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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本官代表法律超度你!

作者:无趣言公子

字数:170448字

2025-09-29 08:41:26 连载

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妖孽,本官代表法律超度你!》,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历史古代作品,围绕着主角凌云苏檀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无趣言公子。《妖孽,本官代表法律超度你!》小说连载,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7044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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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泼洒清水后残留的湿气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老木头和霉变的稻草味,形成一种古怪的、略带清新的潮气。凌云靠在墙角,指尖无意识地在地上划拉着。环境稍有改善,但困境依旧。他知道,仅靠一点“卫生建议”赢得狱卒的些许好脸色是远远不够的。他需要更实质性的进展,需要让那些能决定他命运的人,真正“看到”他的价值。

苏檀的出现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死寂的黑暗,但也转瞬即逝。她留下了“有点意思”的评价,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这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等待。凌云清楚,他必须主动加码,拿出更令人无法忽视的东西。

“老爷子,”凌云看向对面蜷缩着的老囚犯,“您说,在这死牢里,怎么才能让外面的人,特别是那些大人物,不得不听你说话?”

老囚犯抬起浑浊的眼皮,嗤笑一声:“做梦吧你!除非你喊冤喊到金銮殿上去!在这鬼地方,你就是吼破喉咙,也没人搭理。”

“金銮殿太远,”凌云摇摇头,目光扫过斑驳、潮湿的墙壁,“但这里,或许可以变成我们的‘金銮殿’。”

他想起穿越前在办案时,习惯将复杂的案情线索用思维导图的形式铺开,视觉化的呈现往往能带来意想不到的突破。眼下,没有纸笔,但这面肮脏的墙壁,不就是一块巨大的、免费的“黑板”吗?

机会出现在第二天清晨。一个年轻的狱卒来收昨晚的便桶,或许是凌云之前的“合理化建议”起了点作用,又或许是这狱卒本身就没那么刻薄,他动作比往常稍慢了些。凌云瞅准机会,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差爷,行行好,能不能给小块……炭?或者烧过的木柴头也行,我想……记点东西,免得日子久了,脑子糊涂。”

年轻狱卒愣了一下,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死囚要炭笔?想写遗书?他犹豫了一下,但看着凌云那双异常清明、毫无癫狂之色的眼睛,又想到张牢头似乎对这新来的有点“另眼相看”(虽然只是多泼了瓢水),便嘟囔了一句:“等着。”

过了一会儿,一小截拇指长短、烧得乌黑的木炭头从栅栏缝隙里丢了进来。

“谢差爷!”凌云如获至宝,赶紧捡起来。炭块粗糙,但勉强能在墙上留下痕迹。

老囚犯看得直摇头:“你小子,又要搞什么名堂?写遗书也没地方寄啊!”

凌云神秘地笑了笑:“不写遗书,写点……能让某些人睡不着觉的东西。”

他不再理会老囚犯的嘀咕,走到一面相对平整、污渍较少的墙壁前,深吸一口气。他需要系统性地梳理“花魁碎尸案”的疑点,不仅要为自己翻案,更要展现出一种超越这个时代刑侦水平的、严密的逻辑推理能力。这,才是吸引苏檀这种专业人士的关键。

他举起炭块,手腕上的镣铐哗啦作响,但他眼神专注,仿佛一位即将在法庭上陈述的律师。第一笔,他重重地划下,写下了一个标题般的词语:花魁案疑点纲要。

字迹歪斜,但清晰可辨。

然后,他开始分点罗列,一条条,一项项,如同雕刻般认真:

一、 尸体检验存疑:

1. 致命伤与凶器不符: 卷宗记载致命伤为匕首刺穿心脏,创口边缘整齐。但如烟尸体脖颈处有疑似指甲抓挠的陈旧淤痕(原主记忆碎片),是否存在窒息前兆?致命伤是否唯一?

2. 死亡时间模糊: 发现尸体时为清晨,但尸僵程度与室温记录存在矛盾,死亡时间推断区间过大,无法精确到具体时辰,不在场证明核查存在漏洞。

二、 关键物证缺失或异常:

1. 现场遗留鎏金纽扣: 非凌云当日所穿衣物所有,来源未查。何人遗失?是否为真凶遗留或栽赃?

2. 如烟贴身玉佩失踪: 据醉红楼龟公口供(模糊记忆),如烟常佩一枚翡翠玉佩,现场未见,是否被凶手取走?动机为何?

