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由著名作家“空脑瓜子”编写的《沉夜索欢:叫叔叔还是老公?》,小说主人公是贺枭沐向晚,喜欢看豪门总裁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沉夜索欢:叫叔叔还是老公?小说已经写了310122字。
沉夜索欢:叫叔叔还是老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贺枭眼底的墨色翻涌,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沸腾成了压抑不住的欲望。
门外的女人,沐向晚。
像一只被暴雨打湿、无处可逃的蝴蝶,撞进了他的网。
就在半小时前,那个号码打来时,贺枭正赤身站在落地窗前,电话接通,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压抑的、细微的喘息。
他没有出声,极有耐心地等着。
他知道她会开口。
终于,声音传来,带着雨夜的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一刻,贺枭的嘴角无声地扬起,一个缓慢而危险的弧度。
他知道,她终于是他的了。
而现在,她就站在他面前。
和第一次见她时一样的大雨,一样的狼狈。
不,不一样。
贺枭的视线,像淬了火的钩子,贪婪地、一寸寸地刮过她全身。
惊喜。
是彻头彻尾的惊喜。
她竟然穿着婚纱。
不是那种拖着长长裙摆的繁复款式,而是俏丽的、短款的白纱,裙摆只到膝盖上方,此刻湿透了,像第二层肌肤,紧紧地、毫不留情地勾勒出少女发育得恰到好处的丰满曲线。
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脸颊和脖颈,水珠顺着她小巧的下颌滚落,没入那片深邃的阴影里。
纯洁又堕落。
像一场专门为他献祭的仪式。
换做从前,她早就该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避开他的目光了。
可今天,她没有。
沐向晚就那么站在门口,任由他审视,任由他用目光侵犯。
她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发抖,薄薄的纱料下,肌肤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可她的眼神,笔直地钉在他脸上,没有丝毫闪躲。
那里面没有了过去的怯懦和惊慌,只剩下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一种近乎毁灭的坚定。
有意思。
贺枭并不急着开口。
他享受猎物主动走进陷阱的这一刻,享受她褪去所有伪装,向他展露最原始欲望的模样。
空气里,只剩下门外“哗哗”的雨声,和两人之间死寂的对峙。
终于,沐向晚先动了。
她的嘴唇冻得发紫,微微开启,带出一团白色的哈气。
“贺枭。”
她叫他的名字,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寂静的深潭。
“帮我,毁了顾家。”
她顿了一下,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吐出最后的筹码。
“我,归你。”
贺枭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预想过她的求助,预想过她的交易,却没想过她会用这样一种……
彻底的方式。
我归你。
这三个字,像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
他看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唯独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贺枭喉头发紧,一股燥热从腹部升起,他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更深、更露骨地看着她。
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
这个眼神,让沐向晚浑身僵硬。
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脏。
但她不能退。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逼着自己迎上他的目光,甚至微微抬起了下巴,像一只骄傲而脆弱的天鹅。
她知道,在这场交易里,她唯一的资本就是她自己。
她必须展示出足够的价值,才能让他动心。
贺枭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轻,却像一把小锤,重重敲在沐向-晚的心上。
“哦?”
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刚沐浴完的沙哑,性感得要命,“顾家的准少奶奶,未来的顾太太,跑到我这里来,说要毁了顾家?”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扎进沐向晚最痛的地方。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沐向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沐浴露味道,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清醒。
“我不再是顾家的准少奶奶。”
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从今天起,我和顾家,再没半分关系。”
沐向晚忽然上前一步,逼近到他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只有几厘米。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漆黑眼眸里,映出的自己狼狈的倒影。
她伸出手。
指尖冰凉,带着雨水的寒气,在空气中无法抑制地颤抖。
义无反顾地,按上了贺枭滚烫的胸膛。
这个动作,仿佛一个信号,一个开关。
下一秒,沐向晚感觉身体一轻,双脚猛然离地。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就被他拦腰抱起。
视野里只剩下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和喉结滚动的弧度。
“啊……”
一声短促的抽气卡在喉咙。
湿透的婚纱紧紧贴在贺枭身上,冰冷的布料瞬间被他身体的温度浸染,非但没能浇熄任何火焰,反而像一块湿布盖上了烧红的铁板,激起一阵更为灼热的白烟。
那股欲望,几乎要将空气都点燃。
贺枭抱着她,转身就往别墅里走。
他的步伐又快又稳,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沐向晚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冰冷潮湿的指尖攥得发白。
别墅里,死一样的寂静。
没有灯,只有玄关处一盏昏黄的地灯,将两人的影子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拉得又长又扭曲。
沐向晚这才惊恐地发现,这栋巨大的宅邸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平日里那些训练有素的佣人、管家,此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赶走了所有人。
贺枭的目的地显然不是楼上的卧室。
他甚至没有丝毫上楼的意思。
穿过空旷的玄关,他径直走向客厅,然后,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在了那张宽大得过分的黑色沙发上。
“唔!”
沐向晚的后背撞上冰凉柔软的皮革,发出了一声闷哼。
身体的弹起又落下,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一只手却带着滚烫的温度,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重新压了回去。
贺枭俯下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完全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没有立刻做什么。
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一寸一寸,缓慢地、仔细地,看着她。
看着她苍白的脸,被雨水打湿而黏在脸颊的发丝,看着她微微发紫、还在颤抖的嘴唇,看着她那双倔强到此刻依旧不肯认输的眼睛。
他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也带着烈酒般的侵略气息。
屈辱、恐惧、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被他视线灼烧的战栗。
她像砧板上的鱼,等待着刽子手的屠刀落下。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就在沐向晚以为自己即将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比刚才在门口时更加沙哑,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磨出来,带着致命的性感和残忍。
“想清楚了?”
贺枭的嘴角似乎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又残酷。
他俯得更低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像是恶魔最后的引诱,又像是神明最后的悲悯。
“如果反悔。”
“现在,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