会善罢甘休,他想要的不只是《念论》,还有我的命。

我妈说,就算死也要死在茶花盛开的地方。

我不会让她死的。

明天,我要去山上看看,找找有没有能用来防身的东西。

笼速忘,你尽管来。

我旺仔大乔,在哪都能活。”

合上日记本,窗外传来虫鸣,还有远处村民巡逻的脚步声。我摸出刀,放在枕头底下。

后背的伤口还在疼,但心里却很平静。这十五年,我从菜市场的烂菜叶堆里爬出来,红过,摔过,被人踩过,也踩过别人。现在到了这茶花盛开的地方,反而觉得踏实。

笼速忘,笔建军,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人。

来吧。

我在这儿等着。

这一次,我不会再逃了。

因为这里,有我想保护的人,有我想守护的花。

天亮的时候,我会去山上摘一朵最大的茶花,插在我妈的头上。

她一定会笑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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