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重生之霸总今天也在跪求老婆原谅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星云辰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林凡张雅婷,《重生之霸总今天也在跪求老婆原谅》这本都市日常 小说目前连载,写了113642字!
重生之霸总今天也在跪求老婆原谅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林凡张着嘴,像个急于讨赏的孩童,向张雅婷展示着空空的口腔。喉结上还残留着方才急促吞咽留下的剧烈起伏痕迹,胸膛也因那阵不管不顾的灌水而急促地起伏。他死死盯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腾着近乎献祭般的狂喜和孤注一掷的决绝。
“你看!都吃了!没事!一点也不苦!”他喘息着,声音嘶哑粗粝,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滚烫急切,“你信我!雅婷,信我!药不苦!真的不苦!”
病房里死寂了一瞬。
只剩下床头监护仪规律而微弱的滴答声,和他如同破风箱般沉重急促的喘息。
张雅婷垂着眼睫,视线落在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那里因为刚才猛烈的吞咽动作而绷紧,清晰地凸起一道筋络,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微微搏动。她那只曾被他滚烫掌心牢牢攥住、紧贴过他疯狂心跳的手腕,此刻正搭在雪白的被面上。手腕上那圈淡粉的印记,像一道无声的烙印,烙印着前世雨夜的冰冷绝望,也烙印着方才他唇瓣的滚烫灼热,以及……此刻他眼底这片不顾一切的狂涛。
前世那些被林薇薇“好心”递来的药片,裹着糖衣的毒药,是如何一点点蚕食掉她的生机。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林薇薇温婉笑容下冰冷的注视,和喉咙深处泛起的、令人作呕的苦涩与窒息。那些药片,成了她走向死亡深渊的台阶,也成了她灵魂深处最顽固的恐惧烙印。
药,怎么会不苦?
那是死亡的味道,是背叛的滋味,是深入骨髓的冰冷绝望。
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在前世雨夜里抱着她冰冷躯体绝望嘶吼的男人,这个此刻像个疯子般囫囵吞下她所有药片、只为了向她证明一句“不苦”的男人……他喉结滚动的样子,他眼底那片不顾生死的赤诚与疯狂,像一把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她冰封的心防上。
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纹,无声地蔓延开。
林凡见她不语,脸上的狂喜瞬间蒙上一层恐慌的阴翳。那亮得惊人的眼神迅速黯淡下去,被巨大的不安取代。他高大的身躯僵硬地杵在床边,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连呼吸都屏住了,只剩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死死胶着在她脸上,捕捉着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他张了张嘴,喉头滚动,似乎想再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方才吞药的急切和勇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只剩下无边的惶恐。他下意识地想去碰触她,指尖刚抬起几厘米,又猛地缩回,如同惊弓之鸟。
就在他眼底的绝望即将再次凝聚成实质时,张雅婷的目光终于动了动。她的视线,极其缓慢地,从他紧抿的、还带着水渍的唇,移向他依旧摊开着、空空如也的手掌。那掌心宽厚,指骨分明,带着长期掌控力量的痕迹,此刻却空落落地悬在那里,透着一股无措的脆弱。
她的眼睫微微颤了一下,像蝶翼掠过平静的水面,漾开几乎看不见的涟漪。
然后,她那只搭在被面上的手,极其缓慢地抬起,带着高烧初退后的虚弱和不易察觉的微颤,指尖越过两人之间那短短的距离,轻轻地、轻轻地落在了林凡那只空悬的手掌边缘。
指尖微凉,带着一点虚弱的湿意。
那一点微凉的触碰,却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林凡浑身猛地一震!高大的身躯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手掌边缘那一点苍白纤细的指尖,仿佛那是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幻影。巨大的电流从触碰点瞬间窜遍全身,让他头皮发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爆发出近乎炸裂的狂喜!
