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都市修真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杀神归来,为白月光血洗都市》?作者“张凌天”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张问天姬紫月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杀神归来,为白月光血洗都市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抵达黑虎大厦。
张问天双眼赤红如燃烧的血玉,脸上、身上都沾满了尚未冷却的、黏稠温热的血污,浑身浴血的模样让他更像一尊刚从尸山血海中踏出的盖世魔神、灭世杀神,散发着令人灵魂冻结的、实质般的恐怖煞气。
今日,他就要以杀神之姿,行杀神之权,将这栋大楼里所有与黑虎有关联的蛆虫,所有效忠于他的爪牙,全部斩杀殆尽,一个不留,用他们的污血,来祭奠家人所受的无尽苦难。
解决掉沿途的阻碍,他抬脚,如同攻城巨锤般,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踹向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紧闭的大厅房门。
“轰隆 ——”
一声震耳欲聋、如同炮弹炸裂般的恐怖巨响,那扇厚重的实木大门应声如同炮弹般飞射而出,门板边缘带着撕裂空气的、凌厉的破风声,擦过房间里一名高头大汉的耳畔,带起的劲风如同钢刀刮过,刮得他脸颊生疼欲裂。
随即,门板如同失控的巨兽,狠狠撞碎了对面的巨大落地窗。
“哗啦啦 ——”
漫天晶莹的玻璃碴如同冰雹般激射飞溅,在灯光下折射出无数刺目的寒光,门板最终冲破束缚,如同巨大的死亡飞盘,呼啸着射出大楼之外,带着死亡的阴影,朝着地面急速坠落,最终发出一声沉闷如重锤擂地的巨响。
房间里的景象,如同地狱的画卷,赤裸裸地撞进了张问天赤红的瞳孔。
他看见 ——
父亲张若愚被粗糙的麻绳死死绑在冰冷的金属椅上,身上伤痕累累,破烂的衣衫被暗红的血污浸透、板结,嘴角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刺目的血迹,显然遭受了非人的毒打。
母亲宇文玥则如同失去生气的破布娃娃,一动不动地躺在旁边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如纸,生死不知。
“呃啊 ——”
张问天的双眼瞬间被无尽的血丝彻底吞噬,红得如同要滴下滚烫的血泪,满头黑发根根倒竖了,宛如被彻底激怒的雄狮鬃毛,每一根都散发着择人而噬的狂暴气息。
滔天的、足以毁灭世界的杀意从他体内轰然爆发,仿佛化作一道凝练如实质的血色光柱,穿透层层厚重的楼板,直冲九霄云外,竟似要将那苍天都捅出一个巨大的窟窿,让天地都为之失色,日月无光。
这间房间极大,空旷得如同半个篮球场,奢靡得令人窒息。
头顶悬挂着巨大的鎏金吊灯,由数百颗切割完美的水晶组成,折射出的光芒如同亿万把细碎的、冰冷的刀刃,刺得人眼睛生疼欲裂,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镀上一层晃眼的、虚假的金色,连空气都泛着令人作呕的奢靡光泽。
墙壁上挂着几幅价值连城的古典油画,画中人物的眼神深邃得如同千年古井,仿佛能穿透时空的壁垒,无声地、冷漠地注视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带着几分悲悯,又似几分冰冷的嘲讽。
地板是整块进口的意大利顶级大理石,光滑如镜,能清晰地映出人影的每一个细节,连睫毛的颤动都纤毫毕现,拼接处的缝隙细如发丝,几乎看不见。
更夸张的是,连墙角的垃圾桶都是纯金打造,上面还雕刻着繁复精美的缠枝莲花纹,在刺目的灯光下闪着令人眩晕的、庸俗的金光 ——
一切都在疯狂叫嚣着主人的奢华与贪婪,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财富都堆砌在此,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腐朽的金钱铜臭。
然而。
房间中央的景象,却与这金碧辉煌的囚笼格格不入,如同一块巨大的、狰狞的血污,狠狠玷污了虚假的锦缎,瞬间撕碎了所有伪装的繁荣。
数十名身着统一黑色西装的保镖如同冰冷的铁塔般矗立在四周。
他们身材高大魁梧,像一块块沉默的、没有感情的黑色岩石。
虬结的肌肉线条在紧身的黑衣下贲张凸起,轮廓分明得如同刀劈斧凿。
所有人的手都死死按在腰间的枪套上,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捏得惨白如骨,如同捏碎了的瓷器,眼神如同鹰隼般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连空气中一丝最细微的异动都不放过,仿佛随时会化作恶犬扑向猎物。
房间正中央。
站着一名穿着剪裁考究、却明显不合身的意大利手工黑西装的中年男人。
