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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非要带我女儿见世面,我杀疯了

作者:栀子

字数:9457字

2025-09-04 09:33:24 完结

简介

夫君非要带我女儿见世面,我杀疯了》这本精品短篇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栀子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岳霜赵君怀。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夫君非要带我女儿见世面,我杀疯了》小说已经写了9457字,目前完结。

夫君非要带我女儿见世面,我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1

夫君的义妹以带我女儿见世面为由,竟将她带进了青楼。

我赶去时,女儿已被当成雏妓玷污。

她不堪其辱,在我面前一头撞死。

幼小的身体上遍布青紫淤痕,昔日明亮的眼睛怎么也合不上。

我绝望地质问岳霜,她却满不在乎地说:

“我打小就和君怀哥一起逛青楼了,也没发生这种事啊。”

赵君怀起初也有些怒意,可岳霜几句撒娇,他便偃旗息鼓,竟附和道:

“岳霜说也有道理,咱们囡囡运气不好。”

我执意要报官,赵君怀却将我拦下,厉声警告:

“岳霜都已道歉,你还想怎样?”

“我明年的升迁还要依仗她父亲岳太守……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

岳霜用看泼妇般的眼神瞥我,故作无奈地褪下腕间金镯:

“嫂夫人,你明事理一些,这镯子算我赔你的。”

我冷笑一声,将金镯狠狠掷回她身上。

一个金饰就想抵皇室女子的命?

1

镯子不偏不倚砸中她的肩膀,有些吃痛的岳霜瞬间恼了:

“君怀哥,难道嫂夫人是想让我给那小丫头片子抵命不成?”

说着,岳霜往赵君怀手中塞了一把匕首:

“是!都怪我好心办坏事,你杀了我泄愤就是!”

赵君怀毫不犹豫地扔掉手中匕首,反而去安抚岳霜:

“二妹,这是什么话,咱们是结过拜的手足,哪怕今天躺在这的是个儿子,我也绝不会怨你。”

岳霜身后常跟着的几个兵士也起哄道:

“不愧是咱们的赵将军,最讲究兄弟义气了,有格局!”

赵君怀闻言不由蹙眉看向我:

“明仪,我平日里常在大家面前夸你懂事有分寸,有当家主母的样子,可你今天的做派让我有些失望了。”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赵君怀,指着地上的女儿道:

“赵君怀!这也是你的女儿!我们的盈儿才多大?!”

对上盈儿那双空洞的眼睛,我哭得喘不上气,直跪倒在她身旁。

我的盈儿,我捧在手心养到七岁的女儿,正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那件鹅黄色的袄子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露出的胳膊和小腿上满是青紫的指印。

我早上给她梳得整整齐齐的双丫髻已经散了,发丝黏在满是泪痕的小脸上。

我几乎是嘶吼出来:

“岳霜,你的确该给盈儿偿命!”

赵君怀见我如此模样,不由出言呵斥道:

“瞧你这疯妇模样,成何体统?我二妹也是无心之失,干出那种肮脏事的又不是她,你要怪就怪那些男人好了。”

岳霜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匕首,语气轻慢:

“此言差矣,人家来这地方本来就是来寻欢作乐的,何错之有?”

“我就是带盈儿来看看热闹,谁知道她这么不懂事,到处乱跑。”

岳霜说着,便豪爽地勾住赵君怀脖子:

“唉,就当是我的错,走!喝酒去。今日我就自罚三杯,给我大哥赔不是了!”

赵君怀也习以为常地揽住岳霜肩膀:

“行啊,有什么是一顿酒过不去的。”

看着他们二人若无其事的亲昵样子,我气得发抖:

“赵君怀,我们和离!”

赵君怀没想到我会这样不依不饶,蓦然沉下脸来:

“明仪,你以为吓唬我有用吗?你无依无靠,离开了我能活吗?”

岳霜亦是勾唇一笑:

“嫂夫人刚才不是还说要去报官吗?去呀,我倒要看看,谁敢抓太守的女儿。”

2

他们两一唱一和的模样,仿佛才是真正的夫妻。

我心中苦涩,这便是我不惜私奔也要嫁的男人。

当年父王有意让我联姻,我却对那一年雄姿英发的武状元赵君怀动了心。

我以孤女身份与赵君怀两情相悦,他并未嫌弃我出身低,很快娶我过门。

成婚后,我才知道他还有一个如此亲密的义妹。

赵君怀却坦荡道:“我和霜儿?别开玩笑了,我们俩一起穿开裆裤长大,她性子野,从小就跟个小子似的,要是有什么心思,早在十年前就有了,哪轮得到现在?”

后来我看岳霜与府中下人、与他那些军中兄弟相处,也确实豪爽得像个男子,加之对赵君怀的信任,我也不再过问。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在赵君怀心中,就连亲生女儿也比不上他这个义妹的半根头发!