3. 凶器来源不明: 呈堂匕首为普通制式,无法追查来源。是否为临时获取?有无购买记录或锻造特征被忽略?

三、 人证证词漏洞与巧合:

1. 重要人证鸨母暴毙: 结案后三日突然死亡,死因记为“急症”,过于巧合。是否被灭口?其证词中关于凌云当晚行踪的指认是否受胁迫或利诱?

2. 龟公证词前后矛盾: 关于凌云离开醉红楼具体时间的描述存在细微差异,庭审时未被深究。

3. 凌云衣物血迹形态存疑: 溅射状血迹与声称的搏斗位置是否吻合?是否有专业仵作进行血迹形态分析?(此处凌云用了现代术语,但意在指出当时验尸粗糙)

四、 作案动机牵强:

1. 凌云与如烟关系: 原主虽倾慕如烟,但是否有必要因求爱不成便以如此残忍手段杀人?缺乏强烈动机支撑,更符合栽赃陷害的特征。

2. 受益者分析缺失: 案发后,谁最受益?如烟死亡对谁有利?(凌云在此处画了一个问号,暗示调查方向)

他写得很慢,力求每条疑点都逻辑清晰,直指要害。炭笔断了数次,他就捡起更小的碎块继续写。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与墙上的灰尘混合。镣铐沉重,手腕酸痛,但他浑然不觉。

渐渐地,整面墙壁被密密麻麻的字迹和简单的箭头、问号图表所覆盖。虽然凌乱,但一种强大的、不容置疑的逻辑力量开始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老囚犯从一开始的嗤之以鼻,到后来的目瞪口呆。他看不懂那些“尸僵”、“血迹形态”之类的词,但他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不是在胡写乱画,他是在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方式,条分缕析地撕开那桩看似铁板钉钉的案件!

“你……你小子真能翻案?”老囚犯的声音带着颤抖。

凌云抹了把汗,看着自己的“杰作”,喘着气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这面墙,就是我的状纸。每一个字,都是敲向那些糊涂官脑门的惊堂木!”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悄无声息地在死牢的狱卒之间传开了。新来的那个死囚,不像别人那样哭爹喊娘或者等死,而是在牢房里“写书”!写的还是推翻自己案子的东西!而且据说,写得……很有道理?

连古板的张牢头都忍不住假装巡查,在凌云牢门外多站了一会儿,眯着眼瞅了半天墙上那密密麻麻的“鬼画符”,虽然大半看不懂,但那份执着和条理,让他这个老吏心里也直犯嘀咕。

而这股暗流,终于不可避免地,涌到了那个真正关注此事的人面前。

这天下午,苏檀再次出现在死牢。她并非专程前来,而是例行巡查几处关押重犯的牢房。当她路过凌云那间牢房时,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栅栏之后,那个青年背对着她,正踮着脚,努力在墙壁高处补充着什么,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而他所面对的那整面墙……

苏檀的清冷目光瞬间凝固了。

墙上,是密密麻麻、却又条理分明的字迹图表。尽管炭笔书写略显潦草,但那份结构,那种将复杂案情抽丝剥茧、层层递进的逻辑方式,是她从未在任何卷宗或办案人员身上见到过的。尤其是其中一些标注和提问的角度,犀利、精准,直指案件最核心的薄弱环节,甚至……隐隐触及了她暗中调查的一些方向。

这哪里是什么死囚的胡言乱语?这分明是一份极其专业、极具颠覆性的案件分析报告!

苏檀静静地站在牢门外,看了很久很久。她看着那个专注书写的背影,看着他因够不着高处而略显笨拙却坚持的样子,看着他偶尔停下来思考时侧脸上那抹认真的光芒。

上一次,他指出了她靴上的泥土。这一次,他将自己的冤屈和才华,以一种如此震撼的方式,写满了整面墙。

终于,凌云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注视,猛地回过头。看到苏檀的瞬间,他脸上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露出一个带着疲惫却依旧明亮的笑容,他扬了扬手中那截快要用完的炭笔,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问:

“苏大人,您看……这墙面,够不够我写一份完整的辩护词?”

苏檀没有回答。但她那双冰封般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这个囚徒的身影,以及那面写满了不屈和智慧的墙。

她知道,她不能再仅仅“观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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