笔挺昂贵的衣料被他那圆滚滚的、如同怀胎十月的啤酒肚撑得紧绷欲裂。
布料上精致的纹路都被扯得扭曲变形,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开线,露出里面层层叠叠、松垮油腻的肥肉。
领口处,一条足有小指粗的金链子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左右晃荡。
沉甸甸的金坠子不断撞击着衬衫纽扣,发出沉闷而庸俗的 “嗒嗒” 声,与西装的 “高贵” 格格不入,像一块被强行镶嵌在皇冠上的土疙瘩。
他面色狰狞,三角眼微微上挑,眼白远多于浑浊的黑眼球,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凶悍戾气,活像一只随时会扑上来撕咬腐肉的鬣狗。
正是黑虎大厦的主人,黑虎帮的帮主 —— 黑虎。
而他身前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躺着一男一女。
正是这两人的惨状,让张问天胸腔里积压的毁灭杀意彻底引爆,如同核弹般轰然炸开 —— 那是他的父母,是他在这污浊世间最亲的血脉至亲,是他豁出性命也要守护的最后净土。
踹开房门的瞬间。
张问天正好看见黑虎扬起手中那条特制的皮鞭。
皮鞭上镶嵌着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细小金属颗粒,在空中划出一道死亡的弧线,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风声,狠狠地抽向父亲张若愚那早已伤痕累累的脊背,空气仿佛都在这一鞭下发出痛苦的呜咽。
“啪 ——”
一声如同惊雷炸响般的脆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冰面被巨力砸碎。
张若愚背上本就皮开肉绽的伤口瞬间又添一道深可见骨的新痕。
皮肉如同烂布般外翻着,暗红的鲜血如同泉涌。
顺着撕裂的布条汩汩渗出,像断了线的红玛瑙珠子,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渐渐积成一小滩、一小滩刺目的血洼,如同在冰冷的玉盘上绽开的、绝望的血色花朵,触目惊心。
可张若愚牙关咬得死紧,牙龈都被咬破。
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哪怕疼得浑身如同筛糠般剧烈抽搐,额头上布满了黄豆大的冷汗,如同刚从沸水里捞出。
他那被折磨得几乎断裂的脊梁骨却依旧挺得笔直,如同宁折不弯的百炼精钢,硬是没从喉咙里挤出半点呻吟,浑浊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如同野草般顽强的倔强,如同在凛冽寒风中傲然挺立的千年青松。
房门撞碎玻璃的恐怖巨响,如同惊雷般炸醒了房间里所有的人。
所有人齐刷刷猛地转头,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瞬间撞在浑身浴血、如同地狱归来的张问天身上。如同被万钧重锤狠狠砸中。
那双赤红如血、燃烧着毁灭之火的眸子。
那身仿佛刚从血池地狱中浸泡而出的、浓得化不开的实质煞气。
让整个空间的空气瞬间凝固成冰。
连保镖们按在枪套上的手都如同被冻结,僵在了原地。
指尖的寒意如同毒蛇般顺着冰冷的枪身疯狂蔓延,瞬间冻结了他们的心脏。
“爸 ——”
“问天 ——”
两道声音如同炸雷般同时撕裂凝固的空气。
张问天的嘶吼里裹挟着滚烫的血泪,泪珠混着脸上尚未干涸的血污滚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 “啪嗒啪嗒” 的闷响,与父亲身下蔓延的血迹融为一体,红得发黑,如同地狱的印记。
他看着父亲身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深可见骨的鞭痕,心脏像是被一只裹着冰碴、生满倒刺的魔爪狠狠攥住,揉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喉咙里像被强行塞入了一团烧红的烙铁,火辣辣地灼痛。
而张若愚在看到张问天身影的瞬间,浑浊绝望的眼睛里猛地爆发出一丝微弱却明亮的光,如同风中残烛骤然被注入了最后的灯油,
随即,这光亮就被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的、铺天盖地的担忧彻底淹没,那担忧浓烈得如同实质,几乎要将他那残破的身躯彻底压垮。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儿子,会以如此惨烈、如此决绝的姿态,出现在这龙潭虎穴之中,如同一头孤身闯入绝境的猛虎,让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破喉而出。
“问天,快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