我强忍着心口的剧痛,伸手去抱盈儿冰冷的身体,只想先找块干净的地方,让我的女儿好好安息。

可刚弯下腰,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横在了我面前。

她挑着眉,语气里满是恶意:

“嫂夫人知不知道,报官后第一件事是验尸?”

话音未落,她竟不由分说地伸手,扯掉了盖在盈儿身上的白布。

霎时间,盈儿身上的青紫伤痕、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料,全都暴露在众人眼前。

“还给我!”

我疯了似的扑过去,想抢回那块遮羞布。

可手腕刚碰到岳霜的衣角,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抬头便看见赵君怀冷着脸站在岳霜身前,语气里满是责备:

“有话好好说,对二妹动手动脚作甚?”

赵君怀将白布重新盖在盈儿身上,故作嗔怒道:

“二妹,你也不像样,盈儿到底是我女儿,你这样做岂不是想让我赵家丢脸?”

岳霜眼珠子转了转,说出来的话恶毒至极:

“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死了眼睛还能瞪这么大,我听说有医术高超者,能将死人的眼珠子换到活人身上,便可使盲人重见光明,这岂不是善事一件?”

赵君怀明白岳霜言下之意后,微微迟疑:

“这不是民间杜撰的故事吗?就算是真的,哪里找这种神医啊?”

岳霜指了指身后的一个白袍男子:

“张川可是军医,说不定就行呢,让他试试呗。”

“我有一条猎犬,早年被鹰啄了眼睛,要是能换给我的爱犬,既让它重见天日,也不算浪费了盈儿这双好眼睛。”

赵君怀犹豫道:

“这……死者为大,若是不成功,岂不是白白伤害了盈儿?”

岳霜却理直气壮道:

“君怀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娘们唧唧了?人都死了,有什么伤害不伤害的,不成功就当让张川练练技术了。”

张川连忙摆摆手:

“霜哥,我可不敢对赵将军女儿下手,他后悔了怎么办?”

岳霜闻言从背后瞧瞧推了赵君怀一把。

“张川这样才是娘们唧唧,我来就是。”

赵君怀接过岳霜的匕首,竟真朝盈儿走去。

“不要!不要碰她!赵君怀你个禽兽!”

我哭喊着,想护着盈儿,却被岳霜手下的兵士按住。

3

“吵死了。”

岳霜随手扯过一旁的肮脏布条,粗暴地塞进我嘴里。

动弹不得的我,只能发出呜咽声,眼睁睁看着赵君怀将匕首尖对准了盈儿圆睁的右眼。

一声轻响后,赵君怀将那团带着温热鲜血的东西似邀功般递到岳霜面前。

岳霜立刻拍手叫好,冲门外招了招手:

“我的雪团牵来了吗?”

很快,一条壮硕的黑色猎犬被兵士牵来。

它闻到血腥味时,鼻子不住抽动,有些焦躁地发出低沉呜咽。

张川上前比对了一下:

“霜哥,不行啊,小孩的眼睛还是太小了,和雪团的眼眶尺寸对不上呢。”

岳霜本饶有兴致地看着,闻言有些不高兴:

“那君怀哥不是白忙活了?唉呀,我可怜的雪球。”

说着,她带着泄愤的意思,把盈儿的眼珠子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盈儿那双总含着笑的眼睛,被彻底碾成了一滩模糊的血肉。

赵君怀有些嫌弃地瞥了眼地上,转头却去安慰岳霜:

“好了二妹,别气了。都怪这小丫头片子,眼睛长这么小!”

我被布条堵着嘴,眼泪混合着嘴角的血,一滴滴砸在地上。

赵君怀见我狼狈的样子,命令那些兵士走开,然后弯下腰温柔地为我取出布条,用只有我们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明仪,你就再顾一次大局,再如何盈儿也活不过来了。”

“我顺着岳霜,也是为了保护我们俩这个小家啊!”

我只是木然地看着盈儿眼睛处空空的窟窿,过往的画面似潮水涌来。

我刚嫁入赵家时,岳霜便总凑到我和赵君怀。

一口一个嫂夫人叫着,拉我和军营里的人一块喝酒,还热情地教我骑马。

我只要推脱,岳霜便说:

“我们君怀哥可说嫂夫人是女中巾帼,咱也别学那些深闺妇人的扭捏矫情样。”

可岳霜根本不是诚心教我,先是将我独自放在受惊的马上不管,去和赵君怀勾肩搭背地打闹。

见我似乎有马术基础,扶我下马后又装作是教训马,误甩了我一鞭子。

我的腿上留下长长的血痕,赵君怀只说:

“我们霜哥一向毛躁,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就连我生盈儿那天,我在产房里疼了整整一天一夜,血都流了一盆。

派人去叫赵君怀,却被告知他正陪着岳霜去城外猎场。

岳霜听闻我难产,还拦下了赵君怀:

“女人生孩子都这样,你去了还能帮她生不成?”