他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彻底停滞,生怕一丝气流都会惊走这脆弱如朝露的触碰。他只能僵硬地维持着摊开手掌的姿势,像个虔诚的信徒捧着最神圣的圣物,任由那一点微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搭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窗外的晨光透过米白色纱帘,温柔地洒落,将两人这极其短暂、极其轻微的手指接触笼罩在一片静谧的光晕里。床头监护仪的滴答声,林凡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都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张雅婷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缘皮肤下奔涌的滚烫血流,那温度透过她微凉的指尖传来,带着一种蛮横的生命力,与她心底的冰寒无声对抗。她很快收回了手,指尖的微凉迅速被残留的、属于他的灼热覆盖。
她再次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疲惫的阴影,盖住了所有翻涌的情绪,只余一片沉寂的湖面。她微微侧过头,更深地将自己陷进柔软的靠枕里,只留给林凡一个苍白而安静的侧脸轮廓。
那短暂的触碰如同昙花一现。
林凡的手依旧僵在半空,掌心边缘那一点微凉的触感却如同烙印般深刻。他眼底的狂喜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沉淀成一种更深沉、更厚重的东西,带着近乎虔诚的珍视和失而复得的巨大慰藉。他没有试图再去触碰她,只是缓缓地、极其珍重地收回了自己空悬的手,五指无意识地收拢,仿佛要将那一点残留的微凉和触感紧紧攥在手心,刻进骨血。
他不再出声,只是安静地退后一步,重新坐回床边的椅子上,高大的身影在晨光中沉静下来,像一座沉默守护的山峦。目光依旧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里面翻涌的惊涛骇浪已经平息,只剩下一种近乎永恒的专注,仿佛要将她沉睡的侧影刻进灵魂深处。
病房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和监护仪单调的滴答。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几分钟,也许更久。
林凡挺直的脊背忽然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他猛地蹙紧眉头,抬手用力摁住了自己的太阳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股尖锐的疼痛毫无预兆地在他头颅深处炸开,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视野瞬间模糊了一下。
是药效。
那些被他囫囵吞下的药片,有退热的,有消炎的,甚至可能还有一点助眠的成分。此刻,几种药力混杂在一起,如同苏醒的猛兽,开始在他疲惫紧绷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胃部也传来一阵沉闷的翻搅不适。
他咬紧牙关,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强行压下喉咙口涌上的不适感。高大的身躯在椅子上绷得死紧,像一根随时会崩断的弦。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视线依旧固执地锁在张雅婷沉睡般的侧脸上。
不能吵醒她。不能让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他刚刚才吞下药,证明“不苦”……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无法完全压制。一阵更强烈的眩晕袭来,他高大的身躯控制不住地向旁边歪斜了一下,椅子腿摩擦地板,发出极其轻微却刺耳的“吱呀”一声。
这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却如同惊雷。
病床上,张雅婷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林凡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猛地用手撑住椅子扶手,强行稳住身体,屏住呼吸,紧张万分地看向张雅婷。
只见她依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仿佛并未被惊醒。只是,她那只原本搭在被面上的手,却不知何时滑落了下去,纤细的手腕无力地垂在床边,离冰冷的地面只有寸许距离。
林凡的目光瞬间被那只垂落的手紧紧攫住。苍白的手腕,淡粉色的指痕印记,在晨光下显得无比脆弱,仿佛一碰即碎的琉璃。
药力带来的眩晕和胃部不适瞬间被巨大的心痛和担忧压了下去。他甚至忘了自己身体的不适,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垂落的手上。他几乎是本能地、无声无息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一片阴影。
他屏住呼吸,动作轻缓得如同怕惊动最易碎的梦境,小心翼翼地弯下腰。他伸出自己宽大的手掌,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托住了那只垂落的、微凉的手腕。
指尖触碰到的肌肤细腻却冰凉,林凡的心尖猛地一缩。他不敢用力,只是用掌心最温热的部位,小心翼翼地承托着那份脆弱,隔绝开地板的冰冷。然后,他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将那只微凉的手腕托起,重新放回温暖的被面上,调整成一个舒适安稳的姿势。
做完这一切,他才如同虚脱般,无声地长吁了一口气。额角的冷汗更多了,头痛和眩晕感再次汹涌袭来,胃部的翻滚感也越发清晰。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呓语:“……水……”
声音含糊不清,却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林凡!
他猛地一震,所有的不适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眼底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带着一种近乎狂喜的使命感。他几乎是扑到床头柜边,手忙脚乱地拿起水壶,却发现里面的温水早已被他刚才试药时灌得所剩无几!
“水!马上!”他低哑地自语,声音带着巨大的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看也没看,一把抓起旁边的空水壶,高大的身影带着一阵风,踉跄却无比迅捷地冲向病房角落的饮水机。
接水!快接水!
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雅婷要喝水!她需要水!
饮水机发出轻微的“咕咚”声,水流注入壶中。林凡死死盯着那上升的水线,只觉得时间从未如此缓慢。头痛和眩晕感再次袭来,他眼前阵阵发黑,只能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尖锐的痛楚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终于,水接满了。
他立刻转身,提着沉重的水壶,大步流星地往回赶。脚步因为眩晕而有些虚浮,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他几乎是冲到床边,放下水壶,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他迅速拿起杯子,倒了大半杯温水,指尖探了探杯壁温度——刚好!