赵家见我生下的只是个女孩,也并不重视。

赵君怀每日早出晚归,甚至时常宿在军营,对盈儿的成长几乎没有参与。

就连每一年盈儿的生辰,岳霜也不许赵君怀办庆生礼。

因为她的雪团就是在盈儿生下来那一日被鹰抓瞎的,岳霜说这一天晦气。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终于支撑不住晕死过去。

4

我睁开眼时,已是在熟悉的卧房之中。

可嘴角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昨日青楼里的惨状,竟然不是噩梦。

“盈儿!我的盈儿呢?”

我猛地坐起身,不顾浑身的酸痛,跌跌撞撞地往盈儿的房间跑。

可刚推开门,一股浓烈的、混杂着酒气与男女欢好后的靡靡气息,就扑面而来。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目光扫过房间。

盈儿平日里最喜欢的粉色帐幔被扯得歪斜,她睡了七年的小床一片凌乱。

被褥上还沾着可疑的污渍,甚至散落着几根不属于她的长发。

这是盈儿的房间!是我精心布置、让她安睡的地方!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在我女儿的房间里做这种龌龊事?!

“哟,嫂夫人醒了?”

岳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身上只穿了件赵君怀的寝衣。

领口敞开,露出颈间暧昧的红痕,脸上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潮红。

赵君怀跟在她身后,亦是衣衫不整,

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愧疚,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我失望透顶道:

“赵君怀,你还是不是人?!这也是你女儿的房间!盈儿还尸骨未寒!”

岳霜却毫不在意地走到我面前,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嫂夫人别这么大火气嘛,我也是为了你和君怀哥好。”

“你当年生盈儿时难产,大夫早就说了,你这辈子都不能再生育了。”

“赵家不能没有后啊,君怀哥总不能连个传宗接代的儿子都没有吧?”

赵君怀语气里竟带着几分感动:

“二妹,没想到你能牺牲到这份上,愿意为我生儿育女,这份情意,我记在心里。”

岳霜凑到我身边,故作亲昵道:

“嫂夫人,你千万别误会,我跟君怀哥是结义,就算有了孩子,我们还是兄弟。”

“以后我生了儿子,也会让他喊你一声母亲,你说好不好?”

见她还欲来挽我胳膊,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指甲却不小心划过她的胳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岳霜吃痛地叫了一声,赵君怀立刻将她护在身后,不满地瞪着我:

“明仪!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二妹好心为你着想,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对她动手?”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恨意,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不管你们要生多少孩子,也不管你们在哪里做龌龊事。把盈儿还给我,我要安葬她。”

赵君怀蹙眉道:

“人早下葬了,你还要扒出来看不成?”

我咬牙切齿道:

“是!盈儿是当朝摄政王的外孙女,你们赵家不配葬她!”

5

岳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嫂夫人,你是不是昨天哭晕了头,连胡话都开始说了?”

“谁不知道摄政王唯一的女儿早在七年前就病逝了,哪来的外孙女?真是痴心妄想。”

“不过就算告诉你又何妨?张川想钻研医学,就把盈儿开膛破腹了,你现在去也见不到全尸了。”

说罢,岳霜竟还亲自引我去见盈儿。

破败的柴房外,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闻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颤抖着走进去,只见盈儿躺在一张冰冷的木板上。

小小的身体被剖开,五脏六腑暴露在外。

我踉跄着扑过去,想抱住她,却连碰都不敢碰。

岳霜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语气轻飘飘的:

“张川说了,解剖盈儿,对研究病症有很大帮助,这可是‘罪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

“盈儿死后还能做贡献,是她的福气。”

我瞥见木板旁散落着一把刀,一把抓在手里,朝着岳霜冲过去。

刀锋闪着冷光,直指她的心脏。

可赵君怀从门外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一拧。

赵君怀怒不可遏道:

“我想尽办法护住你,你却做这种蠢事。”

说着,他反手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我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瞬间溢出血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还没等我缓过劲,他又抬腿狠狠踹在我的小腹上。

我倒在地上,腹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赵君怀只问:

“二妹,大哥为你报仇,你可解气了?”

岳霜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脸,羞辱道:

“嫂夫人也真是不识抬举,君怀哥当初娶你,不就是看你听话懂事,不像那些闺秀一样矫情吗?”

岳霜凑到赵君怀耳边,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我听见:

“君怀哥,我看她这性子,不收拾是不会听话了。”

“不如挑断她的脚筋,再把她的舌头割了,做成人彘,锁在柴房里,这样她就再也不能闹了。”

赵君怀这次没有任何犹豫:

“也好,免得她去外面胡说八道,还能永远待在我身边。”

他走近我:

“别怕,明仪,你以后还是我唯一的妻子。”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兵器碰撞的声音。

岳霜的声音里满是震惊:

“这是黑甲卫?可摄政王不是远在京城吗?”

我躺在地上,看着那些熟悉的黑甲,眼中终于燃起一丝希望。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朝着为首的方向,嘶哑地喊了一声: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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