他端着水杯,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凑到张雅婷唇边。因为急切和身体的不适,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杯中的水面漾开细小的涟漪。
“水来了,温的。”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重的喘息和一种小心翼翼的哄劝,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她紧闭的唇瓣,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张雅婷的眉头似乎无意识地蹙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动得更明显了些。她微微偏了一下头,似乎在睡梦中躲避着什么干扰。
林凡的心瞬间揪紧!是他动作太大?还是水太满?或者……她根本不想喝他递的水?前世那些被她打翻的药碗和水杯的画面瞬间闪过脑海,巨大的恐慌再次攫住了他。他端着水杯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张雅婷紧闭的眼睫,终于极其缓慢地掀开了一条缝隙。
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抬起,露出一双带着初醒迷茫的眸子。那眼神有些空茫,像是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先是无意识地落在天花板上,然后,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聚焦,最终,落在了床边那个高大而僵硬的身影上。
林凡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他看到那双初醒的眸子,先是茫然,然后是迟钝的聚焦,最后,清晰地映出了他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布满血丝的眼,眼底浓重得吓人的乌青,额角湿漉漉的冷汗,下巴上凌乱的胡茬,还有那只因为紧张和药力而微微颤抖的手,以及手中那杯几乎要漾出来的温水。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监护仪的滴答声被无限放大。
林凡喉咙发紧,所有的解释都堵在嗓子眼,只剩下笨拙的、带着巨大忐忑的一句:“水……温的……”
张雅婷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那双刚刚睁开的眸子里,初醒的迷茫迅速褪去,沉淀出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她的视线,从林凡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缓缓移向他布满冷汗的额角,再落在他眼底那片浓重得几乎发黑的乌青上。
那乌青,在明亮的晨光下,像两团化不开的墨迹,刺眼得惊心动魄。
林凡被她看得更加手足无措,巨大的不安几乎要将他淹没。他下意识地想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嘴角却僵硬得如同冻住。他端着水杯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杯中的水几乎要泼洒出来。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住这无声的注视,准备狼狈地收回手时——
张雅婷的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没有声音。
但那微启的唇形,林凡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笨。
只是一个无声的唇形。
林凡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巨大的、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汹涌的海啸,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防!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到最大,死死盯着张雅婷那张苍白却平静的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笨?她说他笨?
不是厌恶,不是抗拒,不是冰冷……她说他笨!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酸涩得他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死死咬住牙关,才将那汹涌的情绪压了下去,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咧开,扯出一个巨大到近乎傻气的笑容,那笑容瞬间点亮了他憔悴不堪的脸,连眼底那浓重的乌青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冲淡了几分。
他像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激动得语无伦次,声音嘶哑却带着巨大的欢欣:“笨!是笨!我笨!雅婷说得对!”他急切地应着,仿佛承认自己笨是世界上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张雅婷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那傻气的笑容,看着他眼底灭顶的狂喜和小心翼翼的珍视。一种极其复杂的感觉在心口悄然弥漫开,混杂着酸涩、烦闷,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松动。
她没再理会他傻气的回应,目光平静地移开,落在他依旧微微颤抖、端着水杯的手上。
然后,她极其缓慢地、带着高烧初退后的虚弱,微微抬起了下颌,对着那杯水,轻轻张开了苍白的唇。
一个无声的示意。
林凡脸上的傻笑瞬间凝固,随即被一种更深的、近乎虔诚的专注所取代。他屏住呼吸,所有的动作瞬间变得无比稳定。他小心翼翼地倾斜杯口,让温热的清水如同甘霖,极其轻柔地、缓慢地流入她微微开启的唇瓣间。
水流无声。病房里只剩下她小口吞咽的细微声响,和他压抑着的、带着巨大满足的沉重呼吸。
窗外,晨曦彻底铺满窗台,将那丛盛放的白色雏菊染上一层温暖的金边。露珠在细碎的金光中闪烁,悄然滑落。
林凡专注地看着她小口吞咽,看着她苍白的唇瓣被清水浸润,看着她颈间脆弱的线条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起伏。他眼底翻涌着失而复得的巨大珍视和一种近乎永恒的承诺。那灭顶的狂喜沉淀下来,化作眼底深处一片深沉而滚烫的熔岩。
直到她微微偏开头,示意够了。
林凡才如同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使命,极其轻柔地撤回水杯。他看着她脸上似乎因这温水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生气,心底那片熔岩更加炽热地流淌起来。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一字一句,清晰地撞破病房的寂静:
“雅婷。”
张雅婷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回他脸上。
林凡迎着她的视线,布满血丝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赤诚。
“以后,”他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如同在灵魂深处刻下烙印,“你的药,我都先尝。”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贪婪地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拗,却又奇异地糅杂着一丝近乎卑微的祈求:
“只要你肯……信我一次。”
晨光无声流淌,将雏菊清浅的微涩香气和病房里那无声涌动的、滚烫而笨拙的承诺,温柔地包裹其中。